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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快来救我啊!你不是说,无论我在哪里,你都会在我的身边保护我吗?为什么你不在?为什么每次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不在?
骆炜森寒潭一般的眼眸中闪烁着强烈的男人兽性般的需求,她的惊恐望进他的眼底,不但灭不掉他的熊熊欲火,反而有增加的趋势。
“我要让你知道,只有我才能碰你!”
他迅速解去身上的衣着束缚,压在她身上,两手粗暴地撕扯开她身上的衣裳。衣裳应声而裂,如雪片般散落在织罗锦缎铺饰的床上,露出她姣好的身段,酒红色的肚兜,和她白皙的肌肤相衬,看起来更加迷人。
这时,陷入狂乱中的骆炜森不经意瞄见从她松动的腰际中滑下了一个碧绿色的玉佩,甚似眼熟,所有的动作全停顿在拾起玉佩的那一刻。
他的表情由罕见的惊愕慢慢转为诡残暴虐,陡然厉光暴露,冷栗地瞪视她,“连慕容山庄你都搭上了,你给了慕容山庄那小子多少甜头,让他连代表慕容山庄地位的玉佩都送给了你。你以为这样此生就能逃得出我的手心呜?妄想!” 他狠力地将玉佩往地上一砸,玉块应声摔得粉碎。
骆炜森粗暴地一把扯下她酒红色的肚兜,两团圆滑而柔嫩的玉乳顿时弹蹦而出,随着她不匀的气息,起伏波动着。他眼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浓烈。
“我是不会放你走的!骆泠霜,你这只披着绵羊皮的狡猾狐狸,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我不知道?”他将她的双腿硬撑开,凝视着她吃疼的表情,心中涌出残忍的快意。
“没关系,我会慢慢地检查,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宝贝’。”他的嗓音轻柔,似诉情话,可唇角却是抹狂肆的狞笑。
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惧,让冷落不顾疼痛地用力扭动,张开的胯股间不断被灌入空气,大腿根处火辣辣的好像要撕裂般,她悲痛地嘶吼着。
“……求求你……不要这样……爹——不要——”
对于她的哀求、她的痛苦、她的眼泪,骆炜森置若罔闻,他只想尽情宣泄他对她的愤怒和不满,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意,抡起她的双腿,化身为野兽,毫不留情的挺了进去,发狂地摆动起来,让滚烫的硬挺,充满力量地撞击她的柔软,深埋在她的体内。
冷落声嘶力竭地哭喊,眼睛中满是惊恐、悲哀和不可置信。感觉身体已经被撕裂,全身痛颤,他的每次动作都带给她无限的痛苦,而他一次比一次更剧烈。那痛楚好像永无止境,欲将她痛死过去,意识渐渐脱离了肉体……
“啊——”刺锐的惨叫嘶哑,冷落本已潜入混沌的意识又清晰异常,痛苦更加鲜明。
猛地,骆炜森粗暴地箍紧她纤弱的骨盆,仿佛想将她捏碎似的,利用疼痛感将昏迷中的她唤醒。
她不是处子!?她竟不是处子!是谁?究竟是谁?敢碰他的东西,他要杀了他!
扬起的妒火烧毁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单手掐住她的脖子,强力加压,无视她因痛苦而扭曲的细致五官,一脸狰狞,邪俊的脸上透着嗜血的表情,“说!是谁?究竟是谁?”
冷落瞠大眼望着床的顶上,他的手窒住了她的喉,渐觉呼吸困难,离死亡仿佛越来越近。而她饱受暴力摧残的身躯,连一丝反抗的气力都使不出来,只能断续的呜咽。
怒极了的骆炜森这才反应过来,勒着她的脖子她是没办法回话的,遂松开了手。
当他的手松动的那一刹那,冷落神情痛苦地抖出丝丝破碎的言语,“……咳……是……慕容……非凡……”
慕容非凡!?
不可饶恕!他要他死!
骆炜森此刻俨然已被愤怒蒙住了双眼,周身凝聚着重重杀气,他抽离她的身体,狂厉暴怒地着衣离去。
许久,四周凝固的空气渐渐归复了平静,冷落僵硬的身子这才缓缓放松。她犹如残花败絮,软躺卧于床上,衣不蔽体,泪已干涸。
恐惧的梦魇成为了现实,浑身的颤搐疼痛清楚的告诉她,是真的真的被骆炜森强奸了,不是在做梦……她的双眼黯淡无神,呆注着房梁顶。倏地,一阵凄厉狂笑,混着苦涩、悲哀、伤痛和怨恨。
你杀吧!杀吧!我会在地狱般黑暗的深潭里等着你!
第三十章
弯曲而陡斜的山道上,小径阡陌相连,长满了树木草丛,方圆百里无一户依着山麓而结庐的人家,寂径无人行。
马蹄敲打小石子的声音从其中的一条小径传来,由远及近。一名俊伟挺秀、肤色黝黑的男子牵着一匹黑色的骏马缓缓走着,沿山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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