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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高度,“胸口被绿色和蓝色的光芒覆盖,不仅如此,全身还包裹着一层肉眼看不见的魔法保护,来自那把钥匙,让治疗师伤透了脑筋。”
“保护?”奇牙疑惑地重复。他知道蓝色和绿色代表什么,但钥匙作为邓布利多口中“道标”,他曾在霍格沃茨的图书馆看过这种魔法,奇牙在脑海中认为他类似于定位指南针那种,和邓布利多现在的描述完全不一样。
“是的,保护。完全隔绝了你和外面的世界,圣芒戈的医疗师们用了很多方法既无法用医疗咒语治愈你也无法令魔药渗透进去。”邓布利多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仿佛在谈论一件非常令人头痛的事情,“刚开始的时候,那层保护非常坚固,几乎是所有的咒语都无法穿过它。我想一大部分原因可能是为了抵御拱门内空间——魔法部的档案里称它为‘亡者之门’,几百年里你可能是第一个活着穿过那道门的人类,大多数情况下即使持有道标,也很少有人能带着灵魂归来。”
“圣芒戈寻找我的另一个理由也是因为它,但即便我发现那层保护的来源属于你的钥匙,我也无法拿开它。”邓布利多镜片闪了闪,“据我所知,要形成如此绝对的力量,除了制造者自愿献出生命外,没有第二种方法可以创造它。”他眨眨眼,可能想到了他的黄金男孩,“愿意保护他人而这么做的人,我们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是他们的爱。”
爱?
奇牙想到那个倒在门对面的女孩,邓布利多的结论带给了他一个新的认知。
在巫师的理论里,生命负载于灵魂,而灵魂联系着魔力。奇牙瞟了邓布利多一眼,这个老人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能力,因此才能对他提出一些特定于巫师的结论。
自愿捐献生命的意义可能在于制造者为此耗费了所有魔力,而灵魂因此遭受毁灭可能只是它的附加效果。如同哈利曾经的叙述里黑发男孩的母亲一般,奇牙偏向于认为那是将自己所有的魔力转变为守护魔法溶于她儿子的血肉里,她的死亡不仅仅是因为伏地魔的阿瓦达索命和邓布利多宣传的单纯的爱。
爱是一种动力,可以牵动力量但不能产生力量。很多人会在一定的精神状态下发挥他原本没有的力量,但那原本就是是属于他的潜力,并非由感情而生。
钥匙的制造者应该为它消耗了大量的念力,在奇牙的认知里,如果那个家伙明白传送誓约破坏的代价是念能力的完全丧失,那么很可能在此之前她便很可能将这种生命能量发挥到极限。而念能力的丧失不该带来肉体伤害的效果,那可能是对这把钥匙订立的交换条件。
所以一个月可能不是对奇牙而言,而是对她自己剩余生命或是伤势复原而做出的选择。
他闭上眼,脑海中出现大门关闭前倒在血泊里的同伴。
“你这次可是欠我们欠大了,小杰。”奇牙想,不由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遇见的认识的,全部都成了一群傻瓜。
银发男孩的眼睛柔和下来,看向福克斯架子旁的钥匙,凤凰的眼泪滴在上面闪烁着朦胧的光。
“你是对的,教授。”奇牙温柔地说,邓布利多慈爱地微笑起来,“但我不明白,她是带着对另一个人的爱制造了它,为什么它会保护我?而且它不应该有这种力量。”
“也许只是你认为它不该有。”邓布利多快活地眨眨眼,“事实上,除了你以外它拒绝任何人,即使福克斯可以用眼泪修复它,它也依旧不会保护福克斯。”
“总而言之,治疗师寻找了各种方法,好在脱离拱门空间后它的效果便开始减弱,没过两天我们就拿下了它,如果拖得太久也许你的身体会因此被拖垮。”
“所以你就擅自拿走了那把钥匙?”奇牙直接无视了邓布利多的后半句,那时他应该处于自我封闭的状态,身体情况如果不足以持续他应该会主动要求他醒来。
“哦,我很抱歉。”邓布利多一点歉意也没有地说,“即使是老人家也会被好奇心驱使,不过往好的方面想,它也因此得到了福克斯的救护。”
“那么检查的结论呢?”奇牙没有理他,“目前看来应该是已经知道一些情况了吧。”
“哦,真是令人向往的魔法,令人着迷的未知的知识。”邓布利多入迷地看向福克斯那边,“了不起的空间魔法和时间魔法,道标指向的真正目的地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无论什么也无法改变它,时间和空间在它上面几乎是停滞的。”他再次转过身来,“几乎和拱门内的空间完全相反。”
“因此认定我不属于这里?”奇牙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