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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如梭,时间是那么经不起等待,仿佛一瞬间五年的时光就这样付诸东流了,“今人不见古时月,古月年年照今人”时间的殇永远会败给思念的泪。
白家庄里,九岁小男孩的身旁,一袭白色长裙伴身的绝色妇人,面带忧伤,白皙的脸庞上仿佛有说不尽的委屈,眼神落下之处秋叶飘零,秋风萧瑟,那秋叶在秋风中无依无靠,随风而落,妇人忍不住自己的内心思念,紧紧抱着小男孩“涵儿,你说他将来会怪我吗?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找见他,他会不会……”白裙妇女伤心道。
这妇女不是别人,正是白若云,她在白家庄这一住已经五年了,而五年来没有任何关于自己儿子的消息,她内心是多么的煎熬啊!想想一个母亲连自己生的孩子的面都没有见过,现在更是不知生死叫她怎么能不流泪,叫她怎么能不伤心啊!听到这话的小男孩用自己的小手想去堵住白若云的嘴巴,但白若云并没有说下去,毕竟这是自己最不想听到的结果,听到妇人的话小男孩自信道:“若云姑姑,涵儿虽然还小,但我也知道你的心里不好受,因为涵儿知道,我娘也非常在乎我,不过若云姑姑你放心,涵儿相信,表弟他吉人自有天相,等他长大了就会来找你的,我相信离那天不远了。”若云沉默了,似乎是默认了这句幼稚而充满希望的语言。
凡宇村里,六岁的小男孩,身披虎皮坎肩,手拿一把碎花木剑,正在蹲着马步,漂亮的西瓜头上一头乌黑浓密的碎发,面目清秀,额头饱满,双目炯炯有神,稍微黝黑的皮肤上略显健康,脸上的汗珠沿着毛孔渗了出来,汗流浃背,小而健壮的体格显露无疑,虽然还没有长大,但那种侠骨雄心就像刻在骨子里一般,远看挥之不去,近看更加真实,湿透的坎肩下面一条格外花哨的长裤也像湿透了一般绑在他腿上,旁边一位小胡子老头坐在凉棚底下看着,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通晓江湖之事的百晓生,从这个信息上大概可以断定这小男孩必定就是老翁当初救来的龙杰。老头仿佛十分悠闲,他一边吃着茶点一边品着香茗一脸老畜无害的模样。
龙杰的身体颤抖起来,似乎是要崩溃了一般,老头看见这场景仿佛不是刻意装出来的,于是就开口问:“杰儿你可知错,如果现在认错我就放你回去吃饭,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我只能让你继续站在这里蹲马步,你想想吧!”
一个颤抖而不可屈服的声音仿佛吼一般说道:“让我屈服,让我认错,让我低头,可是我又做错了甚么,学武功,你们不教我,我只能出去偷学,整天的四书五经,诗词歌赋,江湖传言,我耳朵起茧了,现在想让我认错,好啊,那么请给我一个理由,一个能让我屈服的理由,不要再妄想用那些所谓的圣贤之道约束我,告诉你们我龙杰不吃你们那一套,我都快七岁了,你们难道还幻想着用哄小孩的招式来欺骗我吗,告诉你们不可能,不可能。”他的脸鳖得涨红,嘴里喘着粗气,就在这时他的双眼开始模糊,开始迷离,木剑落在地上敲出一声清脆,那边还在惊奇的百晓生立刻飞了过来,紧接着就抱起晕倒在地上的他,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言语道还是一个就说话这么霸道将来肯定比我们几个老不死的混的风生水起,说着便向老翁他们所在的地方走去。
竹屋里又是一番七嘴八舌的争论,众人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时突然老翁站起来说:“好了,各位,这样吧,当初我们决定等到他八岁再教他习武,看来这个期限必须要提前一年了,不然这孩子会怨恨我们的,谁让这个小家伙那么喜欢习武呢,从四岁开始他就背着我们悄悄去学功夫,虽然我们都在尽力阻止,但我想这些是没有用的,只会让他更加叛逆而已,不如我们现在顺水推舟,先让他跟着我和陆天习武同时也让他听百晓生所知道的那些武林传闻,这样可好?”
众人沉默一会儿后都纷纷点头,唯有百晓生闷闷不乐得道:“他以后就不用在听我唠叨了,我已经没有可以教他的了,四岁开始读书,到五岁他就认识基本上所有的字,六岁将诗词歌赋倒背如流,现在更是将江湖之中近四十年来发生的事烂熟于心,你说我还有什么可以教他的。”
众人看着这个孩子长大,也知道这个孩子非常聪明,但也被下了一跳,他们早就知道这孩子是一个少见的奇才,却没有想到他还是一个天才,一个不折不扣的天才,听到这些后老翁也便释然了,于是说道:“其实这些也不算什么,从四岁开始他出去学武功我就跟着他,结果我发现他学每一门功夫都不会花太长的时间,最不可思议的是五岁那年他偷学逍遥派的逍遥剑法,看了一眼不说,他将那九九八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