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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分吧,她对艺术有种与生俱来的监赏力,只要看到那些在台湾看不到的中古世纪建筑物,她就会觉得好幸福、好幸福!以前甚至踏进当地神圣庄严的教堂,她就会涌现想结婚的冲动,但这个美丽的梦想随著男友黄尉庭变心而破灭,现在的她,反而近情情怯,看到教堂也多了一份感伤。
“各位,我们现在来到大湖区,这里也是电影真善美拍摄的场景之一,大家可以拍拍照,也可以在湖边的露天咖啡座坐下来喝杯咖啡,我们一个半小时之后在下车的位置集合。”
到达第一个景点介绍完毕之后,雪果信步走向被湖光山色环绕的咖啡座,心跳的发现聂权赫竟然比她这个领队早一步坐在咖啡座里。
他的桌上有杯咖啡,他的黑眸显得精神奕奕,闲适的在抽烟,他不同于别人,没有带相机,似乎对拍照不感兴趣。
天哪!她真后侮走进咖啡座来,要单独面对他好像变成一件困难的事。
于是,她在不稳定的呼吸之中对他礼貌性的点点头之后,便挑了他后面的空桌坐下,正好与他隔著他与她的桌子面对面。
哦,她好想撞墙哦,为什么自从在飞机上不经意的被他抱了抱之后,她就一反常态,那么别扭?她是领队耶,对团员感到别扭要怎么一起相处十天啊?
她应该端起咖啡走过去,对他说声嗨,然后一起坐下谈谈景点和民风,然后请他下一次继续支持沙士旅游才对,可是他对她产生的微妙化学作用,却令她见鬼的无法跨出那一步……
“方丽菲!你到底讲不讲道理?你不来,我自己来有什么不对?要我立刻飞回去是不可能的,我问心无愧,是你无理取闹,就算你跟总统告状也一样!”
冷易修边走边与妻子争吵的噪音,破坏了湖区的天然美景,他一脸扭曲的愤恨,奸像彼端跟他交谈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雪果默然啜了口咖啡,她替他们感到可悲。
才刚结婚就吵成这样,未来的漫漫岁月要怎么携手走过啊?
所以说,有时颇为同意某位歪理专家说的话——人的一生要有三个伴侣。可是话说回来,老妈去寻找可以给自己幸福的第二个伴侣时,我不也有一点点的心理不平衡吗?
唉,人的想法和做法果然往往不会一致,就像自己带列奥客团后,常口是心非的嚷著不要再带团了,可是当任务分派下来,还不走收拾行囊又兴匆匆的上路了。
真希望自己能永远保持这份对带团的热情和冲劲,因为一个人若没有梦想就太可怕了,那就好像站在白雾里一样,会因摸不清楚方向而感到旁徨,就像我现在搞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对某个特定的团员脉搏加速,而那个男人现在正一派闲适的坐在我的对面看著湖水、品尝咖啡……
聂权赫啜了口咖啡,将他的领队小姐的心声尽收心里,连眼睛也掠过了笑意,他的心情因她在意著他而感到愉快。
“嗨,小美人,你的羽毛好白啊,真是漂亮。”
雪果看到施劭站在咖啡座旁边的桥头逗弄湖水里的两只白天鹅,非常自得其乐,他看起来就像是个会热爱动物的男人。
聂权赫忍不住发出沉沉的笑声,当然是因为他听得懂天鹅在说些什么。
拜托,东方来的小伙子,本少爷是男的,少男女不分了,信不信我用翅膀泼你水哦!
雪果被他朗朗的笑声吸引住了,她讶异的开启双唇,情不自禁的看著他迷人的笑容。
他笑起来很好看,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他也喜欢动物吗?
很遗憾可以独自欣赏他笑容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施劭逗完天鹅之后就定到她面前,迳自拉开椅子坐下,与她谈天。“这里的天鹅好温驯,毛色非常漂一兄。”
雪果浅浅一笑。“看得出来你喜欢动物。”
她的心思还停留在刚刚那个好听又迷人的朗朗笑声里,她看到声音的主人站了起来,他把烟盒收进口袋里,修长的双腿踱向另一头。
没有他的露天咖啡座变得索然无味,她居然想跟著他去?这想法真是奇怪到家。
“我经营一间宠物生活馆。”施劭在阳光下微笑侃侃而谈,“我们不卖宠物,只提供流浪狗、流浪猫的领养,经营一年下来,成绩斐然,很高兴看到可怜的流浪猫狗有了自己的主人……”
雪果仍兀自发怔,喝到一半的咖啡都冷了,她的杏眸里透著困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贝琪——”
有人在叫她,她回过神,看到施劭一副好像叫了她很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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