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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表情的道。
到现在这两名浪人方明白小的不好惹,这女的更不好惹。
他们不再敢有一丝轻敌之意,甚至于他们比对任何人还要严谨的站起身后,同时缓缓的各自抽出腰畔的一长一短的剑。他们竟然要用剑来对付女人了。
“皮条花”粉脸一变,她虽然从没和异邦之人对决过,但是她已从对方全身布满杀气的姿态中,体会出这两个人的功夫并非像自己所想那般不堪一击。
她明白一场恶斗己避免不了,她亦从身上抽出一柄剑,一柄短不及一尺的窄剑,开始凝神屏气,瞬也不瞬的看着这两个人。
曾经听过这东瀛的剑术无论他是伊贺、或是小笠原,不管哪一派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双方不出招则己,一且出招那将是一招接一招,中间绝无空隙,直至一方倒下为止。
最可怕的是,往往仅仅一招生死立分。所以“皮条花”也不敢掉以轻心,凝神以待。
杀气愈来愈浓。
气氛更愈来愈像要浪人喘不过气来似的。
小豹子与“糊涂蛋”己感染到这种紧张的现象,他们无法控制,身不由主的已退到不能再退的地方。
甚至于连“尼克森”也知道,它不安的在远处“呜”“呜”低鸣着。
至于卖酒的糟老头早就吓得躲到他的担子后头,混身抖动不已的喃喃自语,说些谁也听不懂的含混之语。
日正当中。
火热的大阳炙烤当场中诸人。
双方的对峙仿佛已让时间停止。好像连人们的呼吸亦已停止。
诡异的气氛,怕人的杀气。
在这个时候每个人的心情就像一张拉满了弦的弓,除了射出箭外只有崩断弦两种结果。
马蹄声似雷鼓似的响起。
没有人敢分神去瞧一瞧是谁策马急驰而来。
因为只要稍一疏忽,甚有可能予敌造成可趁之机,而令自己遗憾终身。
蹄声渐近亦缓。
终于来到僵峙的双方中间,阻绝了那一触即发的恶斗。
于是杀气不再,诡异的气氛也在这个时候消失殆尽。
就像每个人都生了场病似的,当所有的人把目光转向马上的人时,我们这才发现骑在马上的人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这女的只有小豹子那么大的年纪。
她当然明白要她做些什么。
因为她现在的样子就宛如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般,好像有权操纵着每个人的生与死。
“吁”了一口气,“皮条花”萧燕虽然不见得会输掉这一场拼斗,可是她知道要赢恐怕也得付出点代价。这可是她所不愿见到的,毕竟这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激斗。
当“皮条花”萧燕用一种复杂中带着一点感激的眼神望向马上人儿的时候,她同时也已看到那两个东瀛浪人居然躬着身子在行着礼。
马上明白了一件事,“皮条花”再仔细的观望那女孩,可是她却看不出那女孩有什么地方像是他们一伙。
合身的衣服,洁净的脸庞,浓黑的发辫,再加上漂亮的五官,“皮条花”实在无法把这女孩和对方连想到一块。
然而事实总归是事实,因为那女孩这时却用着异邦语开始对着那两个浪人,好像在询问着什么。
“喂,搞什么鬼?怎么这儿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的番邦人?”小豹子奇道。
他一面走近“皮条花”一面打量着马上的女孩,口里更嘟囔着:“莫不成咱们来到了异邦?奶奶的叽哩咕噜的尽是一些人听不懂的话。”
“喂,你说你叫什么‘金弓神童一品侯’是不?”语音纯正,马上的人这句话当然是对着小豹子而说。
吓了一跳,小豹子看了看对方,当他发现她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在打量着自己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什么麻烦即将临头。
“你是谁?你问这干什么?”小豹子不答反问。
“我是谁你不用管。”指了指蹲踞小豹子身边的“尼克森”,那女孩接着又道:“这条狗是你饲养的吗?”
“不错,是我养的,那又如何?”小豹子想也不想回道。
“那很好。”那女孩一面下马,一面说。
“废话,它当然好,这可是一条有‘血统书’的正统狼犬哪。”提起狗,小豹子的兴致可就大了,他喜滋滋的得意道。
“打狗看主人也是你说的?”对方又问。
“当然是我说的,如何?”好像感觉有什么不对,小豹子仍然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