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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但知道你的事,可能还是你的狗头军师呢、”
“什么?小芳曾经到过府上?”高文玮讶然问。
“家母亲自接待她的,你可以将令媛叫出来问问。”林华冷笑着说,探囊取出一双掌大的玉麒麟,抛在对方的怀中又道:“这是你高家的婚约信记,还给你。”
“我被周通判所钳制,为了保家惜命,不得不听他们摆布。其实,他们早已知道令尊是联名上告为首的人,所以要拖我入陷阱,用意是叫我做一个替罪羔羊,离间洛城仕绅,挑起彼此不和互相猜忌以便从中取利。这件事只有我一人知道,小芳不可能奉我之命至尊府……”高文玮痛苦地说。
林华用一声冷笑打断对方的话,继续取出一包旧笺,冷冷地说:“事已至此,我不再受骗了,阁下。这是令媛两年中与我唱的情诗,还给她。
林、高两家的情谊,就此一刀两断。你好好收拾,明天我带你走。”
“带我走?”
“是的,带你走,带你回洛城,两个狗官已经骨肉化土,但洛城的人记忆犹新,他们很高兴看到你高文玮重回洛城。很希望看看你这无义之徒的嘴脸。”
“为了这件事,我知道永不会得到洛城父老的谅解,因此远走他方,你……”
“你无脸见江东?哼!你非走一趟不可。”
“你要怎办悉从尊便,要我回洛城,办不到。”
“哼!你以为嵩山堡位放边外三不管地带,不怕任何人奈何你么?”
“你要杀我小事一件,动手好了。回洛城,我已无力跋涉万里关山。”
“那么,我只好提你的头回报洛城父老。”林华阴森森地说,拔剑丢在高文玮脚前,又道:“我不能下手杀你,你自杀好了。那次冤狱先前共死了十八名无辜,你一条命偿十八条命,该说是便宜了你。”
站在门口的杨姑娘叫道:“林爷,你为何不听高叔的解释?难道说,你不想知道其中隐情?抑或是怕知道内情?迫死他你并不见得快意,退还婚约信物与情诗,并不能令你忘情……”
“住口!你插什么嘴?”林华忿然叫。
小女孩扑入高文玮怀中,惊惶地问:“外公,这个人好凶,他……他是个坏人么?”
林华一听“外公”两字,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叹出一口长气,说:“本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下一念之私,念在往昔情谊,希望你一死了之,在下即可草草回报洛城父老了事。这一来,在下不得不将你押回城了,以免洛城父老说我对令媛未能忘情,以为我得知令媛已嫁,一时妒恨杀你泄已之愤,忘却他们的重托,不将你押回洛城交给他们报仇雪恨。”他拾剑归鞘,叹口气又道:“洛城父老恨你入骨,必欲将你食肉寝皮方能甘心。沈三爷既然从洛城交镖与中州镖局保送边外,当然知道洛城父老对你高家的仇恨是如何深切,不用我多加解释了。我已断然作主,令媛与德钦弟我不加过问,只要你一人走一趟洛城,我会尽可能替你尽一份心力,至于能否保得住你性命,我可不敢保证,但我可以保证替你尽力周全。你好好准备,明天我在下古城堡等你。你如果不来,我只好独自返回洛城覆命。尔后,洛城父老必将以重金聘请高手前来,更可能请伊王以令旨令陕西都指挥使与肃州卫指挥使,严拿你全家解送洛城法办。那时,玉石俱焚,在下想询私也无能为力了,希望你打定主意。”
“林华,你说得太严重了吧?”杨姑娘意似不信地问。
“信不信在你,恐怕嵩山堡也有所不便,在下决不是危言恫吓。言尽于此,在下告辞。”就完,他举步向外走了。
“如果我们留住你,洛阳的父老大概永远不会知道,是么?”姑娘再问,语气不善,用意极为明显。
林华冷笑一声,阴森森地反问:“是你留我呢?抑或是贵堡的人留住我?”
“你认为怎样?”
“你们可以试试,但最好别试。”
“你认为嵩山堡三百余名男女,就留不下你?”
“我对讨来河三堡了如指掌,没有十分把握,岂敢单人独骑前来送死?在下走了,想留下林某的人,最好自爱些。”他一面说,一面跨出大门。
杨姑娘已退出门外,叫道:“我却不信邪,嵩山堡可容不得你撒野。”
“大小姐,不可鲁莽。”高文玮叫,吃力地离座奔出。
杨姑娘抓过一名仆人的单刀,在街心向林华点手叫:“来来来,本姑娘向你叫阵。听芮师父说过你在甘峻山扬威,力斗四海堡的凶徒,勇绝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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