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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阶顶层也忌惮的绝技,可毕竟不能有所突破。而且四个弟子相互关系还不是很和睦,不仅仅全照达离了玉隐峰,老三方少远也另辟道场,只有老大段元渐和老四欧阳寄还留在本门。
玉隐峰果然是神秀之地,山蕴冲灵之气,水盈珠润之光。他们落脚处是一个死谷,全照达收住遁术,向前虚扣了两指,只听得“当当”声响,仿佛他敲在一座玉钟上一般。指收声歇,卢瑟就看得面前景色一变,死谷东边的山竟然向后退开,现出一排石阶,而他们正面的山则长了起来,那排石阶环绕而上,直通他们面前山腰的云雾之中。
“仙家妙法,果然是奇妙无穷。”见全照达笑着望向自己,卢瑟赞了一声。
“不过小伎罢了,为了防止凡夫俗子的浊气污了这片宝地,故此布下这阵法,知道决窍,入之不难。”全照达满意地点了点砂,卢瑟的反应让他很是高兴。
从卢瑟眼中,他看到对修行的渴望,有这种渴望,才让他安心。
“二师叔到了。”
两人谈话间,突然听得一声招呼,紧接着,一个男子自那石阶下来,这人衣衫华丽,神采飞扬,年纪看上去不过是二十余岁的模样。他目光在众人面上扫了扫,然后停在全照达面上,恭敬地行礼道:“有十年不曾拜谒二师叔了。”
全照达面上仍是笑嘻嘻的模样,快步向前将他扶了起来:“好侄儿,你爹爹便是比我要强,我这几个徒弟还都不成器,你却已经离‘贤’字阶仅一步之遥了!学道之人,达者为先,赤崖,青衣,还有卢瑟,来见见你们的小师兄。”
赤崖与乌青衣面上都是微微一变,他们认识这少年,正是大师伯段元渐之子段霄,他二十余岁的模样,倒不是驻颜有术,而是真正只有二十二岁的年纪。
才二十二岁,就到了离“贤”阶一步之遥的境地,实在是让赤崖与乌青衣既羡且妒。他二人苦修近四十年,离“贤”阶还是遥遥无期呢。
众人见过礼之后,段霄对赤崖与乌青衣都是淡淡的,看上去有礼,实际上却真将二人视为师弟,倒是卢瑟,他注意了好一会儿,虽然没有明说,显然他也看出卢瑟是个五灵短缺之身。
一、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四)
夜幕来临,但在玉隐门却光辉依旧,四处石柱之上镶嵌的晶石,散发出柔和的光辉,这让卢瑟异常惊奇,在地球上,这种夜间发光的夜明珠价值不匪,便是仙家也并不多见,可在这里倒象是不要钱的一般。|想|文|学
再仔细看,他发觉一件事情,所有的石柱上都用不知名的金属勾勒出细密的图案,这些图案象迷宫图,又象是地球上的精密电路板。
“这便是聚元阵了,虽然没有太大用处,却可以拿来让这些莹石发光。”全照达见他对这个感兴趣,便为他解说道:“我们玉隐门不以阵法见长,但这聚元阵乃是粗浅的阵法之术,还难不倒我们,若是你有兴趣,我便将这些教与你。”
“多谢师傅。”卢瑟恭声道谢,全照达并没有注意到,卢瑟称他一直用的是“师傅”这一词,而不是“师父”,在卢瑟心中,这二者是有区别的,“师傅”可以称呼任何有一技之长的人,而“师父”则意味着伦常天道。天地君亲师,这种伦常关系一旦建立,就与冥冥之中的天道暗合。
“乌青衣与赤崖两为师弟我是认识的,倒是这位师弟,看上去身上并无多少修为,莫非是师叔新收的弟子?”那段霄一直在注意着卢瑟,这时插嘴问道。
“正是,我与他有些夙缘,故此收之为徒,这还是昨日的事情。”全照达不以他的询问为无礼,而是详细地解释。
众人继续前行,不一会儿,便见着一片楼阁台宇,在楼阁台宇之间,不少人正在奔走往来,看他们模样,也比普通人好不到哪儿去。卢瑟听说仙真门派中往往有一些修为低下的人,名为弟子,实际上供驱使如奴仆,想必就是他们了。
果然,这些人见着段霄便纷纷行礼,段霄却泰然自若毫无反应。他们穿过这一片园林之后,终于步入一处大殿。大殿金碧辉煌,远远望去便是光芒四射,显得富丽堂皇。卢瑟微微皱了一下眉,全照达立刻有所觉察,苦笑着道:“这便是我要搬出去的原因了,你大师伯这恶趣味,我实在是消受不了。”
段霄面上也略略有些尴尬,毕竟身为修行之人,竟然和凡人一般追逐这珠光宝气,未免有份了。
进了大殿之后,便看见一人高坐其上,另一人则在左侧陪坐,高坐其上者眉目与段宵甚为相似,想来就是全照达的大师兄段元渐,而能陪坐一侧的,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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