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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物体”不存在一样。与此同时，热兵器的那方也开始被迫反击。

长剑一挥，士兵手中的AK系列、M16系列的枪支尽数折断。

长枪投掷，“艾布拉姆斯”坦克、“布雷德利”步兵战车和HMMWV装甲车的厚重装甲全部穿透。

链球飞起，天空中的“闪电II”、幻影4000和“枭龙”带着黑色的尾烟坠落地面。

NLOS轻型榴弹炮和M777型155毫米榴弹炮，竟然穿不透骑士身上那层薄薄的铠甲。

铁蹄倾轧过后，地面上残留的是裹在铁皮下哀嚎的血肉。

战争正在以一面倒的形式结束，倾倒的方向虽然难以置信，但的确是骑士团。

天空中，亮光闪过，那是第四代核定向能武器。爆炸，高温，加热并压缩周围空气使之急速膨胀，高空中巨大的火球，强烈的光辐射……这一切结束之后，此处将成为死地。

烟尘散去，一个穿着严密防护服的人，驾驶着特制的厢型车来到战场，车上是秘密研发的能在核辐射区使用的通讯电缆。

下车，眼前，人间地狱。

但是恶魔一样的骑士消失不见了。

那人沉默，转而兴奋，狂吼，踉踉跄跄地转过身，扑到通讯器上，拨号，当那端传来“喂”的声音时，他的身后也响起马蹄踏碎石块的声音。

转过身，无视话筒中“快说话”的急促呼叫，防护面具下的眼珠暴睁。

高大的灰色骏马，马蹄犹如一个壮硕的成年人脑袋般大小，上面的骑士却相对娇小的不可思议，那是一位美丽的黑发少女，宛如黑暗中的玉兰，散发着隐隐白光，周身缠绕的却是死亡的黑气。

“揭开第四印的时候，我听见第四个活物说‘你来！’，我就观看，见有一匹灰色马，骑在马上的，名字叫做死，阴府也跟随着他……”那人不自觉地用手抚摸胸前的十字架，随着他的诵读声，少女骑士的身后浮现出整列整列的骑兵队。

“……有权柄赐给他们，可以用刀剑、饥荒、瘟疫、野兽，杀害地上四分之一的人……总指挥官阁下，我们失败了。”

话筒坠地，灰色马扬起前蹄，人类头壳被踩碎的声音，几抹鲜血染上了少女的脸颊。

一位全副武装的骑士，从队列中出来，从盔甲的花纹繁复来看，他比别的骑士的级别要高上许多。

甩蹬，下马，右臂屈伸靠近心脏。

“将军。”

少女侧过脸，从最初到现在，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但没有给人突兀的感觉，好像她天生就应该闭上眼睛，如同敦煌壁画中敛目的佛陀。

面如玉，轻启唇，没有任何抑扬顿挫的语调呼唤出来者的姓名。

“布雷尔。”

眼眸突然睁开，灿烂的阳光从窗帘边缘投射到织姬的脸上，伸展睡了一夜却依然疲惫的身躯，她坐起身，挫败地揉揉脸颊。

“怎么会做这种梦。”以前的事情明明已经忘了，那个暗夜骑士团团长的自己。

就算在潜意识的梦中，自己过去的面容依然模糊不清，果然已经完全忘记了，记忆果然抛弃的很彻底。

重重地呼气，织姬抬眼看向床边。

“驺吾！”

梦中那股诡异死气正缠绕在高傲的猫科动物身上，她倒抽一口冷气。

“双天归盾！”死气消失，驺吾颤抖着抬起头。“主公，您没事吧。”

“什么叫我有没有事情，你——”织姬怀抱着异兽，把自身的灵气不断输入到它的体内，看到驺吾的精神逐渐转好，她才安下心来。

“怎么回事。”

“九十分钟前，主公睡得很不安稳，似乎正在做恶梦，我准备叫醒您的时候，您体内窜出一股黑气，并且不断侵蚀您的身体，所以我就把黑气引到自己身上。”

“下次不要这么做，那种黑气也算是……我的一部分。”

被织姬紧紧抱在怀中，驺吾看到不到主人的表情，明明是异体同心，现在它却无法感知织姬的想法，她的心中宛如黑洞，吸取了所有的声音。

感觉到驺吾粗糙的舌头划过自己的脸庞，织姬回过神，低语：“到影子里吧，短时间内不要行动，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是。”

小小的卧房内，少女倚坐在床边，屋内淡淡的阴影笼罩在她的脸上，让人看不清表情。

“亡灵之力，直到终结也无法摆脱。”

那语调，与梦中的惊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