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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最终还是不能在这个时候下手。”
然后他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个微笑,眼神却阴冷残忍:“我需要他得到一个更加悲惨,更加痛苦的死法。”
索拉雷看着他的动作,想要叹气,不过他什么也不想说。
在这件事情上,他真的没有发表自己看法的权力,因为,他才是完完全全的局外人。
如果这十年他并没有在昏睡之中,而是参与了吉贝尔的成长,那么或许他还能够插上一两句话,劝解一番。可惜他现在并没有这个资格,来阻挠吉贝尔的复仇。
并且,亚克西斯.哈里斯,和索拉雷也没有什么关系,索拉雷只是担心吉贝尔会不会为了杀掉生父而感到难过和愧疚,不过现在看来,他完全陷入仇恨和怨愤之中,如果不让他报仇,才会让心灵受到更大的折磨和扭曲吧。
“好吧……”最终,索拉雷含糊而无意义地发出了一个语气助词,“别让自己变得残忍,享受别人的痛苦不是什么好习惯——即便那是你的仇人。另外,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情,告诉我,不要一个人去冒险。”
“我会的。”吉贝尔这才露出了一个真正的微笑,走到沙发边,半跪下来,伸手抱住了索拉雷的肩膀,“索拉,感谢你并不阻止我。”
从本质上说,和我无关,不是吗?我又为什么要阻止你呢……索拉雷想着,没有说话,抬起手拍了拍吉贝尔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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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索拉雷终于醒了过来,那么他就可以宣布自己要回到伦敦了,而不是像之前那样,一直由吉贝尔伪装他仍旧在西班牙,或者是印度,或者是美洲,甚至是中国,来解释为什么他一直不回到伦敦去。
因为很凑巧的,宾利一家正在彭伯利庄园做客,索拉雷不必再跑第二家去拜访他的另外一个朋友,他在马车上做出的伪装,黝黑的皮肤也好,干枯的头发也好,眼角和额头的皱纹也好,都让大家深信不疑,他的确是辗转了好几个地方的战场,并且刚从亚热带回来。
也正如他之前的料想,此时的彭伯利庄园会客厅里,早就站满了孩子。男孩、女孩,黑头发、黄头发、亚麻色头发,宾利家的和达西家的。索拉雷十分遗憾他错过了故事的最高.潮部分,不过现在能够看到故事的后续,并且仍旧是这样愉快的场景,他也勉强能觉得满意。
“你也该结婚了,”说完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之后,宾利说,“在伦敦有个太太,才能让你不会继续像之前那样,满世界地乱跑。”
然后他摸了摸嘴唇上蓄起的胡子,想起了什么似的:“你不是说过你喜欢傻乎乎的姑娘?听说威灵顿公爵家的小姐就是个那样的女孩。他们家的家世也足够显赫了,就是那姑娘年纪小了点,才十七岁。”
“那是首相阁下,我可高攀不起。”索拉雷摸了摸自己的发梢,“说实话我还不想被捆绑在家庭之中,下个月我准备到德国去——我还没去过那里呢,听说那儿的啤酒很不错。”
“嘿!你不能为了一桶啤酒就放弃一个好妻子!”宾利叫了起来,然后他的这种不绅士的行为就被达西先生制止了。
“一匹已经在山间跑了十年的驴子,你不能指望他会乖乖地被牵到食槽边带上口嚼。”达西说着,朝索拉雷投来了一个嘲讽的眼神,“就让他继续跑下去吧。”
“我确信你在这十年里变得更坏了,达西先生。”索拉雷做出生气的样子。
当晚他们在彭伯利庄园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告辞离开。索拉雷坐着马车,向后看着彭伯利庄园逐渐变小,逐渐消失,心想着,这兴许是他最后一次来这里了。
这算是和《傲慢与偏见》世界的朋友们的正式告别,以后很可能就没有再见的机会了,索拉雷想。毕竟他不是个普通人,终究还是要生活在另外的一个环境之中的。总是这样,两边来回游走,不论是对谁,都没有什么好处吧?
“有点难过吗?”一直保持沉默的吉贝尔忽然说,“以后都不准备再和你的这些朋友们见面了吧?你会觉得难过吗?”
索拉雷有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说:“当然会觉得难过——但是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不是吗?我不可能总维持着伪装的外貌,也不可能这辈子都不使用魔法。所以我不能一直生活在普通人的世界里,更别说结婚生子——那不可能。”
“但是,你之前为什么坚持要住在麦菲尔街,在普通人之中生活?”吉贝尔看着索拉雷,“那时候纽尔西夫人曾经建议你留在霍格沃兹,不论是作为客人也好,或者是在那里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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