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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
是的,恒宇的父亲与恒宇的师父这两人的表情只能用怪异来形容。在经过接过“令牌”的瞬间震惊后,脸上逐一出现了悔恨、愤怒、庆幸、疑惑等多种不同的表情。
悔恨,没有完全明白敌情的情况下,放手让恒宇带队去面对敌人。这是他们做长辈的失职的地方,后怕的想,如果恒宇出了事怎么办。悔的是自己等的粗心大意,恨的是对方下手也太狠了。
愤怒,敌人终于还是出手了,而且竟然如此舍得花本钱。如此的心狠,这样的强者都派了出来,下了大决心了吧!
庆幸的是,恒宇等人安全的出现在了两人面前。也庆幸自己等人还派了孤狼去做保障。而从递上来这两块令牌的情况上来看,显然恒宇与孤狼他们是把对方给拿下了。这里不仅值得庆幸更值得欣喜。从这上面看,可见眼前这些年轻人展现出了本不属于他们的超强实力,预示着这些年轻人将前途无限。事实上,如果是程继功自己一个人出手,虽然他实力远超对方,但是真没有把握留下两人。甚至于是说,留下一人。对方的人既然是锦衣卫,很有可能是认识自己的。那么,估计对方会马上拔腿就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留住人了。
同时他们也疑惑,这两个人到底是由谁派来的,是他吗?应该不是。此二人原本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难道真的只为暗杀而来。
这一整串的表情变化,这透露出的不同情感,全只是因为令牌上写着的三个字——“锦衣卫”
恒宇的父亲,这片的掌权者,拿着手中的令牌,还依旧在以不同的角度查看着,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
“宇儿,今天干得不错,我本以为我已经算高估你了,可是你给我展示了超出我预想的实力。我很看好你,你也值得称赞,但是记得不能骄傲。好了,今天就这样吧!你带东南西北等人回房间洗个澡,把一身血迹洗干净一下吧!该处理伤口的就去处理伤口。”恒宇的师父笑得很是灿烂的对恒宇说道。但说话间透着急促,显然他急着要去印证一些东西。
“是,师父。”说着,恒宇就带东南西北离开了。离开之前还不忘对孤狼等人致以感激的微笑。
“除孤狼外,其他人要处理伤口的处理伤口,处理完之后就散去吧!你们今日的功劳,李某人会记在心上。”恒宇的父亲也发话了。显然他们还有问题要问孤狼。
“谨遵族长大人之命。”孤狼所带的那些人应声一齐答应道。然后恭敬的敬完礼,也都走开了。
“孤狼,你跟我们进来,说说今天到底一个怎么样的情况。”说着,恒宇的父亲和师父一齐向着里边走去,孤狼跟在后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李惠民又突然转身,叫孤狼带他们去隐藏尸体的地方。
此时,天色暗淡,一行人叫来了家丁,提着灯笼就往城南走。其实傍晚的时候,恒宇他们是终于取得了胜利。那时,他们都已经很累了,所以只是粗略的把尸体拖到了城南灌木林深处,打算改天再叫人来埋。
走进灌木林,快到地方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插曲。众人只听树林里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接着是悉悉索索的收拾东西的声音,估计是收拾衣物之类的。
接着又有人细声抱怨:“人家来个野战容易吗?当年被几个小屁孩发现,害得老子一直不举。现在想来看上那么一场,养养眼。结果好不容易等到一场好戏,还被你们给打乱了。…什么事啊!棍子都欺负老子,害老子摔倒。…啊!手…手…啊~”杀猪般的嚎叫,只听一路的碰撞声直通远处去了,是出了林子吧。
李惠民和程继功都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在那摇头晃脑。孤狼却是很尴尬,从小开始就一直接受武术训练,哪有听闻过这等事情。
“怎么,你还不好意思了。都大老爷们了,别还跟个娘们似的,快点在前带路。”程继功催促道。
“……”
其实尸体离刚才他们所在的地方已经不远,此刻众人也已到了近前。血液早已凝固,而两具尸体的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些泥土。
“把他们的衣服给脱了。”程继功命令道。当然受他指挥的就只有孤狼与那个提灯笼的家丁。那个家丁手里拿着个灯笼在那犹豫不决,不知道怎么办好。结果苦差事就唯有孤狼去办了。
“等等,这是一剑毙命,谁弄的?你吗?你小子那么强了,没发现啊!”程继功突然惊喜般的发现,两具尸体中有一具是被一剑毙命的,这不得不让他震撼。
“您抬举我了。我的剑术和舞剑境还差得远呢!这不是我干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