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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耍嘴上功夫,我们动手吧!”“红衣罗刹”聂隐娘右手龙头拐杖微顿,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冷然说道:“我的兵刃在此,你的兵刃呢?是禅杖?还是板斧?”不单聂隐娘如此问,除了程晓枫、铁静以外的满座群雄,也如此想,认为司马啸天这等巨人,用的必是重型兵刃!司马啸天笑道:“老婆婆,你猜错了吧,我的兵刃,不是‘禅杖板斧’,而是我的三弟!”满场群豪,举座皆怔。
司马啸天看着司徒雷笑道:“好小子,你掌毙‘天山阎罗’已十分风光,如今你略为委屈,请由你变成我的兵刃吧!”司徒雷闻言,便一伸双手,在头上合十,然后真气微提,双腿合并,身形凌空飞起。司马啸天伸出他那宛如芭蕉扇的巨灵之手,抓住司徒雷的一支足踝,像朝天一炷香似地,把司徒雷举在手中。司徒雷双手在头顶上合十,双足坚硬,浑如一具独门兵刃“独脚铜人”。司马啸天笑嘻嘻地道:“老婆婆,请用你的龙头拐杖,来会会我的独门兵刃‘独脚铜人’如何?”司徒雷以前所说那“我就是兵刃”之说被聂隐娘视为禅机,如今方知并非玄幻之语,而是真实之事!天下群雄包括程晓枫在内,谁也未见过这等奇闻,整个演武场,立刻鸦雀无声,静看这场武林罕事!聂隐娘虽觉惊奇,心中暗忖自己的龙头铁拐,威力足能开山劈石,何况拐中还藏有剧烈毒汁,足以伤敌,倒看对方血肉之躯,如何抵挡?且先他们尝尝自己的铁拐千钧之力,把他手中的所谓“独脚铜人”砸个骨断筋折也好!
心念动处,冷然叫道:“傻小子,你站好了,我也不用我威震江湖的绝学‘摘花神功’,只屑给你一记俗而又俗的‘丹凤朝阳’拐法,便足以打发你了!”
聂隐娘语音未了,运用真力,抡圆了龙头铁拐,带着呼呼风声,向司马啸天当头猛砸而下!聂隐娘在江湖中成名已久,“红衣罗刹”列为一流高手,照说对付司马啸天等这些后辈,不应先行出手。但聂隐娘经验老道,知道对方以人身作为兵刃,事情太过古怪,自己也不必过矜身份,先抢占先机,掂掂对方有多大份量再说。故而,她不单抢先出手,并毫不轻敌地,在这招“丹凤朝阳”拐法之上,凝足了十成功力。司马啸天呵呵一笑,把举作“独脚铜人”的司徒雷自躯横转,一式“童子拜佛”,飞迎而上。在场群豪,大都惊得“啊”了一声,认为司徒雷在九十五斤的龙头铁拐,拦腰猛砸之下,定将身遭惨死!连铁静都看得大吃一惊,秀眉紧蹙地,失声说道:“哎呀,晓枫哥哥,司马二哥,司徒三哥,吃得消么?”
程晓枫目中微闪虹芒,点了点头,扬眉说道:“我懂得他们这种奇功的招数妙在何处了?‘红衣罗刹’聂隐娘难免要上恶当,吃定苦头!”那聂隐娘见司马啸天居然敢以血肉之躯,来接龙头铁拐之势,双眉挑处,把龙头铁拐以迅雷掩耳之势,奋力击下!司徒雷本是双手在头顶合十,被司马啸天举以横迎,眼看龙头铁拐即将及身的电光石火之间,却腰肢一弯,身形折转。身形折转之时,双手也突然一分,躲过当头疾落的龙头铁拐来势,双手一带,把铁拐紧紧抓住!就这一带一抓,已使全力下击的“红衣罗刹”聂隐娘,右手虎口,硬被震裂,随之涔涔出血。司徒雷接住对方的兵刃后,以左手攒住龙头,右掌猛举,电疾般落向铁拐中腰……“当啷”一声,清脆响处,那根粗逾鸡卵,重达九十五斤的镔铁龙头拐杖,竟被司徒雷生生击成两段。前半截拐头,在司徒雷手中,后半截拐尾则在“红衣罗刹”聂隐娘手内。但聂隐娘右手虎口早被震裂,再受重击,如何把持得住,疼得把手连甩,任那后半截拐尾跌落尘埃。铁拐一断,司徒雷方始发现其中还藏有剧毒汁!他遂洒去毒汁,向“红衣罗刹”聂隐娘道:“聂隐娘,这是不是有点像你在“鬼见愁”前洒酒?……”然后又掷去手中断拐,冷笑道:“这是否像是‘凌云壁’上的那半只飞天烧鸡……”“红衣罗刹”聂隐娘把张老脸,胀得血红,双目瞪着司马啸天、司徒雷二人,目光中流露出惊惧愤怒交迸的狠毒神色。双方胜负立分,司马啸天把手一松,司徒雷身形落地,冷笑道:“聂隐娘,你请回吧,我知道你少时就要我和那铁静铁大妹子,争夺‘铁观音’尊号,赶快敷敷,歇息歇息。”这位“红衣罗刹”,当着江湖群豪之面,一招受挫,纵然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继续留在此处,遂哼了一声,恨恨说道:“司马啸天、司徒雷你们听着,只要我‘红衣罗刹’聂隐娘骨不成灰,尸不化水,便誓报今日你们当众戏弄之辱。”说完,便顿足飘然而去。铁静向程晓枫说道:“晓枫哥哥,司徒三哥在掌上功力造诣惊人,竟能把那根粗重的龙头铁拐震得断成两截!”程晓枫说道:“司徒二弟与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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