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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影从暗处走出,风帽下,是一双幽深的黑眸。
“嬷嬷,路上可还高兴?”来人正是沈清欢。王嬷嬷失声尖叫:“大小姐饶命。”
“饶命?”沈清欢玩味地一笑:“嬷嬷请那恶匪去杀我的时候,可曾想过饶我一命?”
王嬷嬷大惊失色,全身斗如筛糠。
“来人呐,把嬷嬷放下去。”她吩咐。
立即有人上来,在王嬷嬷背后系上长绳。
“你可知这洞里有什么?”沈清欢偏着头,一脸无邪地吐出两个字:“毒蛇。”
王嬷嬷面如死灰,涕泪俱下。
“我觉得你就很像一条毒蛇,不如让你和同类欢聚,你说这个安排好不好?”沈清欢轻飘飘地笑,一个手势,王嬷嬷便被倒吊着放进洞中。
离洞底越来越近,“咝咝”声不绝于耳,无数毒蛇仰首吐着鲜红的信子,争先恐后向她扑来。
王嬷嬷凄厉惨叫,就在这时,绳子却突然停住。她就这样悬在半空中,看着数不清的蛇在身下蠕动翻滚,她不敢叫喊,不敢动弹,心被巨大的恐惧攥紧,似乎随时都会爆裂。
半晌,沈清欢的声音从洞口传来:“滋味如何?”
王嬷嬷突然爆发出大哭:“你饶了我,我求求你饶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背后的麻绳缓缓收紧,她终于一寸寸被拉了上去,那群毒蛇闪动着幽绿的眼睛,贪婪而不甘地看着猎物远去。
一出山洞,她便瘫软在地上,裤裆里已是濡湿一片。
“我这个人呢,赏罚分明。”沈清欢慢悠悠地拨弄那麻绳的端口:“你若是好好为我办事,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但若是不听话么……”
“奴婢全都听大小姐的,绝不违背半个字。”王嬷嬷伏在地上不停磕头。
今生今世,再不敢招惹沈清欢,她不是人,是魔。
次日天刚亮,王嬷嬷便来到秋园,跪在陈氏房门外:“老爷,我们姨娘昨夜突发重病,怕打扰您与夫人休息,此时才来禀报,还请老爷过去看看。”
琴无忌只当是杜姨娘又吃醋耍小性子,颇有些不耐烦。
陈氏体贴地为他穿上衣裳,柔声劝慰:“既是贴身嬷嬷亲自来请,想必真是身子不爽利,老爷就过去看看罢。”
“还是你懂事。”琴无忌又与她温存了片刻,这才起身。
到了春园,王嬷嬷在房门口连叫了两声“姨娘”,都无人回应。
她推开门,只往里看了一眼,便惊慌失措地想要掩上房门。
琴无忌顿生疑窦,一把将门搡开。
熹微晨光中,杜姨娘和秦大夫抱在一起,睡得正酣。
“贱人!”琴无忌上前怒起一脚,将杜姨娘从床上踹了下来。
杜姨娘这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当她看清周遭的情形,顿时懵了,披头散发地哭喊:“老爷……不是这样的……不是……”
这时,秦大夫也已醒来,吓得面无人色,连滚带爬地下床。杜姨娘扬手给了他一耳光:“你这个混账王八蛋,怎敢做出这种事?”
秦大夫语无伦次地解释:“是姨娘你自己……你自己拉着我……”
“你诬陷我。”杜姨娘扑上去和他扭打,还没来得及穿衣裳的两人,再次纠缠在一起。
此等景象,让琴无忌只想杀人:“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拖出去沉塘。”
杜姨娘一个激灵,扑过去抱住琴无忌的腿:“老爷,看在祯儿的份上,求您听我解释,我是……”她突然看到站在门口的春红,一下子想了起来:“我是被人下药了,春红,就是你昨晚拿给我的那颗玉容丹。”
琴无忌虽然气怒,但杜姨娘如此明目张胆偷情,细想之下也的确有些蹊跷。
“可有此事?”他厉声问道。
春红哭着跪了下来:“奴婢冤枉,那玉容丹是秦大夫亲自配的,昨日是姨娘要用,奴婢才去拿,其他一概不知。”
这时,王嬷嬷小心翼翼地上前:“此事奴婢倒是可以为春红作证,这丹药是姨娘惯常服用的,平日里就放在姨娘的眼皮子底下,自是没人敢动手脚。”她顿了顿,语带试探:“兴许,是秦大夫起了歹心,老爷不如让人去他的屋子找出制丹药的材料,仔细查验。”
琴无忌随即命人去搜秦大夫的住处,这一搜可不得了,竟在床下搜出了杜姨娘的贴身衣物若干。而那玉容丹里,果不其然,含了见不得人的东西。
当这些物证扔到杜姨娘面前时,她已无力辩解,只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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