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忸怩地,看着钱娜道:“钱姐姐是认为我许身程晓枫之事,做得太荒唐?”
钱娜出人家料地说道:“不,此事并不荒唐,女孩儿家对于自己终身大事,应该有权选择,你选择程晓枫,也是心性好恶,和彼此缘份,而对程晓枫那等正人侠士,若想建在‘温柔乡’中的牢固地位,必须把生米煮成熟饭不可!”
夏群燕真想不到钱娜竟同情她的作法,不禁心中微觉到安慰,她向“冰雪美人”钱娜问道:“那么,钱姐姐是说我作错了什么事儿?”
钱娜正色道:“咱们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身为女子,嫁狗随狗,嫁鸡随鸡。你既然嫁了程晓枫,便该随那条“玉面神龙”,情天比翼不应该再回这鸣春谷……”
她话未说完,夏群燕接口道:“一来,诛仙教门下弟子招得太滥,其中良莠不齐,行事过于松散,我不能不向义父逆耳忠谏!二来,我受义父抚养深恩,不能已嫁程晓枫之事,向老人家禀明,若然谅解,再好不过,否则,便以自尽谢罪?”
钱娜道:“错了,错了,你都想错了!”
夏群燕愕然道:“我错在何处?”
钱娜道:“你江湖经验太差,顾虑不能面面俱到。第一,你义父如今财雄势大,于江湖霸中,占尽上风,在此情况下,他哪里听得逆耳忠言?你应该先揭露诛仙教中的不良弟子的罪孽行为,使他明辨善恶,然后再伺机在他略受挫折时,尽力维护,善进谏言,或许会使他泯却名心,急流勇退!”
夏群燕听得万分佩服地,向钱娜说道:“钱姐姐一席话,使我收获不少!”
钱娜继续道:“第二,要报养之深恩,岂是自尽可解?你若一死了之,你义父除了伤心之外,有何益处?甚至于会激得他在暴怒之下,益发倒行逆施,在武林中多添不少血腥罪恶……”
夏群燕听到此处,业已玉容失色,自额间滴落冷汗。
钱娜继续说道:“何况你这飞马回转昆仑山鸣春谷之举,只会多害一个人啊!”
夏群燕道:“那会是谁?”
钱娜道:“就是那位与你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一夜新郎程晓枫呀?”
夏群燕不解道:“程晓枫?我怎会害了他呢?”
钱娜道:“程晓枫是什么性格?是不是轻已重人的正派侠士?”夏群燕点头道:“正是如此,我为他这种性情中人,侠义心肠的英雄,才对他那样倾心!”
钱娜道:“程晓枫可否知晓你独返昆仑山鸣春谷总坛,向你义父进忠言谏呢?”
夏群燕颔首道:“我临行曾留书给他,说*事,并嘱咐‘飞燕山庄’总管,仗恃庄中阵法,尽力阴挡,免得程晓枫一赶来,破坏我苦谏预谋,并弄得彼此难堪!”
钱娜叹道:“这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燕妹妹,你想得太天真了!”
钱娜缓缓道:“程晓枫胸罗甚广,区区奇门阵法,岂能阻碍?你们既有一夕姻缘,加上他天生侠骨,怎肯推卸责任!我认为他人业已独闯诛仙教这龙潭虎穴的总坛重地!”
夏群燕瞿然说:“钱姐姐毕竟旁观者清,可能猜对了程晓枫的行踪!”
钱娜继续道:“在未发生此事之时,胡云飞由于胸襟狭隘,已对程晓枫生出妒忌之心,再加上夺美之恨,无异于火上浇油,必对程晓枫用尽辣手,你义父于盛怒之下,也决不会稍加容情,程晓枫再学究天人,胸罗万象,毕竟单人独骑,势力太孤,若是撞入鸣春谷,岂不鸟入天罗,鱼游油釜,等于是被你害死他么?”
夏群燕听了钱娜之言,不禁妙目中泪光微转,向“冰雪美人”说道:“钱姐姐,你说怎么办才好呢?”钱娜道:“‘虎项金铃’只有系者解得!”
夏群燕也是文武双参,才结横溢的聪慧之人,当然懂得“解铃原是系铃人”的典故,闻言皱眉道:“钱姐姐是要我自己阻挡程晓枫……”
钱娜不等她往下再说,连连点头道:“程晓枫是位肝胆义侠,也是天生情种,除非让他看见你安然无恙外,任何人,与任何劝说,都不能拦阻他冲入虎穴龙潭,和你共同患难之念!”
夏群燕默然片刻,看着钱娜,皱眉问道:“钱姐姐是劝我离开诛仙教了!”
钱娜道:“恐怕不得不如此?否则,僵局难挽,玉石俱毁,只会造成更大的悲剧而已!我这个‘诛仙教’的护教军师原是不该劝你如此,但偏又和你一见投缘,其实我这样做另有私心,也是为你和程晓枫好!”
夏群燕感激得掉下泪,拉着钱娜的手儿说道:“钱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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