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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和若有所思的十四阿哥胤禵。
走神的我这才发现自己和胤禩的样子是多么暧昧,慌忙抽身后退,嘶哑着嗓子道:“我……不是……”
“九弟不要误会,瑶妹妹眼里进了东西,我只是帮她看看而已。”胤禩先我一步解释,同时安抚的冲我笑笑,示意我不要着急。
我回他一抹苦笑,居然专门对胤禟解释,好像我和胤禟有什么似的,还不如不解释。
“你们……”胤礻我不依不饶的叫声被胤禟打断。
“十弟,既然是误会,你就少说两句吧!都是自家兄弟,又从小一处长大,原也没那么多忌讳。表妹,你说是吗?”胤禟声音冷淡,一如他幽黑双眸,喜怒难辨。
我猛吞口水,下意识的点头,感觉如果此时惹怒他,下场一定凄惨之极。
他似乎非常满意我的表现,声音转柔:“表妹,我拿了些润喉的药来,等会你服下,声音就不会这么沙哑了。”
我刚想道谢,喜福端着托盘从外而入,边走边喊:“格格,八阿哥拿来的药奴婢煎好了,您快服下,嗓子就不痛了。”
死了,我看着胤禟递药瓶的手僵在半空,不敢多想的劈手去夺药瓶。他却比我快一步的收回手,冷冷望着端药的喜福。喜福被看得连退几步,不知所措的望着忽然蹦出的一屋子人,诡异的波动弥漫开来。
“九弟,没想到咱们连送药都想到一块,真是巧了。”胤禩笑得若无其事,转头对我道:“有九弟操心,相信你的嗓子很快就会没事。我还要操办裕亲王的后事,不能在这里多待,你喝了药多休息吧!”说完冲众人点头后,翩然而去。
胤禩刚离开,胤禟扭头就走,胤礻我一跺脚跟了上去。唯一留下的胤禵低头定定注视地面盏茶时间,方抬头眸光炯炯的望着我,似笑非笑:“小瑶子,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我呆看着最后一个弃我而去的胤禵,心里怒火狂彪,他们以为这是菜市场吗?想来时都来凑热闹,不想来就拍屁股走人。眼光不经意瞥到被胤禵注视的地方,点点妖艳鲜红映在地上,犹如梅花盛开,异常醒目,那里原是胤禟站立之处。
心突兀的疼痛,我自问,一个人需要多大力量才能把药瓶捏碎,让碎片入肉,让掌心滴血,十指连心,他的心是否也一样痛?这几年胤禟表现的情义,不断的暗示,我却一味逃避,只把他当亲人看待,是否错了?
喝过苦涩的药汁,我谴退喜福,独坐屋中。“叩叩”的敲门打断我的胡思乱想,我烦躁的嘶喊:“没事别来烦我!”
屋外果然再无声息,我哑然失笑的上前开门,自责口气不该那么恶劣。
门外无人,也许让我给吓跑了,我刚这么想就瞅见地上放的朱漆托盘,盘上放着个精巧的玉瓶,瓶下压着张短笺。见到这一幕,我不禁想起多年前被人放于门外的狐狸披风,那件至今我也没敢穿过的披风。
玉瓶贴着红签,写着“化淤膏”三字,短笺上龙飞凤舞的字迹隐约还透着墨香:西路蝉声唱,南冠客思侵。那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雾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余心。
是胤禛的字,他的笔迹我以前见过。我拿着短笺久久出神,心里反复默念: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余心。
他为什么要送化淤膏?难道以前的披风也是他送的?写这首诗的他想让我相信什么?相信他在毓庆宫时没有见死不救吗?可当时大阿哥胤禔的古怪我至今历历在目,难道我猜错了?他们是正好在我被太子放开后才赶到,可如果是那样,他怎么知道我误会他?就算他知道我误会他,他又为什么要解释?是因为怕我这个得宠的格格在背后给他使坏吗?
我的脑子越来越乱,胤禟的问题还没解决,如今又来个胤禛……
时间匆匆,转眼过了三个多月,胤禟的生日快到了,往年因他不喜繁琐,生日从不铺张。今年因之前送药的事情,我总觉得对不起他,于是想给他办场隆重的生日宴,博他欢心的同时,也缓和一下胤禟、胤礻我与我和胤禩之间的紧张关系。
可是裕亲王福全刚死,宫中举哀,恐怕不宜办生日宴,而且古代宴会的注意事项我也不懂。左思右想,我决定向胤禩求助,他听后笑着满口答应,并说一定办得非常热闹。
见他答应,我低头沉吟:“八贝勒,三个多月前裕亲王才过事,皇上很是伤心,这事不宜太过,多劳你费心了。如果忙不过来可以找胤礻我、胤禵商量,我想他们一定会帮忙。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说是我提议的。”
他听后大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