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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怪叫一声,连忙从身上掏出短铳。关玉楼纵身跃出窗外,大喝一声:“小左,快接住!”那十四页金册脱手飞出。屋顶上人影一闪,一把将金册抓在手中,那人影正是左一川,他并没有离开,只是躲在暗处等关玉楼出手,把金册再夺回来。砰的一声,劳伦斯的短铳响了,左一川惨叫一声,从屋顶上滚了下来。
“小左!”关玉楼抢身上前,把左一川抱在手中。回头见劳伦斯又装好了火药,正瞄准自己。随手操起金册,打开成扇形,在胸前一挡。
又一声枪响,火星迸溅,那一枪刚好打在金册上。趁劳伦斯再想装火药时,关玉楼大吼:“给你金册!”手掌一用力,金册的连结断裂,再用尽全力甩出,十四页金册就像是十四把飞刀,呼啸着划过夜空,接着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十四页金册切中劳伦斯身上的十四处要害,手中的短铳“当啷”落地。
劳伦斯指着关玉楼想说些什么,但一页金册嵌在他的咽喉间,说不出话来,倒退两步仰天翻倒。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让他朝思暮想的无价之宝,竟然会是他的致命武器。
左一川口中鲜血狂涌,喘着粗气道:“楼哥,你快走吧,那些士兵听到枪声,很快就会过来了……我错了,无论是谁,自己做的错事都该自己承担……你快走,他们来了……”
胡同口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关玉楼道:“你是错了,但你已经改过,这世上又有谁能不犯错呢?”背起左一川,飞身越上屋顶,身形一闪,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潭王铁券(上)
天快要暗下来时,李香亭才匆匆赶回家,急急忙忙地扒了两碗饭,嘴巴一抹就要往外走。妻子叶小柔连忙叫住他,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急成这个样子。
李香亭叹了口气,告诉她出大事了。昨天晚上来到县衙的那位年轻公子,竟然是当今皇上朱元璋的第八个儿子,也就是封在长沙的潭王朱梓。他在县衙住宿一晚,不料随身携带的“铁券”让人给偷了。
明太祖朱元璋共有二十五个儿子,除了太子,其余二十四子全都封王,他赐给每个儿子一块“铁券”。朱梓的“铁券”一面用金烫着“长沙”两字,另一面铸着“潭王”的字样。丢了“铁券”就等于丢了王位的信物。
朱梓恼羞成怒,自己什么样的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却不料在这个小小的郴州县城翻了跟斗。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王府卫士,在他的寝宫外把守的如同铜墙铁壁,县衙的捕快也全都留守衙门,却依然让飞贼如入无人之境,偷走了“铁券”;如果这飞贼偷的不是“铁券”,而是潭王的人头……朱梓越想越怕,把这无名之火全发在了郴州县令的身上,限令郴州的捕快必须在三天内找回“铁券”,否则把县衙上下杀的鸡犬不留。
叶小柔叫了起来,“怎么这么霸道!又不是你们县衙的人偷的,还讲不讲道理啊?”
李香亭道:“人家可是潭王千岁,说出来的话就等于是大明律例,还用得着和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讲道理吗?”
叶小柔担心地道:“哪怎么办,他会不会为难你们啊?相公,你可是衙门的总捕头,肩上的责任最大。”
李香亭呵呵一笑,道:“放心吧,你老公本领非凡,有贵人相助,每次本地发生什么重大的偷盗案件,都是我破案立的功。”又安慰了叶小柔几句,回衙门去了。
李香亭嘴上说着玩笑话,心里却一点也不轻松,他一路心事重重地来到县衙,刚走进衙门,突然感到身后劲风声响,知道有人偷袭,大吼声中,飞脚向后反踢,双掌在身旁的门框上一拍,借力向前掠出一丈开外,双脚一点地,纵身向衙门内的大梁上飞去。
李香亭的反应快到极点,又仗着对衙门内情况的熟悉,对突发情况的应付可说是无可挑剔。谁知就他掠上房梁的一刹那,大梁上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在他胸前的穴道上连点了几下。
李香亭做梦也没有想到,衙门里竟然会埋伏着这么多的高手,怪叫一声,从空中跌落下来,摔在地上不能动弹。这时他才看清,衙门的门背后,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全是衙门内的捕快,就连县令刘大人也躺在其中。再一看偷袭他的人,竟然是潭王朱梓的手下卫士。
李香亭想不通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