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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心服口服了!”
濮阳维闻言之下,口中虽仍谦逊,却也不由豪气飞扬,神采逼人,其实,年青人谁不好胜呢!但能胜之不骄,那就难得了。
濮阳维经这两天来,与七煞剑朝夕相处,已深深了解其人高傲与重义,更赏识他那一身出类拔萃的武功。
濮阳维一欢欣不由紧紧握住七煞剑伸过来的手,二人真诚的互握在一起久久不放。
淮阳维忽然恳切而期望的说道:
“吴兄,愚弟有一句唐突之言,未知吾兄是否愿闻?”
吴南云道:
“但请赐告,吴某当洗耳恭听!”
淮阳维道:
“小弟承恩师遗命,重建冷云帮旧日声誉,但愚弟才识浅陋,独力难支,不足以胜此大任,拟斗胆请吴兄加盟,襄助小弟一臂之力,未知吴兄意下如何?”
吴南云凝神望着淮阳维那双真挚而澄澈的大眼睛,坚决而豪爽的道:
“濮阳兄此言,正合在下所期,濮阳兄之事,亦正是小弟之事,能随吾兄左右,使吴某长领教益,正是在下心愿,今后决追随吾兄同为冷云帮大计而奋斗。日月同转,可鉴此心……”
说罢,二人喜极拥抱,冷云帮自此,又多了一个卓越的武林高手。
乌金西坠,残霞满天,两个肝胆相照,英挺修长的侠影,在昏黄幕霭中,逐渐消失于苍茫大道的尽头。 第九章 巧试七煞 月下落花
一条蜿蜒清澈的溪旁,搭盖看一座小巧而青翠的竹棚,棚外悬看一面酒店招牌,前边是座石桥,竹棚四周,植有不少碧绿的修竹,环境十分优雅、淳。
此刻在这小酒店内,靠窗的一付座头上,坐看两个文生打扮的人,一个身着白色丝质儒衫,年记极轻,面容飘逸俊秀,另一人穿看一袭青衫,脸上却自然流露出一个中年人的精悍威武之色。
两人正浅斟低酌,轻轻的在谈论着,大概因为天气炎热,这小酒店生意十分清淡,只有这两个客人,那看店的老儿,懒洋洋的靠在门边,无聊的挥着蒲扇,一切都显得如此清静而沉闷。
蓦的!一声宏亮高吭的“阿弥陀佛”在酒店门外响了起来,吓得那老头一哆嗦,险些自门槛内摔了出去,他一揉眼睛,看清了原来是个身着百衲僧衣,混身油垢的矮胖和尚站在外面,裂着大嘴,笑嘻嘻的对自己合什为礼。
老头儿不禁双手乱摇,嚷道:
“和尚……阿不……这位大师父,小店本少利薄,生意清淡,请你往别处结缘吧!”
矮胖和尚群起那千绽百补,油腻堆垢的衣袖,往脸上一抹,笑道:
“大掌柜的,你不要看洒家穿得破烂,我不似别的穷和尚,偌!洒家且先奉上银一两,你快端些酒食来,──顺手将一根粗如儿臂的方便铲,往桌沿一靠。
掌柜兼跑堂的老头,只得替他送上一壶上好的“二锅头”,另加两碟下酒小菜,一仰头,咕咙咙似喝水般,一口气喝了下去,他一抹嘴角酒渍。连呼好酒,回头对那老人道……
“我说大掌柜,这么一小壶一小壶的上,不但费事,我也不过瘾,来来来,乾脆将酒坛子一起搬来,待洒家痛饮一醉,多加你的酒账便是了!”
他说罢眼角一斜,却见那两个书生仍是轻声谈话,自己如此大嚷大叫,竟连头也不抬一下,和尚心中不禁有看一种被轻视的感觉,人嘴一裂,故意自言自语道:
“好热的天气,洒家自下山以来,却尽然遇到些不如意的事,昨天遇到一位不讲理的紫衣姑娘,险些赏了洒家一马鞭,今天进了这个鸟店,又碰见两个聋瞎酸丁,唉!真没味道……”
他话声未住,就见那对坐中年书生,倏然抬头,怒目相视,眼神中精光隐现!
胖和尚一伸舌头,又道:
“啊啊!敢情不是聋子,洒家我走眼啦!我走眼啦!”
中年书生忿然按桌起立,就待发作,一傍那白衫儒生却对他微一摇头,动作虽轻,却自然流露出一股雍容威仪!
那中年人只得幸幸坐下,但仍怒目瞪着胖和尚。
此时,那老儿已将整个一坛“二锅头”端至,和尚一手拍开泥封,嘴对着口,尽情喝了个够,一边击桌吟道:
“万事不如杯在手,一年几见月当头……今朝有酒今朝醉,对!对……今朝有酒今朝醉……
和尚吟罢,又摇头幌脑的向二人挤眉弄眼了一阵……
原来这两个书生,正是玉面修罗濮阳维,及七煞剑吴南云,二人来访生死之交的至友“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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