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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刘玉川任由痛苦的西月咬住自己的手指时,她方才醒悟。
这两人分不开的,生死也未能将他们分开,何况唐夕琳?
当点滴输入西月的身体中,也在她的血液中散开,任甜甜觉得自己不该再打扰这对和好如初的夫妻。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何况看得出经历这场灾难这两人永远不会离婚,任甜甜悄然离去,留给两人独处的时间。
西月说:“我担心我们的女儿。”
“女儿有月嫂照顾,放心吧,该担心的是你的病。”
“知道吗玉川?一开始觉得你待女儿比待我好。甚至嫉妒女儿,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爱。”
“现在呢?”刘玉川似乎方才觉醒,曾经的自己有多么混蛋!
西月别过头。“唐夕琳年轻美貌,又能以资金支持你的事业,而我常年受着这该死的胃病折磨,处处不如她,我……对她着实嫉妒……”
“可你爱我!”说到此刘玉川冷哼:“唐夕琳不爱我,她爱的是元烈,对我只是需求!一个明智的男人该懂得选择对的女人做老婆,西月,我选对你了,你是刘家承认的儿媳,而唐夕琳适合做情人,不适合做妻子。”
“你看的倒透彻。”西月觉得疼痛不是那么剧烈,遂开起玩笑。
刘玉川沾沾自喜。“可惜元烈英明一世,任皇爵之位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不懂得这个简单的道理,以至于元家落到如此地步,所以我无论如何不会重蹈他的覆辙!”
“都说那英俊多金的总裁,除了唐夕琳,身边还有不少女人,那么多女人他该选择谁?”对于那个曾经雄霸一方的总裁,西月此时也充满兴趣。
“这……”刘玉川绷着脸,他绷着脸时越发显得其貌不扬,然西月的注意力全不在此。
“玉川,为什么不回答?”
他犹豫不决。“女人啊,无论什么时候改不了八卦。”
“好奇心不分性别,说呀。”
刘玉川无奈,一字一顿道:“任甜甜。”
“任总?”西月大吃一惊。
“抛开她的人不说,她倒真得适合元烈。”刘玉川难得说真话,也只有在妻子面前,他才做回本来的自己。
“任总的人真不错!”西月认真地纠正。“那总裁年纪轻轻一年没有碰唐夕琳,说不定早已心系任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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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总的人真不错!”西月认真地纠正。“那总裁年纪轻轻一年没有碰唐夕琳,说不定早已心系任总。”
男人满脸黑线,毫无兴致。“干嘛讨论别人的私事儿?先考虑我们如何对付唐夕琳和她干爹吧。”说到此,刘玉川整个人战战兢兢,人也矮了半截。
忽然西月怒从中来,巴掌不断落在刘玉川宽阔的脑门上。“都是你!都是你!喜新厌旧,色心不改!”
“哎呦!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别打了,疼呦!”加之许景宗找人不问缘由将他一阵痛打,留在他身上的疤痕尚未消除,承受力差的他拼命护住头部。
看到丈夫有心悔改,西月停下动作。“你立刻到警局报警!汊”
一听报警,刘玉川脸色大变。“万万不可,且不说我对唐夕琳……即使他父女二人毫无道理,凭许景宗在黑白两道的关系,警察拿他没办法,反而使事情难以控制。女儿还要上幼稚园,无论如何,确保女儿的安全。”
“玉川,那我们该怎么办?”西月陷入无助之中,虽说亲朋好友众多,可事关臭名昭著的黑老大最疼爱的干女儿,谁又敢插手。即使有胆量,只怕无计可施。
怎么办?刘玉川愁容满面朕。
自当上导演以来,他第一次感到绝望,否则也不会试图用自杀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手机铃音响起。
夫妻两人不约而同吓得身体一怔。
刘玉川疼爱地看一眼西月,连忙接起电话。
如银铃般的娇笑响起。“玉川啊,和谁在一起呢?怎么今天也不打通电话过来?”
此时,唐夕琳的嗓音不再是诱惑,更不再是安慰和温柔,而变成了一种威胁似的刺刀,高举在刘玉川头上,令他大汗淋漓。更何况,对方表面笑着,实则兴师问罪。
他自然而然地放开西月的手,心虚地踱到病房外西月听不到声音的角落。“啊……宝贝……我……我和一个朋友在一起,朋友身体不舒服……”说着他竟情不自禁地拍拍头,发出“啪啪”的声音。
“别人生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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