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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的笑容,拍着少年的脑袋道:“吾儿这几日如何?”
“孩儿和弟弟捉迷藏,由检每天都找好久都找不到我呢!”皇长孙得意的说道。
陈廷却是见到朱常洛脸上的一丝苦涩。
“太子,臣有言进,不过,却要先免了臣的死罪!”这家伙脑袋一热,开口说道。
朱常洛摇头道:“本宫不是滥杀之人,也不因言而论罪,有话直说吧。”
而朱由校,却是有些好奇的看着比他大不了多少的陈廷。
“谢太子殿下,只是,我却要先讲诉几个故事,在战国时期,有一个名为苏秦之人,少年时极为淘气贪玩儿,年轻时,却需要为了生活奔波,四处做事,但是,他学问不多,到哪里都没有人看得起他,因为一事无成,连家人对其也非常冷淡,于是苏秦就很伤心,发誓要成为有用之人,每天认真学习,三更天的时候,疲累非常会打盹,苏秦想出一个办法,那就是拿着一个锥子,若是有了睡意,就狠狠的刺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清醒过来,后来成为一位名臣,万人敬拜。”
说完这个故事,陈廷便见到朱常洛脸色有些冷漠了,那王安更是不停的朝着他使着眼色,那朱由校却是有些懵懂的看着他。
“春秋时期,晋国国君晋平公,也就是晋国皇上,一天,晋平公对一名叫师旷的著名乐师问道:我已经是70岁的人了,再想学习恐怕太晚了吧?”
师旷回答说:“您要是觉得晚了,为什么不赶快把蜡烛点起来?”
晋平公认为师旷很不礼貌,生气地说:“我在和你说正经事,你怎么开玩笑?”
师旷这才认真地回答说:“我听说,少年时期就刻苦学习的人,好像早晨的太阳,前途无量;壮年时期开始刻苦学习的人,好像是烈日当空,虽然只有半天时光,但锐气逼人;老年时期才开始学习的人,好像是蜡烛的微弱之光,虽然远远比不上太阳的光芒,但总好过在黑暗中瞎碰乱撞!”
陈廷没有理会朱常洛那有些难看的面孔,继续说道:“曾经有一个皇帝,因为少年时期贪玩,登基之后却是大字不识,亲近身边之人,读书也不用功,每日便喜欢一些游戏,朝堂被奸佞把持,引诱少年天子玩乐,更是在天子玩乐时,将大臣奏章送去,请天子裁断,本来不识文字的天子,当然不喜欢奏章,便让弄臣操控鼓掌之间,不过短短几年时间,外敌入侵,朝堂无忠贞之士,国亦亡矣!”
“殿下,你希望皇长孙,以后如苏秦,还是那少年天子?”陈廷的话语中却有些大逆不道了,若是在前几代太子面前,这家伙绝对被拖出去,治个大不敬之罪,但是朱常洛,性子本来就弱,而且更是个明白是非之人,胸口起伏着,他看着一脸无畏的陈廷,还有有些懵懂的朱由校,却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对自己儿子,不禁有些愧疚。
“有明以来,太子者,皆为帝君,皇长孙今有十二余,可入国子监,臣僭越,请殿下恕罪。”
陈廷的话语说完,叩拜下去,东宫却静得呼吸可闻,好似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父亲,国子监是什么地方呀?”突然,清脆的声音响起,让陈廷觉得天雷阵阵,他看着朱常洛,千万头草泥马再次从心中奔腾而过。
“由校,从明日开始,便与由检每天到我宫中听学,不可懈怠,知道么?”朱常洛有些无力的开口说道,让王安办理此事。
“是的,父亲大人。”朱由校喏喏的说道,手中的草蚂蚱被揉的变了形。
看着一脸苦逼的朱由校,还有有些眼神黯淡的朱常洛,陈廷也是心中苦涩,这家人在大明几百年来,可以说是历史上最为奇葩的家庭了,就连普通人家都知道给娃娃开蒙,村中有村学,世家望族有族学,即便是贫农子弟,也有着机会读书识字,可是作为大明皇家子嗣,这特么的皇帝登基后是大半个文盲,就是悲剧了。
“陈廷,你还需去兵部衙门报道,吾便不留你了。”朱常洛精气神明显有些不好,挥了挥手说道。
“臣,告退!”陈廷麻溜的爬起身来,躬身施礼,离开了东宫。
出了东华门,骑上在外面溜达着的大黑,带领着已经换上锦衣卫袍服的赛博和蓝鹊众人,鲜衣怒马,朝着正阳门不远处的兵部衙门而去。
许多人加到锦衣卫的缇骑,都是惶恐的靠边站,有的眼中更是对他们充满了愤恨,这让陈廷有些无奈,这锦衣卫的名声,早就被搞臭了。
到了兵部,却只见到一个侍郎在此,让陈廷不禁想到一些有趣的事儿,据后世历史所言,如今这个时期,整个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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