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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
确实是好料,可却也还是不够配得上那奇妙的铁疙瘩。想了想,连锦咬咬牙,对小木匠说了句:
“不就是些好料子,谁手里还没点压箱底的东西?……你先给我拿紫檀弄出一根图上这样的把手来,我去去就回。”
一路失仪般的回到了胭脂楼,看着自己桌上的琴,连锦一狠心,仔细找了块光滑细腻的缎子裹上,转身就往外走。
金丝紫楠木。
这张琴是她十七岁生辰时,楼里所有姑娘一起凑钱买来送她的,连施则瑜都有份,绝对算是一份重礼。这些年来,这张琴一直陪着连锦,朝夕弹奏,日夜相伴。这是楼里所有人的心意,所以连锦素来加倍小心呵护。莫要说磕磕碰碰,就连小刮小蹭都没有过。每次弹奏之前必先净手,用后仔细擦拭,不沾尘土,不碰油脂。当初康小乔拿那张近五百两的名琴来找连锦的时候,连锦都没动过换琴的心思。
精心照料了许多年,紫楠自身的金丝显了出来,常常摩挲的平坦地方,已绽放出了水一般的波纹,绸缎一样的光泽。
所谓是好钢用在刀刃上,连锦一咬牙,决定要把这张琴毁成一个盒子。
这琴陪伴她的时候久了,自内而外透出一股幽香,和连锦身上的味道十分相似,清远雅致。
要不是真是火烧眉毛,连锦可是真舍不得。
别说是连锦,连小木匠都差点吓掉了下巴:
“我的姑奶奶哎…………”
再三确定自己没有眼花以后,小木匠盯着琴,眼睛一眨不眨的问:
“连姑娘,您可真舍得?”
“你就别问了,赶紧切,姑奶奶急得很,你可别耽误了我的大事。”
“姑奶奶您可看好了,这,这可是大凤尾金丝紫楠,可遇不可求阿……姑奶奶这要是切了……可真是……真是……那个词儿怎么说的来着?暴,暴什么来着?”
人心都是肉长的,,连锦本身就对这张琴有着无比深厚的感情,全凭着一时的冲动劲,才真把这张琴拿来。此时小木匠这么一说,连锦也开始后悔了。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
这琴盘了许多年,切了自然是可惜了。可要是留着,因舍不得身外物而毁了一生,那就更不值得了。
于是连锦一跺脚,闭着眼睛把琴往外一推:
“哪儿来那些许的废话,让你做你就做,但你要是胆敢坏了姑奶奶的好料子,姑奶奶跟你拼命。”
小木匠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摇着头,唉声叹气的拆了起来。
连锦看不下去,咬着牙根出去等着了。
李木匠的手艺是好的,不多时,匣子就算是做完了。按照连锦的要求,分毫不差,严丝合缝,内里还压了一层棉,做了个柔软的内衬,生怕刮花。
外观上看,大凤尾的花纹破坏的不严重,拼接的十分巧妙,丝毫不损原先木料的图案成色。
“姑奶奶,您看看这可行?您今儿算是让小的开了眼了,这手艺钱我也不要你的,这紫檀木的手柄,算是小的送您的,您可要刻个字上去?”
“刻字?”
“这是个机关用的手柄,我瞧姑奶奶您这又是紫楠又是紫檀的料子……肯定是考究极了的,刻句吉祥话上去,也是俗了,您别笑话我。”
连锦心中却是从不曾想到过还有刻字上去这一说,这木匠的建议确实是好的,思索一番,对李木匠说:
“哪里,是你想的周到。可否劳烦小哥拿笔来?我来把字提上去,你再照样给我刻在这手柄上,可行?。”
“成成成,姑奶奶您好好想想要提句什么话,小的这就研墨去。”
刻什么?
——空闻漏玉声,不见颜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