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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脚也被缚地紧紧的,动弹不得。
那个在炉边取暖的男人听见响声,回过身来,疵牙一笑,道:“你醒了。”她却有些意外,仿佛不能相信似的,半晌才道:“李总…怎么会是你。”
黑黝黝的一张脸,胡子已经许久不曾刮过,张牙舞爪地分布在乱发的下面,更增添了些狰狞的威势。被通缉着的下落不明的人突然出现了,撕掉了从前温文尔雅的伪装,只显现出凶残冷酷的本质,剧烈的反差,倒是让她有些无法接受的不寒而栗。
李名山从一旁拖过一把椅子坐下,道:“你不用害怕,我并不想伤害你,只想借你的光,见一见项振灏,算一算我们之间的兄弟帐。”
她大概明白了此刻的情势,尽管心里害怕,却还是强装镇定地道:“李总,我真的无法相信…有一天与你会以这种方式在这种情形下相见,况且…你和项振灏之间的恩怨与我有什么关系,把我绑在这里根本起不了半点作用。”
李名山拿出一支烟,从炉子里取火点着了,才道:“我也知道和你没关系,只是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有家回不得,所有的钱都被检察院冻结了,这都是托项振灏的福。而你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为了你,他就是再狠心,怎么样也会拿出点钱来送我跑路的。”
她有一刹那的失神,微微蹙起眉头,道:“你跟他们那么多年,总该了解他的为人,我怎么会是他心尖上的人?李总,只怕你找错人了。他根本不会来…不…也许他会叫着警察一起来的。”
李名山一愣,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从一旁的破桌子上拿起一瓶已经打开的白酒,咕咚咕咚灌了几口,似乎有些急不可待的慌乱,连连咳嗽了几声,才道:“你放心,他不会的,我手上攥着一张王牌,他绝对不敢轻举妄动。而且,我是用你的手机给他打的电话,你再耐心地等一会儿,他很快就来了。”
她如何能相信一个走投无路甚至有些丧心病狂的人所说的话,急中生智想着脱身的方法,便将手轻轻地活动着,慢慢地找寻着绳索的出口,只是脑袋里拼命说要冷静再冷静,行动上却很难做到干净利落,折腾了一会儿,也不得要领,反而被李名山发现了,上前来就给她一个耳光,喝道:“你不要妄想能跑地掉,这里荒山野岭的,你就是能跑出去,也叫野狼把你叼去了。”她何曾受过这种屈辱,面颊之上火烧火燎的一片疼痛,眼眶里一的热流几欲本涌而出,却还是强按了下去,噤声道:“李总,我一向敬重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李名山“哼哼”冷笑了几声,道:“要怪就怪你不该是项振灏喜欢的人。你要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拿什么去跟项振灏要钱。”
她恨声道:“你不要打错了如意算盘,项振灏怎么会关心我的死活?”
李名山俯下身来又给她将绑在身上各处的绳索紧了一紧,道:“我不会弄错的,前些时候我和一起去东南亚办事,他出巨资从一个缅甸人那里买了一颗叫‘公主眼泪’的蓝宝石,当时我还奇怪地问他为什么不直接送房子和车子或者直接送钱,他却说象我们这种朝不保夕的人,一旦犯了事只怕那些东西都是保不住的,可是这宝石既存放方便又不起眼,将来一旦有事发生,也足够丰衣足食地过完下半辈子。当时,正是你们浓情蜜意的时候,他下了那么大的本钱,不就是为了讨你喜欢吗?”
这次的力道显然加重了许多,仿佛已经将粗络的绳索生生地嵌到她的手腕里似的,切肉扒皮的疼痛,半晌,她才道:“你错了,他想要确保衣食无忧的…其实另有其人。”
李名山显然顾不了那么多,在确保万无一失后,又从地上拿起一个桶来向她身上倾倒起来。冰凉的液体接触到皮肤上,一种刺鼻的气味。她心中暗道不好,叫道:“你倒什么?”李名山慢条斯理地道:“小姐,是汽油,难道你闻不出来吗?我若得不到想要的,反正是死路一条,索性拽上两个陪葬,也不枉我李名山跟着他项振灏混了这几年。”
她却无法再忍耐下去,只本能地向前用力,整个人连同椅子轱辘到炉子近前,只听炉堂里的火势呼呼地响着,烧地炉壁上通红的一片,哄哄的热气猛地扑在她的脸上,却是恐怖地几欲昏将过去。
李名山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叫道:“你想快一点死是不是?若不是为了你,项振灏也不会突然要收手不干,眼看着那些白花花的钞票不赚,他却想过安逸享乐的生活,可怜这些跟着他混饭吃的兄弟都要去喝西北风了。好,既然你想死,那我成全你。”说着竟然拽着她向炉上按去。
她拼命地摇着头,叫道:“不要。”但是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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