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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赵月季给惊动了。男人到底是男人,做男人总是利索,说快活就快活了。女人就不同了,女人的快活来自男人,他要是不肯给你,你在这里等上10年也白搭。这样一想,赵月季心头酸溜溜的。不过她又想男人有男人的主意,女人也有女人的办法,最后谁输谁嬴还说不定。那边的笑声又浪了起来。赵月季不免有些恼怒,这几个小子好不懂事。
扯完了狐狸,四个人还觉得不过瘾,便一齐到西边的松树岚子里解小手。不怕惊动那女家伙么?李煜做得很小心,和风细雨,浇在一个暄土窝子里。樊班副可管不了那么多,哗哗打出老远,还痛痛快快地打着尿战。正消遣着,就听一个新兵喊:坏了!坏了!
四个人随即赶过去。情况看起来有些严重。赵月季直挺挺躺在那里,眼睛合得死死的,肥嘟嘟的身子七高八低,像航空母舰的甲板。唤她一声,大姐你醒醒,醒醒。只是眼皮反映一下,其它地方全都安静。樊班副猫下腰,鼻子凑近了,闻了起来。李煜胡胡涂涂地问:“闻见什么了?闻见了没有?”樊班副说:“什么闻见什么了?我是在试试她还有没有气。”
樊班副心里有了底,倒真的仔细闻起来,满鼻子全是香胰子味儿。两个新兵慌得不行,直劲地叫妈呀妈呀!出人命了!出人命了!樊班副烦透了,吼道:“喊个屁!爹死了还是娘死了?好事情全让你们给搅了!”接下来都有些傻眼,一个大女人躺在这,情况又紧急又特殊。樊班副很快作了决定,安排他们四角站好了,下一个口令:起——!四人便平分了那女人,抬起来往营房那边运。李煜摊到的是一条腿,一会儿便有些吃不住劲,这女人的身子半点不搀假。樊班副挽住的是一股膀子,生拉硬拽,弄得赵月季直咧嘴。两个新兵也累得够呛,要求放下休息一会儿。路边正巧有个石碾,便将赵月季搁在碾盘上。离营区还有近一里路,李煜建议:“好不好动员她起来,我们扶她走?”他便大姐大姐地叫,大姐硬是一声不吭。樊班副说:“算了算了,叫她管屁用,一块死肉。”赵月季一瞪眼:“你才死肉!”说罢眼皮又合死了。
抬起来继续走。樊班副喊起了号子。大家合着号子,步子颠了起来:
反修防修——
嘿唷嘿唷!
斗私批修——
嘿唷嘿唷!
批林批孔——
嘿唷嘿唷!
誓死保卫——
嘿唷嘿唷!
中央*——
嘿唷嘿唷!
誓死保卫——
嘿唷嘿唷!
红色统帅——
嘿唷嘿唷!
誓死保卫——
嘿唷嘿唷!
江青同志——
嘿唷嘿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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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太阳出来了
进了营房,都以为抬来了一筐西红柿,炊事班长王胖子招呼大伙帮忙,到了近前才知道,这可比西红柿新鲜多少倍。讲明了情况,卫生员马上着手检查。贾指导员在一边问,有危险没有?卫生员擦擦满头的大汗,说,我再检查一遍。有人在心里嘀咕,再检查一遍就是第三遍了。
卫生员拿着听诊器,手底下犹犹豫豫。樊班副在一边督战似地说,你别老听反面,得听正面,问题都出在正面。他自作主张,将赵月季的身子翻了过来。卫生员只好听起正面来。樊班副还是不满意,你听那里做什么?那块是肝,心脏在这里,你没见那圆嘟嘟的么?卫生员中了邪,樊班副指向那儿,他就听向那儿。一会儿樊班副又出主意,你得塞进去打听,隔着衣服有什么意思。卫生员让他搞的实在受不住,摘下听诊器往樊班副手里一塞,你自己来吧祖宗!你这算怎么回事,活像个教唆犯!贾指导员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指着樊班副说,樊班副呀樊班副,叫我怎么批评你,娘们儿就是娘们儿,怎么成了小人书了?他当即就把樊班副给撤了下来。
抢救了大约一刻钟。赵月季躺在诊疗床上,身上叫男人们弄得四处发痒。直到男人们不知再怎样往下进行,赵月季就明白他们也就这些勾当了。于是就睁开眼,起了身,整整衣服,说声同志们辛苦了,亏了你们这样抢救。
接着,赵月季弯下腰,满地找了起来。李煜问她找什么,她说找扣子。李煜嘴角瘪了一下,说一个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