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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车里,到甜城大厦吃午饭。什么好吃点什么,不问价钱,也不刻意做出个请客的样子,举止得体,并不过分殷勤,让洪玉聪觉得从容、自在。饭后看电影,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庞玉虎规规距距地坐着,直到终场。他的斯文、老实、体贴、细心、豪爽、大方,让洪玉聪颇有好感。他开车技术也很好,启动、换档、刹车、转向都非常平稳、轻灵。
到自贡又是逛百货公司,给洪玉聪买东西,跟三哥三嫂小侄女买礼物。天黑了,在盐都餐厅吃晚饭,也是想吃啥点啥,不问价钱。还要了一瓶张裕红葡萄。这时洪玉聪已经为一路上对他的冷落有些内疚了。
庞玉虎跟她斟上半杯,说:“葡萄汁,糖水样,不醉人的。”陪着她细斟慢酌,对饮起来。
洪玉聪浅浅地抿着香醇甜美的红葡萄酒。庞玉虎并不强人所难,任她随意。一杯下肚,洪玉聪喝顺了口,第二杯就快了许多。第三杯斟上,庞玉虎见她红晕上脸,千娇百媚,适时地向她介绍自己,表示对她火热的感情。他一口流利的山西普通话,既带着上海男人的轻柔,又蕴涵晋赵汉子的刚毅,很有魅力。但洪玉聪听出他词语平庸、乱用成语,政治口号,市井俚语,江湖切口混杂其中,忍不住问他:“你读过几年书?”
这刚好触及他最伤心的痛处。他最忌讳人问他的文化水平,因为他只读过乡村小学。在山西老家村子里算得上是个读书人,在部队里也混得过去,在上海阿拉们眼中,他简直就和文盲差不多。但他聪明、乖巧、会来事,扬长避短,混得比一些有文化的家伙还好,终于扬眉吐气,当上了队长。只要人家说谁文化高,他就会骂:“臭老九!”还会学着臭老九的话骂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
对洪玉聪他不敢露出半点不愉快,含混地说:“读过中学。”又说:“我要开车,不多喝。你喝这些,剩下的算我的。”
洪玉聪听出他充其量是个小学水平,抿着酒,不再说话。
吃完饭又要看电影,洪玉聪急着要走,说:“这些样板戏,我自己都唱熟了,不看!早点到三哥那里。”
庞玉虎只好听她的,开车上路。
天早就黑了。公路上人车稀少。车行平稳。酒劲上来,洪玉聪在副驾座上睡着了。庞玉虎把车平稳停下,轻轻抱起洪玉聪放到后座上躺下,洪玉聪柔软的青春肉体激发起他的欲望;洪玉聪撩人心痒的体香,点燃了他憋了一整天的欲火。他睡过的女人不少,但都是些蛤蜊油、雪花膏、百雀羚、花露水,哪有这种让人淫心暴起,按奈不住的天然体香啊!他把车开到岔路上,找个僻静宽阔处停下,熄了车灯,锁好门窗,先脱光自己,再扒光洪玉聪的衣裤。迷迷糊糊、浑身无力的洪玉聪被惊醒时,已被他把两腿分开搂在怀里,死死压在后座上。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尖叫起来。庞玉虎正在用劲,双手紧紧箍着她,臭烘烘的大嘴含住了他的嘴巴。她无奈地承受着这一切。眼泪涌了出来。
庞玉虎在洪玉聪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又开了一个Chu女的胞!”
他早听说这些女红卫兵在大串联的时候,男女混居,都破了处。没想到她还是个原装货!他更舍不得放过面前这个香气惹火的洪姑娘了。他抱着泪流满面的洪玉聪说:“玉聪,你嫁跟我,我要你一辈子享不完的福!”
洪玉聪把头扭向一边,不理他。上车时她就有预感,和他交往下去,迟早这事会发生,但万没想到会发生在第一次见面的今天。她想起青牛山上的七天七夜,那个没出息、不中用的窝囊废童童,竟然没得到自己的Chu女宝!这世界上有童无用那样的男人,也有庞色虎这样的男人,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男人都让我遇上了,这就是我的宿命吗?
庞玉虎不清楚洪玉聪流着泪在想啥,只有默默无言地抚爱她,摸弄着她白嫩细滑的肉体,一对结实鼓胀的奶子;闻着撩人欲火的体香,庞玉虎淫心又起,再一次把无力反抗的洪玉聪压在身下,狠干了一回。
洪玉聪木然地躺在后座上,下身一滩滑腻冰凉的液体。她向他发出了今生第一个命令:“拿帕子来,给我擦干净!”
庞玉虎忙拿出早准备好的毛巾,把她下身擦干净,把车后座也擦干净,抱着洪玉聪坐在后座上,说:“你答应嫁跟我了?”
洪玉聪说:“要我嫁给你,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第一,我不是家庭妇女,我不会做饭做菜、不会洗衣做家务。这些我不做!第二,一切经济收入我掌管,所有开支必须要我同意;第三,我从小没和任何人吵过架,你不准骂我,不准和我吵架,更不准打我;第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