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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新的了吗?”
想到当时苏岩和谢灵灵二人夸张的嘲笑,对于他的淡定,她很是感激,老实地点点头,“嗯,买了。”
“还是原来的号码?”
持续点头,“嗯。”
“那我的号码还有吗?”
点头,然后疯狂摇头。
他莞尔一笑,从外套里拿出手机,熟练地在键盘上按出她的电话号码,仿佛这个号码,已经在他的心里手里按下过无数次。拨过去,不一会儿,从她的黑色小皮包里传来她的手机铃声,响彻整个车厢。
“我的志愿是做一个校长,每天收齐了学生的学费之后,就去吃火锅,今天吃麻辣火锅,明天吃酸菜鱼火锅,后天吃猪骨头火锅……”
不知道他犯什么神经,居然没有响一声就挂断电话,硬生生听完了麦兜憨憨的可爱的声音。
这种时候,引人发笑的不光是麦兜很傻很天真的志愿,还有那出现得最不合时宜,无比催人泪下的“火锅”二字。
呜呜呜呜,她再也不要吃火锅了,火锅就是阎王老爷那口油锅,除了烫肉烫菜烫手机,还能烫人,炸你没商量!
他的嘴角抽了抽,掐断电话,对她说道:“以后不要再关机了。”
交代完,发了特赦令,“很晚了,你上去吧。”
她一听这话,看情形,似乎是,她得到赦免了?不敢再留恋那软软的地毯,动作麻利地开门下车,对着他猛挥手,“哈哈,再见,再见,您老慢走。”
方谦看着她一溜小跑上楼,接着,三楼的灯光亮了起来,那个脑袋鬼鬼祟祟地探出来向下望了两眼,发现他的车还在,又缩了回去。
他坐在车里,任由笑意充满整个胸腔,抬头看看躲在窗帘后面的半个脑袋,无奈地摇摇头。
如果说在樱花树下遇见她的时候,他的心情是激动得难以言喻的,那么这次,他只剩下淡淡的无奈了,这种无奈是出于对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无可奈何。 她总有办法牵动他的心思,跟着她的一举一动起起落落,而她自己却毫无所觉,照样笑得没心没肺,转身离去得潇洒自如。
对于这种被她深深影响的无力感,他在多次挣扎无果后,采取了放任自流的方式。
又抬头看了看那扇窗户,他发动车子,掉头离开。
偷偷躲在窗帘后的安小陌,发现那辆车终于离开后,轻轻吁了口气。
激动的内心得到平复后,她在脑海里开始回想今晚一切的际遇,对她来说,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在她这么多年曾经无数次的想象里,兴许有一天能够与他重逢,或许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或许是在高中同学的聚会上,与他平静地点头微笑,淡淡地打声招呼,就算是圆满了。
根本不敢奢想过像今晚这样与他独处,并且如此亲近,当然,这亲近指的是距离和说话的字数。
然而,他对待她的方式,比陌生的人亲近,比亲近的人生疏,表情和动作又都显得那么地理所当然,她也就接受得理所当然。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她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的脑瓜,早就无从分析这其中的缘由了。
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过了一个星期,这个星期,安小陌同学明显的心不在焉。具体表现如下:她总是在做事的时候晃神,老杨向她借胶水,接过一看,吓得手一哆嗦,甩了三丈远,她给了人家一包卫生经;不论做什么都会无意识地拿出手机,看了一次又一次,连去厕所都要揣在口袋里,生怕错过任何一通电话;以往睡觉必关手机的她,却宝贝似地放在了枕边,有时候等到半夜两三点钟,确认没有来电后,才失望地睡去。
事实证明,她又一次想复杂了,她等的那通电话压根没有响起过。
拿她开涮有意思么!?他兴许只是不经意地随口说出的客套话,却害得她傻乎乎地一等再等,望眼欲穿。
对于自己没出息的表现,她深感挫败。为了戒掉这种坏习惯,出门故意不带手机,却又一路惦记,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翻手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机已经握在手里了,又沮丧地狠敲脑袋。她甚至把手机锁在小玲的抽屉里,下班以后又追了人家三站路去拿钥匙,遭了小玲无数个白眼。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没有等到方谦的电话,倒是等来了谢灵灵的夺命CALL。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安小陌正在一家大型超市的粮油区域,做什么呢?
当然不是买米买油那么简单喽~~~
呃,城市人有个通病,就是鸭梨太大,大得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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