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4 页)
啊。”
柳开也笑了;“些许小事,但得做父母官职责而已,何须启齿。”
范宽笑问道:“今日确是出现一怪事,还望绍先兄指教啊。”
柳开说道:“指教不敢当啊,中立兄有何怪异,小弟若知晓,当为之答疑。”
范宽笑道:“也并非什么事,只是趣闻罢了。为兄今日入城之时,只听市井之中,茶肆之内,莫不言谈一人。据市井之言,绍先兄可是对此人熟悉之极啊。”
柳开笑道:“听中立兄言,此人莫非便是陈尧咨、陈嘉谟乎?”
范宽笑了,道:“确实此人,瓦市坊间、街头巷尾都唱起诗词。听闻其诗词,皆是佳作,可见此人才华横溢,为兄确实想见上一面。”
柳开笑道:“这有何难啊,此人就在府内,老夫差人请来便是。”说着叫来柳德,道:“去把嘉谟请来,就言有雅量之人相见。”
柳府领命,屁颠屁颠的飞快跑向书房而去。两人又品起香茗。
柳德来到书房,只见陈尧咨正在写字,柳青瑶和芷荷二女正在旁边为之观赏。
这芷荷笑道:“小姑爷这手虽是白净,这字却是风骨雄奇非常啊,嘻嘻。”这丫头,说着说着的笑了。
柳青瑶面上一红,轻呵了她一声,“你这死丫头”,又悄悄似地看了陈尧咨一眼,见他微微的一笑,不觉得低下了螓首。
陈尧咨焉能不知芷荷此言,这丫头,自那宴会之后,就叫他小姑爷,惹得那两个哥哥不住的取笑,非但是他,现而今,柳府上下见到他都如此称呼,使得他和柳青瑶羞赧无比。
柳青瑶也不比他好受,听到这些言论,女儿羞赧之心而想,本想避开,不与他见面。却是没有几日光阴,便不自觉的又过来看着,知觉心里舒坦。
芷荷见两人模样,本想打趣一番,只见柳德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小、小姑爷,老、老爷,让小的,来、来请你过厅堂,说是、是有人相见。
陈尧咨听了他的话,有些诧异,自己并没有与人交往啊,”何来有人访我?”他心里疑问。
柳青瑶却是知他心中一般,笑道:“师弟,去了不就知晓,何必妄加猜测呢。”
陈尧咨笑道:“也是,那走吧。”说着和柳德一道,往正堂而去。
…………
…………
柳开与范宽正在谈风论雅,言笑不断。
此时,只听到厅堂之外传来朗声脚走之声,范宽向厅堂外望去,只见昂首走进来一十来岁孩童,只见其面如冠玉,风度翩翩,如鹤立鸡群之感。范宽不觉的暗自赞叹“好一俊俏少年郎。”
但见他走进来,对柳开行礼道:“恩师安好,未知唤学生前来有何相教?”
柳开笑着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走到陈尧咨身前,道:“嘉谟,你快过来,快来拜会范节度、范大人。”
“原来是个节度使,”陈尧咨心里想道,宋朝的节度使不比唐朝,节度职权已被分化,现而今只是一虚职,自然不是受人追捧了,“看了何者恩师是一党之人啊。”
陈尧咨微笑着作揖,道:“学生陈尧咨,见过范大人。”
范宽笑着也受了他一拜,道:“原来此身是神童。本官今日初到,却是对你耳熟之至啊,这街头巷尾的,莫不是说道论你的,你可比柳大人更具名气啊。”
陈尧咨谦卑的,回答道:“此是小诗,何能与恩师相比。恩师是文学大家,每每文章笔风,使得学生精进不少啊。”
范宽对他的回答很满意的捋了捋胡须,心里暗道:“谦卑恭敬,不骄不躁,却是好苗头。”
说着对柳开笑道:“此子当真非常人物啊。”柳开也是点头不语。
范宽对陈尧咨笑道:“本官初来,见这嘉陵山色雄奇,遂成一画,本想在此情一才学之士题笔几字。听闻那些人吟你的嘉陵江诗,深感意境契合,还望贤侄勿要推辞啊。”这范宽也是,现在套关系了,不过他的称呼也没错,他是柳开的同榜进士,又是老友,这声“贤侄”也无甚纰漏。
柳开倒是笑了,道:“中立兄果真宽厚,不拘成礼,确实深信市井之言。”
范宽笑道:“本是听此诗文,当有此诗在卷。”说罢,铺开画卷,只见,那雄奇浩渺之卷再次显现。柳开与陈尧咨都被这雄壮之画吸引住了,陈尧咨更是首次见证了这画之魅力,不觉心生陶醉。
范宽笑了笑,柳开缓过神来,对陈尧咨道:“嘉谟,我这老友却是天下闻名之士,即使林和靖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