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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移来一架大屏风,置在席前,院中情形立被逮住。
“毒娘子”又派人请来六个面貌不一,衣着各不同的壮汉来做陪,一经介绍,始知俱是香主。
酒过三巡,蓝世玉已迫不及待的说:“现在就请老寨主将那夜杀死先父的真正凶手告诉在下,以便早日手刃亲仇,以慰先父在天之灵。”
他虽然强抑悲忿,但星目中已涌上一泡泪水。
“独腿铁拐”魏北璋目光呆滞,满腹心事的黯然一叹说:“老朽虽然也是参与追踪令尊的五独之一,但令尊究竟死在何人之手,老朽也不能确定,不过老可以对天发誓,杀死令尊的绝对不是老朽!”
蓝世玉暗察魏北璋的神色,再和自己事先的判断加以对照,立即颔首说:“在下也知道老寨主不是杀害先父的凶手,所以才来向老寨主请教,因为那夜老寨主用铁拐捣遍在下全身,已经是第二个人了。”
魏北璋一听,面色立即大变,突然抬起头来,惊讶的望着蓝世玉,不解的问:“死在地上的那个孩子是你……”
蓝世玉立即回答说:“不错!”
魏北璋立显不安的说:“老朽当时不知道少侠尚未死去,是以在焦急忿怒之下,仍希望能有奇迹发现,现在想来,自觉愚蠢可笑,尚望少侠原谅老朽过去的罪过。”
蓝世玉见魏北璋一脸愧色,因而久存在心中的那一丝不满,顿时全消。
于是,他谦和的说道:“杀父之仇,锥心疾首,自身皮肉之苦,远不及丧父恸痛于万一,如蒙老寨主指出真凶,不但先父感激于九泉之下,就是在下,亦将终身不忘老寨主的深情厚意。”
魏北璋双眉一蹙,立即不解的问:“少侠当时不也是在场吗?为何不知道凶手是谁呢?”
蓝世玉立即黯然解释说:“在下外出刚刚回来,一见先父惨状,顿时晕了过去,是以不知道真凶是谁,在下此番前来,还请老寨主据实相告、如能手刃亲仇,在下终身感激。”
“毒娘子”一见,立即插嘴说。
“北璋,这件事既然你没有置身事外,就该尽你所知道的告诉蓝少侠,以免令人猜疑,自陷其中!”
蓝世玉觉得“毒娘子”虽然长的狐媚,绰号不雅,但是她却通情达理,因而不由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魏北璋略一沉思说:“老朽为守信诺,有许多话不便自动说出来,蓝少侠若有什么疑难之处,不妨尽量发问,老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蓝世玉深知江湖中人一诺千金,终生信守不渝,即使血溅尸横,亦坚不吐实,魏北璋如此迁就,亦算难得了。
于是立即颔首说:“如此甚好。现在请老寨主见告,何以五独各据一方,而那夜却同时出现在鄱阳湖畔,是否事先已探出先父隐居在灵王墓中?”
魏北璋仰脸干了一杯酒,目光凝视着酒杯说:“湖海五独,为了要追回他们得而复失的东西,四出寻找令尊和‘芙蓉仙子’的下落,约定每年聚会两次,报告各人追踪结果,十年来从未间断,但也从未探听到一丝线索。”
边说边又干了杯酒,似乎想藉酒抑制内心的激动,继续说道:“就在第九个年头上,有人看到‘芙蓉仙子’在距鄱阳湖以西二十里处的茂林间出现。”
说着接着目光突然一扫“毒娘子”和蓝世玉,始郑重的说:“‘芙蓉仙子’武功之高绝,遇事之机警,就像她的美丽一样闻名天下,莫说看到她的是个眼线弟兄,就是足智多谋的‘独角无常’,也无法在‘芙蓉仙子’身后跟踪,暗踩她的居处。”
“毒娘子”一听老头子如此赞美“芙蓉仙子”,不禁有些妒意的问:“既然‘芙蓉仙子’艳绝天下,贱妾为何一直不知?”
魏北璋立即呵呵一笑说:“翠萍,为夫的说句你不喜欢听的话,‘芙蓉仙子’誉满武林时,你还是个不懂事的黄毛丫头呢!”
蓝世玉一听,心中暗吃一惊,以他自己看,媛姑姑最多不会超过三十多,照魏北璋的说法,媛姑姑岂不是个近四十岁的半老徐娘了?
心念之间。
只见“毒娘子”微红着粉面问:“照你这样说,‘芙蓉仙子’现在岂不是已经两鬓灰花了吗?”
魏北璋立即郑重的说:“武功精绝,修为有素的人,大都驻颜有术,以‘芙蓉仙子’当年成名时,和一代俊彦蓝康泰热恋的时候……”
蓝世玉听得心头一震,星目不由冷电一闪而逝。
魏北璋顿时警觉不该揭人隐私,立即呵呵干笑了两声,微红着老脸,含糊的说:“总之,‘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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