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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黑道大小姐赵敏意外穿越,本想凭自己超现实的知识水平在古代混个风生水起,可是为啥这里有玻璃、有钢笔、还有手枪炮弹?该死的皇帝会读李白的诗会念容若的词,还会讲安徒生童话、会唱流行歌曲。她扔出绝世暗号:天王盖地虎。他却问:女人!你脑子出毛病了么?
试读:
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满堂开照曜,分座俨婵娟。
大仪国,显帝,元年,冬。
这几天,仪国的雪下得越来越大了。
就算是在这个一年四季有三季都会下雪的国家,也是十分罕见。
那种雪就好像是在召示着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将要发生,花朵是那样大那样急,速度竟比有雹子惨杂着还要快上一些。
大雪打落了墨王府挂了满院的红灯,那些燃得正旺的灯笼落入雪地,“扑”的一下就暗灭下去。
这墨王府就修建在善煌城内的正西方向,门口四尊和田玉石狮明晃晃地彰显着这家主人的尊贵。
还有门顶上那块匾额,竟是一整块儿和玉田打磨而成。再点上混了丹砂的染料,气派绝不输给那个叫做“皇宫”的地方。
以至于在平日里有妇人小姐偶从这里经过,总是要带着贪羡的目光往那匾额上看去好久。然后在心里在盘算着,如果那东西突然掉下来碎掉,自己又刚好拾到小小的一块儿。那么,那东西要不就是够一家三口舒舒服服地生活二十年,要不就是打制成一付耳坠子,以供世代相传。
“快点!手脚利索一些!”
王府内,操持了十几年的老管家一路小跑着差使下人,一手一个的提着从冰冷的地面拾起来的红灯,也顾不上脚底下不停地打着滑,紧张又小心翼翼地叫着——
“快点快点!如果让王爷看到灯都被雪打掉了,说不定会砍了所有人的脑袋!”
下人们也在他已经压到最低的催促声中紧张起来,一个个猫着腰,迅速将那些落到地上的灯笼再拾起来,然后重新燃起,挂好。
破了的就直接拿去扔掉,很快便又有新的替换上来。
忙活了半刻钟,总算这院子里又复原了片片灯海。
有细心的下人还拿了些各式颜色的五彩灯笼挂在外围,既不打扰到那一团团耀眼的红,又在单一的色调外另添了一抹活泼。
好歹天上的雪这时候不再像刚才那样急了,新挂好的灯笼也就是晃了几晃,最终还是没有再次吹掉下来。
老管家抹了一把汗,自顾地埋怨着不好的天气:
“真是造了孽了!这雪怎么跟雹子似的,打人都疼了,更何况打这些纸糊的灯笼!唉!还好咱们动作麻利,要不然王爷怪罪下来,谁也吃不起!”
“哟!”忽地,一个略带着些慵懒与傲慢的声音扬起。
随即,院子正中坐北朝南的主屋门被人从里往外“吱呀”一声推了开。
然后声音再起——
“怎么!本王在你们心里就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早在那屋门被推开的同时,院子里的一众下人就往地面上跪了去。
虽说都穿了棉袍棉裤,但这一跪,膝盖处还是有一股子冰冻刺入肉里,让人们不由得打起了哆嗦。
“切!”一身墨绿色锦袍的男子耸肩而笑,“都起吧!几盏破灯笼而已,虽说咱们盈儿喜欢,但本王还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治你们的罪去。”
下人们应声而起,纷纷撤到两旁垂手而立。
有胆大的人微抬了头,这才发现,伴在自家主子身边的正是那个昨日才新进府来的盈儿姑娘。
那女子十六七岁的年纪,小小的鼻尖弯弯地向上翘着,一双狭长的眼满带着魅气望向院中的那一片灯海。
下人们不自觉地倒吸一口冷气,因为他们发现,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那叫做盈儿的女子居然只着了一层薄纱。
在她那大红的抹胸外面,就只罩了一层薄薄的雪纱,大片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那抹胸低得几乎把女子最傲然的地方露了一多半出来。
而揽住她的人,也正将一只手不停地向高耸的地方抚去。
一下一下,越来越往中间的部份探索,那女子就随着这爱抚柔若无骨般地往男人的怀里尽情地倒。
两个人根本也不在乎院子里还有那么些下人,更奇怪的是那女子居然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这身穿着是有多么的不合时宜。
她不觉得冷,也不会发抖,甚至对于这样的场面还异常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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