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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都排斥。”
巴斯特的目光从法老身上又到了非纳身上,今天的他,身着正式服饰,比那日的他严肃得多。
乔赛尔法老脸上的微笑一下子消失了,“既然你们两个最重要的人都不希望结婚,那我还瞎操什么心,这婚还是不要结了,只有我的一厢情愿,这婚事不会完美的。我本以为你们两个都会同意的,又是我错了。那,今天就麻烦大家跑这一趟了。”
非纳高声的阻止法老的离席,“我只是反对你按你的意愿对我人身做决定,又没反对这桩婚事。你这个法老是怎么当的,老是曲解国民的意思。”
法老已经走下了台阶,听非纳一说,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是吗?难怪我的心腹怎么告诉我你自从见过巴斯特之后总是心神不宁的呢!”
法老又转身离开了,“呵呵~~在母亲河泛滥之前准备好婚用物品~~~~”
只留下了台上暴怒跳脚的非纳,“你在我身边安*的人!”
说完,非纳还嫌不够,低声嘟囔,“死老头!”
下面的人全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个法老……精明啊,竟然对自己的长子“骗”婚! 。 想看书来
巴斯特的悲18:仪式
看,这位伟大的君主,
既不向我们征税,也不强迫我们服劳役,有谁能不惊讶?
有谁,说是忠于他的臣民,真能做到信守承诺?
瞧,他信守承诺多么按时,馈赠礼物又多么大方!
他向每一个人馈赠礼物,
向上埃及,向下埃及,
穷人,富人,强者,弱者,
不加区别,毫不袒护。
这些就是他的礼物,比金银更珍贵。
女祭司面无表情但慷慨激昂得朗诵着歌颂尼罗河的诗,下了些功夫编扎的侧边发辫不时会随着她身体和头部的颤动而跃起,一点儿也不见得消停。
外头,尼罗河水已经变得异常,开始变绿,这是即将泛滥的征兆。
三不五时,女祭司会左右摇动手中的叉铃,叉铃上的小圆片就会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
“莫那特”的链状圣物被女祭司挽在手上,摇摇晃晃却怎么都不会掉下来。
四周,很多人演奏着音乐,表演着舞蹈。给这个婚庆的仪式增添除了庄严之外的另一种特色:喜庆。
竖琴,长笛,双管笛,骨制拍板和铙钹相互交织着,不同的独体融成了一个集体。
乔赛尔法老的嘴从开始就没有合拢过,始终咧开在那儿。
全身素衣的祭司整齐地排成一排,为首的是肯纳,他一手拿着熏香炉,一手挥洒圣水,环着大厅走了一圈
这是第一次,乔赛尔法老会嫌这种仪式过长。
终于,先行仪式算是完了。
女祭司一手持着祭司神镜,一手托着上面安放着锥形底瓮的青铜托盘,走到了一只站立在强赛尔法老身旁的巴斯特和非纳面前。
但她走得很慢,大概是她还是不愿认同这桩婚事吧,希望最后有奇迹出现。
神镜,瓮,托盘,一一地停在了巴斯特和非纳面前。神镜上刻有哈托尔女神的那一面正对着托盘上的瓮,期盼着下一秒神圣的一刻。
女祭司十分不愿地向此刻的两位主角微点一下头,示意压轴仪式的开始。
非纳往巴斯特看去,两个同时点头,还眨了下眼。
非纳伸出右手,缓缓地伸入托盘上的瓮中。
身为埃及人,这种仪式,巴斯特自然还是知道点的,她立刻伸出右手,紧紧握住非纳的手臂,这表示着夫妻两人共进共退。
二人的手慢慢地下降,最后,非纳整个小臂都进入了瓮中。
巴斯特能从非纳手臂的小幅度晃动感觉到他正在摸索着,里面是什么呢?自己只知道现在应该握着非纳的手臂,却不知瓮中到底有什么。这个母亲小时候可没跟自己讲。
仿佛,巴斯特听到了非纳体内隆隆的心脏急速跳动声。
突然,巴斯特感到非纳手上的筋鼓起来了,瓮似乎有些摇动,是抓到里面的东西了吗?
众人都屏息了,眼巴巴地看着巴斯特和非纳的手渐渐地上升。
出来了,非纳的手以秉烛的姿势冒出了翁口,上头,只露出一个头,属于一条眼睛蛇的头,手下方,应该就是蛇身。
足足手臂粗的蛇身,肯定很重,但它好像不怎么愿意出来,甩得瓮直晃,但现在没有人会去顾那个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