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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支吾吾的答话,然在见铁牌那刻,判若两人,神情激动道:“原来是燕老先生的弟子,老夫失礼,公子稍等片刻。”说罢,轻阖上门,身影消失于门后。等过片刻,开门声再响,男子朝老者微笑颔首,此时老者手中多了一把钥匙,迈步走出自家小宅,往马匹停立位置靠近。
听得“喀”的一声,铁链锁开,链落置程老先生手中。
男子抱下坐在马背的小孩,再望程老先生,见他慢慢转身面向自己,谢道:“多谢老先生。”
程老先生一听,伸左手摇道:“不必客气,公子若要离开,再唤老夫便可。”说完提着铁链,牵过马儿,往巷道最末端的宽屋,伸手轻扣了宽门。门开,一个年轻小伙露出头来,老先生与小伙说了几句,只见小伙笑着点头,牵过马儿进入门内,原来那是马棚。
收回视线,男孩先行迈进小宅,男子紧随在后。进入小宅后才知,此宅非外观所视,不可称小。一步步进入深处,男子诧异地望向四周。这与无心谷内小榭设景相同,唯一差别在于屋子并未紧挨,道旁树林、假石绕过正厅,往后院而去。踏过园口石阶,映入眼底的是一小湖,小湖上架有一座楠木木桥,木桥的另一端则是主人家的寝屋。
男孩嘴角逸出一抹开怀的笑,之前的悲伤感已被眼前景致掩去。踏上木桥,趴在木栏上观望小湖,一条鱼儿缓缓游过。与无心谷小榭后院师祖设的小湖相,男孩立刻站直身子,伸手指向桥下小湖道:“娘,这里和无心谷很像!”
“誉儿,小心点,别摔下去了。”男子嘱咐道,他们正是离开净念禅院的清清母子。
誉儿点头,转身跑向另一端的简朴却不失雅致的寝屋前,依在无心谷的房间位置,直往自己的寝屋而去。
清清走过可容两人身的木桥,往属于自己的房间走去。伸手轻推木门,望屋内陈设,无一点灰尘,想来程老先生时常请人来此清除灰尘。一丝暖意滑过心头,离无心谷已有一年,今日一见,怀念起身处无心谷的日子。迈步进入,轻阖上门,待誉儿跑来敲门,门再开时,清清已换了身装束,改着青色襦裙,衣带高系于腰。
宅外,程老先生慢慢步出自家宅所,却见前方一团白影闪过,似只白貂。伸手揉了下眼,再望已然不见,提着些菜直往清清居处走,边走边道:“真是老眼昏花,这里怎会有白貂。”
听得一阵敲门声,清清拉开门,见是之前的程老先生提着些新鲜菜至。
程老面露疑惑之情,之前进去的明明是位公子,开门的怎就成了小姐。不由自主道:“莫非我真是老眼昏花,将小姐看作公子?”
“程老先生,你未看错,公子本就是小姐身。小女子姓宋!”清清笑答。
程老一听,知因不在自己,呵呵笑道:“原来如此,无碍!宋小姐,这里你拿着,你们赶路想来累了,不必出外。”
清清微愣,本想谢辞,但老先生客气非常。只能不违了老人家心意,收下道:“多谢老先生。”
“客气啦!”
夜渐渐深下,本想着前往净念禅院的清清,却忧心起来。誉儿突染了风寒,深夜药铺皆关了门,清清只能以体内真气为誉儿驱寒,直到寅时,誉儿才安然入眠。清清静坐于榻沿一夜,双目凝视榻上躺着的誉儿,手轻抚着他的脸颊。
不知过多久,清清侧眸望外,发现天已大亮。想着先去药铺取药一事,誉儿虽无大碍,药还是得服。唤了几声誉儿,见他未醒,心道:这一时半会,誉儿应不会醒来!故清清起身出了屋,托程老先生的夫人照看。
“宋夫人,不必言谢,老身这就去。”
程老夫人见清清走远,欲入小宅,忽想起有件事未做,便先返了趟屋。一只白貂趁机偷入了宅屋。似熟门熟路,往那虚掩的木门内一窜,快步跑向榻边,跳上榻,凝望榻上的人儿。
耳边传来关关的叫声,元誉猛地睁开眼,撑起身,瞧神情似受了惊吓。白貂亦受惊,跳下榻跑至门边。
“怎么会是关关?”元誉疑惑不已。环目望向四周,视线落在门边白貂,惊讶地叫出声来:“关关!”这才知自己不是做梦,元誉心中一喜,忘自己病未痊愈,穿上鞋忙往门边跑去。若非清清真气护他,哪能跑上几步。
关关见元誉追来,小眼珠一转,往外跑去。元誉一愣,追了上去,直至宅门前止步。想到没见着娘的身影,元誉哪还有心思追关关,转过身慢慢往回走。未出十步,关关返了回来,于元誉身前直起身,凝视着他,发出细微的吟叫。
“我不会你玩了。”元誉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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