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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风,有些凉意袭来;她不是在守着夏侯钰,她怎么睡着了?扭脸见天亮了,她忽然笑了起来;“天亮了。”她省略了一句,天亮了,我们就安全了;她就不信那些黑衣人青天白日还敢杀人。
“是天亮了,小姐,您累了一夜了,还是早点歇着吧。”
“我不累。”她继续守着夏侯钰,他不醒来,她怎么放心休息。这锦州的治安真差,回去以后该把这里当官的大人法办才能解气。
再一次醒来,是被夏侯钰揪醒的,恼怒之余还带着欣喜,她的心总算是放进肚子里去了。夏侯钰喝了一杯热水润了润嗓子,经过一夜休息,他的精神好了很多,“旋舞是否回来了。”
白琳正待回答,旋舞回来了,就见那边旋舞蓦然惊醒,豁然起身,三步来到床前,俯首半跪与地:“属下救驾来迟,请王爷责罚——”
白琳惊诧的望着旋舞,昨夜他进房时还是暗月搀扶进来的,才休息了不到两个时辰,就生龙活虎一般了,这小子恢复的速度比野猪还快。
“你知道那些人的来历吗?”
旋舞望着白琳迟疑着该不该回答。白琳想,旋舞这小子对自己藐视敌意很深。
战争,开始了
旋舞的迟疑验证了夏侯钰的猜测,他闪烁着智慧的眼球,毫不掩饰眼神里的锋芒毕露,那些黑衣人确实是太子派来的。那么,战争开始了——
旋舞见夏侯钰沉默,他无声悄悄退下了;王爷眼神中的冷峻告诉他,王爷此刻正在谋划事情,他不便打扰。。
她举手轻轻抚了一下夏侯钰额头上的皱纹,心痛;“是什么事让你烦心?是什么事让你如此生气,又是什么事让你变得如此易怒?你眼神里的冷峻很寒冷,犹如利剑刺痛了我的心——”
他握住她的手,“如果我不做王爷,你还会爱我吗?如果我流亡在外,你还会爱我吗?如果我身败名裂,你还会爱我吗?”
她温婉一笑,“你还少了一句,‘如果没有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你还会爱我吗?’”
他笑。
她笑,“这个问题你再问一遍,我就耐性在回答一遍,‘爱’;在天池我们发过誓,这辈子要生死相依——”
女人,你真的俘虏他了;庆幸的是,她是他夏侯钰的女人。既然太子挑起了战争,那就开战吧。
爱美人,爱江山;这些兼得的才是真正的伟丈夫。
夜幕降临时,他们的马车停在了京城的城楼下。
一早夏侯钰就下令,今晚一定要赶回京城。
望着夏侯钰背上点点血迹,她有些心伤;真不明白为何夏侯钰如此急切的要赶回京城,这一路马车颠簸,想必他的伤口又裂开了。
惠王府里早就有大夫侯在那里了。暗月旋舞一直在赶车,那俩个丫头跟她待在一起,她奇怪,是谁回来报的信。她又怎么会知道旋舞既然是杀手,可见夏侯钰养着的肯定不止他一个暗人了。那些暗人名为保镖,有时也做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扫平权贵仕途之路。
正如夏侯钰料想的那般,战争开始了,是她献的那场歌舞拉开了战争。
也或者说他们两派之间早就存在着隐患,她的那场歌舞,以及纳兰翠儿的设计陷害,再加上夏侯枫的侮辱、欺凌,这些等等都只是加速了矛盾的激化——
爱人不胜多疑
解下层层纱布,见夏侯钰身上痊愈后的伤痕竟然连个伤疤都没留下,她欣喜若狂。夏侯钰裸着膀子盘坐在榻上,听见笑声,他回首望着她:“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
“没什么?”她赶紧改口;当初最害怕的就是怕他身上留下疤痕,试想一下,若是抱着个如此俊美的男人,他身上留下一道难看的疤痕,那多煞风景?
见她用喝茶掩饰自己的惊慌失措,他披上白衣抿唇一笑,“旋舞的金疮药乃是民间秘方,连宫廷里的御医都配制不出来的。”
“所以,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夏侯钰点头。
提起旋舞她觉得那个小子也太拽了。而且,夏侯钰养伤的最近几天都不见他出现,独见暗月在府中晃来晃去的,怪烦人的。
“问你个事情,你能告诉我吗?”
他微微一笑。她咽下口中的茶,他只笑不语就是默认了。“暗月旋舞是双胞胎兄弟吗?”这些都是听青岚囫囵吞枣说的,不太详细罢了。
见他点头,她接着问:“暗月是你出入皇宫的贴身侍卫,也是王府的护院,那旋舞呢?怎不见他在王府里出现?”
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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