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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敛了眼底的痛惜。
“孙媳给皇奶奶请安,给父王请安,给皇后请安,给母妃请安——”逐一磕头行礼后,她就端正的跪在了地上。
心里委屈极了,好想扑到夏侯钰的怀里大哭一场。望着高坐在座上的几位长辈,她决定拼死一搏,决不让纳兰翠儿如此嚣张下去;还有那可恶的夏侯枫;自己不跟他算他侮辱自己的账,他竟要跟自己算账,那就拼个鱼死网破,大不了她被人唾骂不要脸呗。
“母后,有什么话您就问吧。”皇上恭敬对皇太后说。
“哀家只是观望的,还是皇上问吧;哀家老了有些事也做不了主了,还是皇上自己拿主意吧?”皇太后言辞有些犀利。皇太后只所以退步了,那是因为她的那个数年不见的妹妹昨夜忽然来找她了…。。
皇上回头俯视白琳,“惠王妃,朕再问你一遍,你可知罪?”
“父皇,儿媳何罪之有?儿媳更不知自己犯了何罪?”白琳力矩辩驳。
短暂的光明
皇后一听惠王妃如此无礼,就怒道:“大胆,太后跟皇上面前岂容你如此放肆;还不快将你是如何谋害太子妃滑胎一事如实召来。”
“皇后红口白齿,想要诬陷栽赃不成?”清妃在一旁也开了口。
“好了;都不要说了;还是皇上一个人问吧?“太后发话了。
刚才皇后跟清妃说话的时候,白琳都不敢啃声,看来长辈们之间的矛盾还真不潜呐。
“惠王妃,朕再问你一遍你可知罪?”
“父皇。”白琳抬头直视皇上;她就不信皇上真的是个昏庸无能的暴君,“父皇,请听儿媳将当日的事情详细道来,如果父皇还坚持要将儿媳治罪,儿媳觉不反口。”
这些日子她也不是在大牢里白吃白睡的,她将宫女说的那些事情仔细想了一遍,既然上次纳兰翠儿可以给她下药,她想,宫女们说的事情她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当时她被人下了药呢?又记起在她没蒙上锦帕的那一刻,闻见一股香味,所以,她猜自己是着了道了,至于是谁下的药,不用追究也猜得出来。
“来人——”
“奴才在。”李公公闻皇上唤人,就推开门进来了。
“速去子涵宫,带宫女苏儿前来问话。”
苏儿那张妩媚的脸蛋在过一百年她也不会忘记。那日一早她跟夏侯钰在锦塌上偷情一事,她至今都难以忘记。被苏儿蒙上眼睛的前一刻她就想起了她,只是没有想到她会陷害自己;如果她被人下了药才会兴奋到施暴,那下毒的人一定就是苏儿。
“怦——”
“皇上,太后,皇后,娘娘——,不,不好了——”李公公怦的推开宫门,扑跪在皇上跟太后面前。
“何事如此惊慌?”皇上见李公公如此失态忽然皱起了眉头;好歹他也是宫里的老臣了,跟在太后身边那么久了,如今办事还那么草率,飘忽。
“苏儿,她,她悬梁自尽了。”
索性翻翻旧帐
“什么?”皇上骤然从主座上站了起来。白琳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苏儿死了如今谁还可以证明她的无辜呢?夏侯钰忽然从椅子里站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李公公面前拎起他的衣领,“你说什么?”
“王爷,奴才说苏儿死了。”
“莫不是有人杀人灭口了?”清妃幽幽开了口;她说话的同时还撇了一眼皇后。
“依哀家看,一定是做了替罪的羔羊了。”皇后反驳。
“那宰羊的人是谁,还不知道呢?”清妃接着说。
“是谁,谁明白——”
“好了,你们都别说了——”皇上打断了皇后跟清妃的对持。
李公公关上宫门退下了。
大殿里仍旧剩下他们几人。白琳知道自己纵有千张口也难逃劫难了,深情望了夏侯钰一眼就不再看他了,她不想让夏侯钰为难。
“惠王妃,你还有何证据?”皇上问。
“父皇,大雨连绵数日,那日天气才刚晴朗半日,子涵宫后花园的草坪里都是泥土,就是摔了下去,也不至于摔的滑胎。儿媳想说,就算是儿媳撞到了太子妃,撞得也不会太重;况且,太子妃有手有脚还习过武功;她的宫女莉香也在场,儿媳则是双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如果太子妃反抗的话,儿媳一定能被她主仆二人制服;太子妃明知自己怀了皇族血脉,她不好好待在东宫里,跑去子涵宫作甚?”
“你这是在诬赖我吗?纳兰翠儿指着白琳责问。
“是不是太子妃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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