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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王若虚在香辣馆订了座请我们吃饭。我们几个没打到车,于是坐公交车去了。那天晚上吃饭的还有吴洲,广西的应颂祺,上海的鲁一凡,以及萌芽下月刊的一个编辑吴越。这些人我们都不熟悉,所以吃饭的气氛一直很沉闷,天涯对老王说,你这请的是鸿门宴。
吃到一半的时候,大痕痕打电话说她也到了上海了,于是我们让她直接打车到了这里。因为我和大痕痕认识很久了,聊得比较多,所以见面了也没有拘谨。她很漂亮,为人比较爽快,所以她来之后,我们吃饭的气氛也好了很多。后来新创作网的负责人李伟长也来了,他们喝了一会儿酒,聊了一会儿天,然后大伙就散了。
吃完饭出来还有一件比较逗的事情要说,我们乘坐电梯下来,结果按错了,于是下去兜了一圈又坐回了五楼,老王他们看到电梯开了刚想进来,看到的却还是我们这一拨人,我们冲他挥挥手说,嘿,我们又回来了。大家都很无语。
晚上回来以后大家又聚在一起玩了一会儿,因为旅途消耗了体力,所以很快就散了。我和大痕痕睡一起,散了以后我们还聊了很久,什么时候睡着的也记不清楚了。
在上海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2月6日
电台主持人都属于自嗨型选手
不管是在哪里,早晨的时间我基本都是睡过去的。中午我们几个去吃了东北菜,点了几个菜,七个人围坐在圆桌子旁边吃边聊。东北菜味道还不错,这一顿我吃得还算饱。回来以后天涯接到电话又让去吃饭,我们刚刚才吃完回来所以不太想去,于是说天涯一个人去就行了,后来下楼和他们那拨人碰面之后,大痕痕和十四是旧相识,聊着聊着我们又跟着一起去了。
这顿饭是刘强请的,没想到也是在一家东北馆子里,只是和我们中午吃的那家隔了几米路的距离而已。我是抱着围观群众的态度去的,后来果然是见到了一大拨人,大概有刘强,李遥策,古月,刘诗晨,小智,丁玫等。之前都听天涯提起过的,所以见见真人也不错。这顿饭我和大痕痕基本筷子就没动几下,因为实在撑不下去了。大痕痕和十四聊着天,天涯陪着大伙聊着天,我坐在那里听他们聊着天。幸好我是学传媒的,所以接收信息对我来说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儿。
整个白天都是这样浑浑噩噩地在饭桌上过去的,回到泰安时已经四五点了,因为事先《萌芽》的编辑有安排六点去电台录“萌动六十分”新概念专场的节目,所以我们没过多久又打车去了上海广播大厦。
这时候天上下着蒙蒙细雨,我特讨厌这种天气,阴阴柔柔的,一点都不痛快,容易让人内心烦躁。在大厦门口我们碰到了那天去做节目的另一个嘉宾,上海的周丽晶同学。她打着小伞和我们一样站在门口,我的感觉一向敏锐,一下子就猜到了她是谁。
上海纪行(3)
做完了登记之类的程序之后,我们总算进到了大厦里面,地上竟然铺着红地毯,我跟天涯说,你看,都踩红地毯了,咱们也算是腕儿了。一楼的大厅里陈设着很多古老的摄像机之类的古董,我本来想拿相机拍一点照片的,后来看到不远处几个保安严肃的扑克脸,只得悻悻地作罢了。
几个人在大厅会合之后,吕正老师下来接我们上去。噢,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吕正老师本人,尽管之前听老陈和丁丁描绘过一番,但是见到本人的时候,不可避免地我当时就震惊了!至于怎么个震惊法,我……就不说了。
在会议室我们见到了那天的最后一个嘉宾,同样是上海的张文怡同学,还有陪同她来的父母。见到她的当时我也震惊了!噢,天哪,这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姑娘竟然带着作业来录节目,在等待录节目的短暂时间里,她镇定自若地拿出卷子旁若无人地做了起来。是的,不光是我,我们麻将小组的五个成员都被这一幕彻底震撼到了。在等待的时候,主持人啾啾(或许是这个名字),给我们端来了一碟曲奇饼,我们自己拿了纸杯去倒水。后来吕正老师和啾啾都出去了,我们几个人唧唧喳喳地聊得很嗨,顺便让张文怡和周丽晶帮我们五个人合照了一张。只是没想到到了最后,这竟然是我们五个人在上海的唯一一次合照机会。
我们六点去的,实际上七点半节目才开始,而且不是录制,是直播的。我们五个人分两拨上场,这和我们开始预计的不一样,大家一分开聊气氛没那么活跃,只有主持人自己说得最多,完全属于自嗨型选手,我们几个只是在一帮附和着哼哼几句,整个过程都趋向于无聊了。上半场节目开始的时候,节目组接通了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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