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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瓦剌兵向两旁一分,马蹄声如涌潮般响起。南宫笑叫道:“大哥,是瓦剌的铁甲军来了!”
铁甲军从四面八方涌来,将楚天歌等人团团围困。铁甲军也不放箭,放马直冲,想把楚天歌七人踏成肉泥。
楚天歌叫道:“兄弟们,为了家中的亲人,大家一定要坚持,向北五里就是断龙岭,我们在那里相聚,不见不散!”一声长啸,挥剑杀入铁甲军中。
铁血悲歌(中)
夜色正浓,杀声如潮。“燕云十八骑”仅剩的几个人很快就被铁蹄吞没。楚天歌像疯了一样在铁甲军中飞掠,所过之过,敌军纷纷中剑。他全身上下已被鲜血染红,嘶声大叫:“二弟!三弟!你们在哪里?”他的叫声已被对方的喊杀声淹没。
楚天歌又在瓦剌军中飞掠了一边,再也找不到南宫笑、李双成等人,他心头的绝望渐渐强烈,泪水伴着血水滚落。身上的十几处伤口正撕裂般疼痛,浑身精疲力竭,如果再不逃走就只有死路一条。“不行!我一定要回去,向皇上和十八骑的亲人有个交代!”一咬牙,杀开一条血路,向断龙岭奔去。
断龙岭上有一尺多深的积雪。楚天歌一口气奔到半山,再也坚持不住,仰天倒在雪地上,忍不住大哭起来,“二弟、三弟!大哥对不住你们啊!”突然听到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叫:“大哥……是大哥吗?”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楚天歌忽然浑身有了劲,爬起身来,见几丈外的雪地上,也有两个人影,正艰难地向他爬近。“二弟、三弟,是你们!”楚天歌奋力奔过去,那两个人正是南宫笑和李双成。
南宫笑、李双成浴血苦战,全身上下都是伤口。三兄弟抱作一团,又哭又叫。
楚天歌道:“二弟、三弟,瓦剌的追兵已到了山下,我们必须爬到山岭,只有过了断龙涧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李双成道:“好!我们三兄弟再大的困难也经历过,这次也一定能行!”三兄弟相互扶持,艰难地爬到断龙岭的顶端。楚天歌指着横在面前的一道山涧,道:“这就是断龙涧,我们只要……”
话未说完,突然一声呐喊,山顶的雪堆中窜出无数的瓦剌兵,再次将楚天歌三人围在中央。兄弟三人互看一眼,释然地笑了起来。楚天歌的双手分别握住南宫笑和李双成的手,道:“老天对我们不错,我们三兄弟可以死在一起!”
瓦剌军中走出一个人,嘿嘿一笑,道:“听说楚天歌是大明京师的第一高手,没想到也是个轻言放弃的懦夫!”
楚天歌见那人浑身上下充满霸气,问:“你是也先?”
那人傲然道:“不错!”
楚天歌不由地大吃一惊,刚才在山下时,瓦剌动用铁甲军围困自己的十几人,已让他觉得意外;现在他更没有想到,堂堂瓦剌太师竟然会为了自己这三个锦衣卫正副统领,在冰天雪地中守候了大半夜。
也先道:“你们三人现在是放在我砧板上的鱼肉,生死操在我的手中。楚天歌,我有句话要对你说,如果你有胆量,就跟我来!”说完,转身就走。
李双成道:“大哥,不要去,也先是想把我们分开,再逐个除去。”楚天歌想了想,道:“我总觉得其中有什么蹊跷,反正是死,我倒要看看他还想玩什么把戏!”说完跟了上去。
楚天歌跟着也先,一前一后走向山岭的另一边。楚天歌心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出其不意地将也先擒住,不但可以救出太上皇,要回玉玺,而且自己兄弟三人……”刚想动手,也先突然回过身,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你动手擒我前,请你先打开随身携带的蜡丸,看个明白!”
楚天歌大吃了一惊。当初,皇上在传他圣旨,要他潜入瓦剌军营救太上皇时,传旨太监私下给了他一枚蜡丸,并再三叮嘱,这蜡丸不能随便打开,到时自会有人要他打开来看。他一直以为这个人就是太上皇,没想到竟然是瓦剌太师也先。
这时黎明将至,楚天歌掰开蜡丸,里面是一道密旨,借着微弱的天光,看完密旨。刹那间,楚天歌心头狂震,哇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也先冷冷地看着他,道:“你好好想一想吧。这是你要找的大明玉玺,对我毫无用处,还给你们吧!”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方盒,随手抛给楚天歌,转身就走。
楚天歌把玉玺放入怀中,站在雪地中像冻僵了一样,他想到了南宫笑三岁的儿子那挥动的小手;也想到了李双成的未婚妻七巧姑娘泪水汪汪的双眼;当然也想到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