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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陆伯便带着叶夏来到中间的大房子前,又带着叶夏直接走了进去。
走进去后,叶夏发现焦大正坐在中间一张沙发上,挺身闭目,好像是在打坐一般。
不过在叶夏跟着陆伯走进去后,焦大也是慢慢地睁开了双眼,扫了叶夏和陆伯一眼。
陆伯则是朝着焦大点了点头,而后说道:“老爷,那我先出去了。”
焦大却看着陆伯,说道:“陆伯,其实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会三番两次护着叶夏,你也知道,老二可是很喜欢计仇的。”
陆伯却似早料到了焦大会有此一问,竟笑了笑,而后又叹了口气,说道:“唉,人老了,心就软了,不再喜欢打打杀杀,也不想看到这院子里有太多的争端。如果可以,大家有什么怒气,有什么怨气,倒不如都能发泄到我头上来。”
焦大却也莫名地笑了起来,有些嘲讽似地道:“陆伯,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慈悲心肠了?如果让其它几家人听到焦家圣手鬼见愁陆元陆老头子,竟变得这般心软,说什么不再喜欢打打杀杀,只怕又会蠢蠢欲动了吧?”
陆伯却摇了摇头,感慨似地说道:“老爷说笑了,只要有老爷在,谁敢动焦家。我是老了,也该退休拉。”
说着,他便转身准备离去。
焦大也变回了原来那般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还不等陆伯走出门,却又突然说道:“陆伯,什么时候,你也开始不喜欢跟我说实话了?”
陆伯站在那里,似愣住了一般,久久未动,过了好一会,他也没转身,就那么背对着焦大说道:“老爷,我只不过是个奴才,有些话……”
焦大却打断了他的话,一字一句道:“转过来。”
陆伯转过身,看着焦大,不过却仍是一副不卑不亢的,脸上也没带太多的表情。
焦大捏了捏自己的眉头,竟露出一丝痛苦之色,脑袋也是神经质似地左右颤了颤,他长吸了口气,盯着陆伯说道:“我觉得这些年,你跟我越来越见外了,难道是我这些年做的事让你不够满意吗?”
陆伯摇了摇头,说道:“不,老爷。这些年你一直做得很好,没有你,就没有焦家的现在……”
焦大却摆了摆手,竟也叹了口气,说道:“好了,好了,问你也是白问,我也不想勉强你了。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护着他?难道这个也不能跟我说实情?”
他一边说着,一便指了指叶夏。
陆伯也转头看了看叶夏,沉默了一会,之后又笑了笑说道:“老爷别见怪,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有的时候,我总觉得小夏不止外貌长得和你有些像,其它有些地方也很像年轻时候的你,就好像你的影子一样。”
焦二哦了一声,露出丝意外的表情,而后却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也突然有过这么个感觉,可惜……”
说着,他却又莫名地笑了笑,甩了甩脑袋,接着又看向另一边先前跟着陆伯和叶夏走进来的年轻男子,竟又露出丝遗憾之色。
他转回头,说道:“有人说,老二像我的影子,其实他只不过学了我表面一些皮毛,永远也不可能变成跟我一样;也有人说焦洋像我的影子,可他其实也跟老二一样。他们只知道为高傲而高傲,为狠辣而狠辣,为冷酷而冷酷……”
话说到一半,他却又停了下来,愣在那里,脸上竟似有些迷茫和焦虑,好像觉得自己话太多了似的。
过了一会,他长长吐出口气,终于回复了本来的表情,而后朝陆伯挥了挥手,说道:“好了,你出去吧。”
陆伯点了点头,笑了笑,便转身离去。
只是他的笑容中却带着一丝苦涩。
这些年,他与焦大之间话越来越少,其实正因为焦大把自己的心门越关越紧,越来越喜欢把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里,越来越喜欢一个人承担所有的事情和压力。就像刚才这样,刚吐露了几句心声,却会神经质似地嘎然而止,像刺猬一般,重新把自己裹起来,就算他想为焦大开解一番,想为他承担一些,也是无从出口无从下手。
在陆伯离开后,焦大则是不停地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头,用指头刮着自己的眉角,好像有些头疼似的,却许久没有开口说话,任由叶夏和另外那个年轻男子站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他才抬起了头,扫了叶夏和年轻男子一眼,之后眉头一皱,朝叶夏招了招手,说道:“叶夏,你过来坐下。”
而后,他又示意年轻男子走了过来,接着他指了指年轻男子,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