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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他却不是很听话,歪斜潦倒,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他架了起来,他老人家可好,竟将全身的重量全压在她的身上,她恨地牙跟直痒,叫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幸而有一个服务员过来帮助她,还给他们叫了一辆车。她看他一头冲进出租车的德性,真恨不得狠狠地踹他几脚。出租车司机探出头来,道:“小姐,你不一起吗?他醉成这样,我可弄不了他,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也负不了这责任。”她虽然有些火冒三丈,还是很通情达理地上了车。
夜里的街道空旷寂静,只有孤独的街灯落寞地立在街的两旁,满天的星斗披洒着冷冽的光芒,出租车一路狂驶,没有丝毫阻力,很快便到了他住的那个小区。她付了钱,在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搀扶着他下了车。那出租车司机看了她一眼,道:“小姐,要我等你吗?”她的心里“咯噔”一下,却故作平静地道:“那是自然。”
幸而,宿舍是在一楼,她倒是很熟悉的,来给他煮过一次粥,想想那一次,有些温馨的场景,其实是不应该的开始。她从他的口袋里找着钥匙,开了门,扶着他进了房间。屋里黑漆漆的,好一会儿她才适用了,顺手扭亮了一盏壁灯,借着那微弱的光亮,几经努力才将他拽到了床上。
他突然有了知觉,嗫嚅着:“水…水,我要喝水。”
她恨不得踹上两脚,末了也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屋里暖气开地很足,热哄哄的,让她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便顺手脱下了羽绒服,去厨房里倒了一杯凉开水,自己先“咕咚咕咚”地灌了一杯,仿佛好多了,才又接了一杯,重新回到卧室扶起了他,也是“咕咚咕咚”,似乎也很渴,一杯水全都给干掉了。
她将杯子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正想起身,他的手胡乱地一拽,竟然一把将她放倒在他的胸前。她没有防备,正愣神的功夫,他却翻身将她扣在怀里,牢牢地箍住了她。她好不懊恼,拨开他的手,挣扎地想要起来,可这一切反抗都是徒劳,他的吻铺天盖地地压了上来,她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唇齿之间全是那陌生恍惚之间又有些熟悉的触碰,开始有些试探,继而便开始狂野起来。她再一次被他亲吻,想不到是在这种境地之下,他的神智完全不清醒。
他又转换了一下姿势,将她完完全全包裹在自己的身体里,细细密密地吻连绵不断地涌来,她只觉得全身酥软,心里有个声音在低低地叫着“不…“,可惜却非常微弱。他的手悄悄地伸进她的毛衫里面,隔着薄薄的衬衣,试探着开始攻城略地。
她禁不住本能地反抗着,却遭到了他更为有力的反扑,不禁有些懊恼,便睁开了眼睛,而他正痴痴地凝视着她,乌亮的眼睛深处跳动着奇异的火焰,只有她在里面惶惶独行,渐渐地着起火来,不由得一阵后怕。
他察觉出她的退缩,急迫地又吻了下去,她再度被夺去了呼吸。
她的慌乱喘息似乎给了他进行下一步的鼓励,他探寻着来到她白皙柔软的颈间,又一路向下,一直吻到她毛衣开口的V字处,似乎有些不得其法,便转而耐心细致地一个个解开毛衣上的纽扣。
她的身体已经是炽热一片,忽然觉得肩头一凉,他竟然已经将她肩头的毛衣褪了下去,雪白的肌肤在微黄的灯光下竟然格外醒目。她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拼力推开他的怀抱,他哪里肯依,她只得用力向上一顶,他吃痛地松开了手。她狼狈不堪地拉上毛衣,迅速地从床上起身,踉跄着向门口逃去。
“为什么?”
她仿佛吓着似的回过身来,他在说话,很清醒很理智地在跟她交谈,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喝醉,一切不过是个陷阱,引她如瓮,不,或许是让她自动自觉地送上门来。而她果然在三更半夜的时候,任由这个人对她放肆无礼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为什么?黎涵予!”
他眼里仍然是激情未褪的迷恋与狂野,然而她只觉得站在冰冷的湖畔,天寒地冻地失去了任何感觉,只能决绝地转回身去。他突然上来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力气很大,如果可能,简直想要把她嵌进他的身体里,喃喃呓语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没有别的法子了。黎涵予,可以的…真的可以的,我们只要过了这个坎,一切都会好的,为什么你就不肯试一试呢?难道你真的忍心让我去美国吗?”
她在他宽阔的怀抱里,感受着那温暖的执着与霸道,在寂静的夜里,仿佛听见自己的心破碎的声音,冰冷的湖面一丝丝的裂纹渐渐的扩展开去,只需一个小小的石头投上,就会天崩地裂。于是,她冷冷地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