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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你方才说你是新来的学子,进书院没几天啊,怎么对陈夫子的品性熟悉的很?”
“这有什么?花了银子什么消息打探不到?”我拍拍他的肩膀,“别瞎猜了,去瞧瞧你家公子吧?我看他形容憔悴,也撑不了多久了,你正好看顾他。”
这个四九倒心细,看来以后要多加留意才是。
那四九看看梁山伯走的方向,又看看我,却是没动。
“四九,你怎么了?”我奇怪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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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怀疑 。。。
银心忽然叫道,“遭了,我怎么给忘了,公子他他……”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你家公子现在有马公子照料,有什么问题吗?”
“这才是问题,我家公子他……总之和你说不清,我得赶过去才行。”说罢跺跺脚一路小跑而去。
我失笑,银心犯完花痴这会才记起自己的职责,看来祝英台以后行事当更加当心才是,我不禁好奇那边该乱成什么样子了,唇边不禁泛起笑意,我拍拍四九的肩膀,“我们一同过去吧。”
四九呆呆的望着我,我喊了他一声,他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你经常这么笑吗?以后……可别这样了,我差点以为……”
“以为什么?”
“算了,不说了,我可不想挨打,我们快走吧,公子该等急了。”
这小子,话题转的到快,只不知道安得什么心。
学子的居所其实离这儿不远,快步走可些路,便可看到。
四九说,“就是这间,我家公子和祝公子就住这。”
我推开门,四九跟在我后面随手关上了门,见我看他,便说,“祝公子受了风寒,可不能再吹风,按理说,门窗都要紧闭,我去看看窗子关了没?”
我点点头,直接往内室走出,只见祝英台躺在床上,这张床的布局倒是奇特,正中间以厚厚书墙堆砌隔开,还悬了幅帘子以作隔绝,那边床前围了几个人看不分明,马文才,梁山伯,银心,以及一个灰衣老者。梁山伯焦急的问,“大夫,英台的情况怎么样?”
灰衣老者捻捻胡子,摇摇头,“医者治病从来都是望、闻、问、切,这位祝公子不许老夫诊脉,老夫也无从下手。”
银心道,“我家公子只是伤寒,需要诊什么脉,你只管开方子就是了。”
老者背过身,“老夫不可妄下诊断,这位公子若执意如此,老夫只好告退。”说罢提了药箱子就要走。
“你……”银心气道。
我上前道,“依我看也不必诊脉,且让这位大夫去吧,我们书院不是有两位姑娘妙手兰心吗?请她们来便是。”
“不瞒兄台,山伯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不料王兰姑娘上山采药去了,王惠姑娘跟着师母回乡探亲了,这书院里一时半会找不到人,山伯这才匆忙下山请了这位大夫来,谁知英台他……”
梁山伯说到这里叹了一声,往床边坐了坐,劝道,“英台你就把手腕伸出来吧,不然大夫怎么看呢?”
祝英台背过身去不理他。
我说,“抓药的事这里有人略懂一些,我想这事不要紧,还是我送送这位大夫吧。”言毕,我作个手势,大夫请。”
7、怀疑 。。。
老者气的胡子发抖,“你们年轻人真能闹事,看个病还不安分,也罢,这病老夫不看了。”说着甩袖而去。
送走人,我关上门,房中诸位齐刷刷盯着我,目光间似有责备。
马文才慢悠悠道,“梁凉,你把人送走,打的什么主意,莫非你有对策?”
我指指他,“大家不要这么看我,我没有,你有啊!”
“我……”马文才露出无辜的表情。
“是啊!文才兄不是惯会配药吗?那是治风湿的药酒可不是你给的?”
马文才蹙眉,“这是两回事。”
梁山伯拿起一个小瓶子,“兄台说的是这个吗?”
我眼一眯,仔细打量他手中的瓶子,不错,是他,和马文才给我的那个一般无二,连瓶口的花纹都一模一样。这种小瓶子并不多见,我沿街逛遍也没发现一样的,梁山伯怎么会有?
“兄台说的这个药啊,马公子早赠与英台用过了,对风湿颇有成效,山伯要代英台谢谢马公子,可这与伤寒还是不相干啊!不知马公子是否有专治伤寒的良方。”
马文才道,“这药酒是我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