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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没有说话。
“你是谁?”叶财感觉到不对,抬起头,看见一个满脸凶相的汉子正盯着他冷笑。
“来……”
叶财的喊叫生生的憋在了喉咙里,他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来人拿出一根麻袋,将叶财装了进去,又从怀中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轻轻的放在桌上的镇纸下面。做完这一切,来人将叶财扛在肩头上,快速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二天早上,叶景和叶思文两人正在讨论解除禁海的事情,一个工厂里面的护卫神色匆匆的来到了叶府外面。在通过门房的通报之后,这个护卫终于来到了,他将一张写满字的纸交给了叶景。
叶景一目十行,还没看完纸上写的东西,便已经气得脸色发青。看完之后,叶景更是勃然大怒,将一个细瓷茶杯摔在地上,怒道:“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上面写的是什么?为何父亲会如此愤怒?”叶思文关心的问道。
叶景将纸递给叶思文,说:“你拿去看吧!”
“哼哼!”叶思文看完冷笑,道:“居然有人想要敲诈我,我看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叶思文说完,又向护卫问道:“这张纸你是在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护卫说:“禀告少爷,今天早上一个工人去找大管家的时候,在大管家的书桌上发现的。”
纸上写的是一篇敲诈信,信文是用华丽的骈俪体写出来的,华丽动人。上面大概意思是,你家的老家奴叶财现在在我们的手上,要是识相的话,就赶快拿一百万两银子来赎人,否则你们今后就只有在阴间去看他了。信尾还注明了联络方式和联络地点,希望他们能主动联系。落款是猛虎寨大当家的。
叶景气愤的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报官呗!”叶思文说。
叶景摇头,说:“不行,若是报官,叶财就危险了。我们报官,这些天杀的土匪一定会对叶财不利的。”
叶景很关心叶财,他不愿意看见叶财有危险,因为他和叶财的关系并不是普通的主仆关系,两人更像是兄弟。
叶思文说:“父亲,你要想清楚了,这群土匪肯定不是冲着区区一百万两银子来的,他们看中的,是前两天我们买玻璃得来的钱。”
“唉!早知道你就不让你搞那么大的动作,现在终于招来嫉妒了。”叶景摇头叹气的,很有些沮丧。
“既来之,则安之。”叶思文说,“父亲,你不必担心,土匪嘛!求财而已,他们在没有拿到钱之前,是不会伤害大管家的。”
叶景和叶思文商议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先知会官府一声。若是官府管不了,他们再自己想办法,虎威营的五百大兵可不是吃素的。
叶景和叶思文两人当即分头行动,叶景直接去巡抚衙门找孙元化帮忙,叶思文则按照土匪们留下的联络方式去联系土匪。
济南城东有一家杂货铺,是近两年才开起来的,店里平时的生意很冷落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生意,别人都不知道老板是图个啥。
快要到中午的时候,一个男子走进店里,径直走到柜台前,敲了三下柜台。
“客官需要点什么?”一个慈眉目善的中年人问道,估计是这家点的老板。
“听说老板见过我家七舅老爷的妹妹,是不是真的?”男子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听男子这样说,老板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发觉没有其他人之后,才问道:“你是来赎人的吧!带钱了没有?”
前来和老板接头的正是叶思文,他和老板攀谈了一阵,这才出门回家。
几乎是同一时间,叶景也从巡抚衙门里出来了,他一脸忧色,一看事情就办得不是很顺利。
叶景和叶思文同时回到家中,两人碰面,叶景忧心忡忡的对叶思文说:“孙大人说最近朝廷一直在北边和西边用兵,精锐部队都调走了,连曹变蛟都调到西边去剿匪去了,内地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守城勉强可以,但是要去剿灭土匪,就有些难度了。孙大人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官府这边是指不上了。你那边谈得怎么样了?”
叶思文说:“他们说只要我们把钱给他们,他们立马就放人,绝对讲信用。”
“那我们就给钱吧!”叶景沮丧的说,“总不能让眼睁睁的看着叶财去死吧!”
叶思文摇着头说:“这事不能急,我打听了一下,这伙土匪们凶恶残暴,打家劫舍的事情干了不少,而且信誉极为不好,我怕我们给了钱依旧把大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