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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一颗流星在夜空中飞速划过。
“快看,流星!”乔可人激动地伸手指向西边的天际。
“哪里?”被她亢奋的情绪感染,谢君安好奇地顺着她的手指望向苍茫的夜空。
哗!真的有一颗闪亮的流星陨落了。
“听说流星能给人带来好运气,我们快点来许愿吧。”乔可人虔诚地闭上双眼,嘴唇轻微地嚅动着。
“真的还是假的?”虽然觉得这种做法只适合她这种年纪的男孩子和女孩子,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一起许愿。
许什么愿好呢?想了半天,他居然想不出自己特别渴望得到的东西是什么?一般人梦寐以求的金钱、地位他都已经具备,惟一缺憾的就是还没有找到一个可以交付真心的女人,而女人这个名词因为父母亲的惨痛教训一直以来都是他的禁忌,这也是他至今不肯轻易敞开心扉、接纳身旁无数美女抛来的红绣球的主要原因。
他冷漠,因为他不想被感情束缚;他孤傲,因为他以为自己已经看破了这个红尘浊世。他就像一座长年积雪不化的冰山,拒绝候鸟们好奇的探索,可是就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在流星划过天际的这一刻,他冰封的心忽然有了一道裂缝,他暗暗地问自己,他可以奢望得到人世间最美丽也是最虚幻的爱情吗?
“我许了愿了,你呢?”乔可人想起了疗养院里的父亲,不知道父亲的病情有没有好一点?流星,请你带给我父亲健康的身体吧,真希望马上飞回父亲的身边,陪他一起承受苦难的洗礼。
“许了。”谢君安点头,心中第一次迫切地想要知道一个女孩在流星划过的刹那许下的会是什么样的愿望,“让我猜猜你刚才许了什么愿,一个聚宝盆?一位白马王子?一扇幸运之门?”
“对不起,我不能回答你,因为愿望一说出来就不灵了。”乔可人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么神秘?”谢君安忍不住跟着笑。
天哪!他是在笑吗?他的笑容浅浅的,在朦胧的月色下露出难得的柔和之色,自打他们相遇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见他笑呢!没想到冰山男的笑容会这么迷人!让她如沐春风一般地沉醉在他温和的眼神中!
“信不信随你。”乔可人连忙挪开自己失落在谢君安笑容里的目光。
“今晚的月色很美!”面前的她也很美,谢君安默默地在心里加上一句,对她刻意逃避自己的动作禁不住有点沾沾自喜,他当然知道自己的笑容对女孩子而言有多大的杀伤力,所以一般情况下他不轻易展露自己的笑容,久而久之他就成了众人眼中不苟言笑的冰山男了。
“是呵,月色真美!”还好是晚上,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乔可人暗自庆幸着,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又不是没看见帅哥笑过,干吗发花痴一样盯着冰山男?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两人并肩看天上的月,享受着夜的静谧。
“夜深了,我该回去了。”虽然不想破坏这和谐的气氛,但是汇景新城毕竟不是她该驻足的地方,她的家在那个三十平米的破旧廉租房里。
“今晚就住这里吧,反正你家里没人。”适才晚餐桌上谢君安已经得知了她父亲生病住院的消息,尽管她没有把她父亲的病情告诉他,但是他从她故作平静的眼神里读出了她的担忧,看来她父亲一定病得不轻。再说那个贫民窟一样的地方怎么能住人?更何况他们现在是一个战壕里的朋友,他怎么放心让她一个娇弱的女孩子单独住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呢?
“住……这儿?”乔可人为难地咽了口唾沫,在陌生的地方留宿对她而言实在是个极大的挑战哪,因为她有个说不出口的怪癖——认床,以前是认乔家大宅里的高级席梦思床,现在她认廉租房里的地铺。
因为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拒绝谢君安的邀请,同时也为了让谢君安的爷爷对他们“如胶似漆的爱情”更加坚信不移,乔可人在谢家住了下来,并被谢思源刻意安排在了谢君安隔壁的房间。
经过一天紧张刺激的折腾,所有的谢家人都很快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包括谢君安,在淋浴喷头下洗去一身的疲累之后他惬意地在床上睡成了大字形,想到她就睡在自己的隔壁,他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于是乎一个小时后他立即被快乐的瞌睡虫催眠了。
惟独乔可人,深夜两点了,还睁着一双晶亮的大眼睛睡意全无。她烦躁地在舒适的席梦思床上滚来滚去,辗转反侧,到最后只好无聊地数起小绵羊来,一只羊、两只羊……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