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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思进取的纨绔子弟。母亲自嫁给他便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好在祖母疼惜,哥哥和婢妾才得以成活。婢妾可以说没有享受过一天父爱。”
眼中水汽蒙蒙,看着胤禛的脸才绽开缕幸福的笑意:“后来,婢妾嫁进王府,遇到了王爷,婢妾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运。”
胤禛的心有股满满的酸胀感,有点甜又有点酸。活了四十余载,第一次听到如此表白,感受着其中情谊,他只知道,决不能也绝不会负了这个他护在怀里爱在心底的女子。
淑伊尔哈把头埋在胤禛的怀中,这场她单方面的表白还是非常成功的,说的有八分真两分假,情真意切。大老板的年纪摆在那儿,没有哪个有野心的男人不在乎寿命,她坚持这些年为大老板保养也是出自这里。胤禛不是糊涂人,自然愈发爱重淑伊尔哈,连带着弘暕的面瘫在他心里都比其他儿子的笑颜来的可爱。
公元1722年,十一月九日,单招胤禛前往畅春园。
十一月初十,胤禛代康熙前去天坛祭天。
十一月十三,康熙驾崩,举国服丧。
李德全宣读康熙遗诏,百官朝拜,胤禛终于登上帝位,这一天他等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懒病发作,几天没更新,明天更新的多一点……今天回头看了一下,果然有点突兀,其实不然,男主的感情暂且不论,女主其实一直在演戏,努力在王府里扮演一个宠妃,她的体贴她的温柔都是建立在她的儿子身上的!
三月之期一晃而过,淑伊尔哈扼腕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一点儿都不想解禁。
大清早,淑伊尔哈为表尊重比往日早了一刻钟来到那拉氏的院子,一身素雅的妆扮谦恭低调,那拉氏从梳头的镜子中打量了淑伊尔哈上下一圈,然后眼神示意身旁的侍女,朝露忙递去收拾摊子,轻巧拿起一对白玉耳坠:“福晋今儿气色红润,白玉坠儿显肤色。”
淑伊尔哈站在一旁:“是啊,福晋的肤色白里透红,白玉坠儿高雅不俗,正配了福晋的气质。”
那拉氏笑道:“富察妹妹嘴永远这么甜。”
淑伊尔哈走到朝露旁,从摊子里寻得一个玉兰花状的白玉簪子,奇的是白玉边儿上一圈淡粉的烟熏色:“福晋的耳坠儿与这个簪子正相配呢,婢妾给福晋簪上吧。”
说着把簪子簪到那拉氏的发髻上。
那拉氏从镜子中端详,道:“妹妹的眼光一向好,上回挑的宝蓝夹银丝线的便服配珠玉手串也相当不错。”
“能得福晋赞赏是婢妾之荣。”
等到进了大厅,诸位侍妾皆已到齐,众侍妾行礼之后入座。
那拉氏举着帕子拾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眼神温和关切地看向年氏:“都说了不用来请安,你刚怀孕,胎还不稳,动不得劳累的。”
原来在淑伊尔哈禁足的第二个月,年氏被查处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年氏眼中有着由衷的喜悦,她强忍着笑,道:“谢福晋关怀,但婢妾不能忘了规矩,何况已是第三个月了,不打紧的。”
“年妹妹可要当心咯,万不可若怀着福宜时心思太重啊。”李氏一天不讽刺讽刺年氏就浑身不舒服。
场面一下子冷了,要知道福宜才刚殇,前几月年氏的心情可谓降到低谷,才会逮着谁咬谁的,现下又有了孩儿,心情若坐了直升飞机好转迅猛。
福宜是她不能提及的痛,当下眼眶便湿润了:“论起教养孩子,妹妹便是拍马也不及姐姐。”
李氏的脸顿时绿了……
那拉氏轻叩茶盏:“年妹妹好好养胎才是正理儿,直至生产完不用来给我请安了。”遂转动视线,音调拔高,“你们同样要知道,王爷的子嗣才是重中之重,不可轻待,如有过失,为你们试问。”
众侍妾站起,异口同声:“是。”
那拉氏又道:“今儿还有一事,弘昼和弘暕到年纪搬到外院了,不能老住在内院,咱们妇道人家没得教坏了孩子。”
淑伊尔哈知道迟早弘暕会离开她,但想不到这么快。
拿帕子掩嘴强笑道:“福晋说的是,不知弘暕何时搬迁,婢妾也好准备准备。”
耿氏倒是非常乐意弘昼搬到外院去,毕竟住在那拉氏处到底不方便,与其被那拉氏拿捏住孩儿,不如两头不挨,在外院读书来的可靠。
那拉氏:“给阿哥们的院子是早就准备好的,已经收拾好了,过两日收拾停当两个孩子便可搬进去。”
耿氏满脸温厚:“福晋一贯仁厚爱子,五阿哥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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