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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朵无比娇艳的彩色之花,那缤纷的颜色似乎象征着自由——仅仅是“自由”一个词就已经让她无比娇艳了。
我欣赏着那自由之花的绽放与幻灭,如果在四维空间中花儿绽放的仅仅只是那一瞬间,那么是不是可以让她在人性中得到永恒?!
我抬头仰望着那巨大的红色帐篷。我看不到蓝天,就像我看不到自由一样。越来越多的人飘满了天空,他们机械的做着几个单调的象征动作,群体无意识的象征只能象征着无意义的象征。
我早已找不到丁捷。我看到每个人都拥有一样的表情、一样的神态、一样的亢奋,一样的无知者的无畏。
丁捷!丁捷!我们是一样自由的人啊!可我们为什么只能用铁链与冰冷的镰刀斧头拥抱?丁捷!你在何方,我等在你的身边……
我不能自控、不能自已。离开丁捷后我拼命在那红色帐篷下的黑暗中奔跑,那里已然渐渐静寂无声,只有一声声的低低哭泣伴随着喃喃的自语声回荡……
“我的眼球……我的眼球……我的眼球——没了……”
……
(主人公的回忆:多年后,每当我回忆起那天所发生的一切时,我都坚信给冰镇带来巨大恐怖的并不是“红色血腥”,而是那些没有眼球的人。)
正文 Side。A9 吃人?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8:29:38 本章(。dushuhun。)字数:5757
Side。A9 吃人?
早上的时候接到了杨明的电话,她让我准备一下,说是今天傍晚约了曾教授和几个朋友一起吃饭。曾教授看了方案的创意十分满意,因此十分想见见我。
放下电话我继续着我的睡觉事业。我白天总是由于无聊而拼命猛睡,却总是被老桂叫醒。老桂的方式颇为特别,这厮总是神鬼不觉的跑到我的床前将我叫醒,目的仅仅是为了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有时为了躲避他们“生产队”的农闲活动,他也会跑到我住的寝室随便找张床睡下,当然在他睡下前会先把我叫醒。我通常并不去看他,只是随口答应一声,我知道他住的寝室必定“麻将”。
“别人麻将你就不能睡觉了?你不是也天天疯狂麻将吗?”我问。
“以网吧麻将为荣!以寝室麻将为耻!”老桂回答。
……恍惚中又被老桂叫醒。
“你怎么还不起床!你和杨明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这次老桂好像并不仅仅是由于想看看我是不是在睡觉而将我叫醒。
“别碰老子!老子郁闷,不想动。”
“你裹个破被摆什么造型啊!?一会杨明等急了怎么办——你还想不想让我及格了?”这才是他真正所关心的。
“老子再睡一会!”我用被子盖住了脑袋。
“你装个鞭(东北方言,指雄性动物生殖器。)性感!快他妈起来!”老桂一把抢走了我的被子,并抱住大叫。
杨明的车停在了楼下的操场上。那是一辆红黑相间的跑车,车头的机盖上是一只红色的V字,那个V字几乎占满了机盖。
杨明打开车门走下了车,然后背靠着车门站在车的一侧。她穿一件没有过膝略带紫味的棕色风衣,脖子上依然系着一条纱巾。这让我想起了丁捷脖子上的铁链,但我敢断定杨明脖子上的一定不是铁链。
“怎么这么慢?”杨明把手搭在车门的一侧。
“第一次和‘杨老师’出去吃饭总要收拾下仪表吧。”我如警匪片中的匪徒般洒脱的用手开动车门,可车门却没有动。
“那门不是那么开的。”杨明说。
上了车杨明扔给我一套衣服。
“换上。”杨明一边开着车一边说。
我打开了衣服的包装看了看,是一件品牌的社交礼服。
“要是不好意思就去后面换。”
“不用,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似乎自言自语的说,然后就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换起了衣服。
“感觉还可以。”杨明看了我一眼,然后一边开车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我看了看后视镜中的自己,然后用力撕掉了衣服上的商标。
“自我”大厦是冰镇最大的酒店,位于冰镇的中心,是一座标准的现代主义建筑。高大的建筑高耸入云,如果一个人站在下面仰望,根本无法看到建筑的顶部延伸到什么地方。整座建筑是标准的框架结构,除了如歌特般向上飞升的红色柱子外全部为能够隐约看到内部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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