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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萧脸一下红了,他拍掉阮清伸过来的手,笑着说“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自从阮清许了他这个孩子,玉萧的心从未有过的安定,他知道,以后无论生死,他们的血脉和爱情都是连在一起的了,因为这个孩子,就是他们之间感情的延续。
这是个安静的夜晚,空气中流动着淡淡的花香,枫露居内,玉萧已经进入沉沉的梦乡,可阮清却一点睡意也无,一别近两年,不知道他过的可好,这次去天锤一定要找机会见他一面,云儿,云儿。脑海里,那个人的眉眼慢慢浮现,心里如同被一只重锤砸过,疼的抽搐起来,忘了么?只怕一刻也没有忘记过,再多的人来了又走,始终忘不了他,记得他,记得漫天风雪中自己将他追回,记得沙场上他奋不顾身的来相救,记得他流泪的眼,记得他痛苦的呼唤,阮清闭上眼睛,他一直都在,都在自己心里最深的角落里,一直都在等她。
阮清的呼吸起伏不定,她慢慢爬起来,看玉萧确实睡的沉了,才轻轻披上衣服,走出门外。
玉萧待她关上房门,才慢慢睁开眼睛,怎么也比不了不是么?他始终占据着她心里最重要的一块角落,如果她不去,那将是折磨她一生的痛,去了不管结果如何,对她而言等于有了一个答案,或许她就不会再叹息,再痛苦,再追悔。
淡淡夜风中,阮清慢慢走进白芷斋内,里面的摆设一切都还如他在时一样,自他走后,她仍叫人天天来打扫,他走后的那段时间她每天都来这间屋子,她每次来都感觉他好象仍在这里,坐在梳妆台前笑着看自己,站在窗前望自己。后来,时间越久她就越清醒,她的云儿不在了,她的云儿和自己已经相隔千万里了,再也见不到了,于是每一点他留下的东西都会带给她更深的痛苦,渐渐的,她不敢再来了。可今天,她又来到他的房间,看着满室他留下的痕迹,心里的那种深切的痛楚又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云儿,你还好么?”拿起他用过的一把木梳,摩挲着上面鸳鸯戏水的图案,阮清的心一点点陷入和他的回忆里。“等我,等我啊。”口里喃喃着,阮清将唇轻轻贴在木梳上。
阮清也是在出发的那日才第一次见到“和乐君主”金西林,一身贵气不可亵渎。金西林是金紫衣同母异父的弟弟,父君早逝,是被金紫衣的父君抚养的,出嫁时十三岁,据说天锤幼帝也不大,仅仅十岁而已,阮清心里好笑,一个才十岁的小孩懂什么,居然就娶君,一定是摄政的那位四皇女想出的点子,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打击其他姐妹的实力,寻求别国的力量,这个女人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阮清扶着金西林上了八匹马拉的金紫衣特赐的自己的御马车,抬头的时候不经意看到了他脸上滴下的眼泪,阮清心里一阵恻然,她垂下头,低声说“君主多保重。”金西林神色忧伤的坐在车里,将小窗上的锦帘掀起,频频向京城望去,泪眼婆娑。
阮清不忍,翻身上马,看看一侧的楚思暮,楚思暮到是神色平常“这就是他的命运,你替他伤心有什么用,生为皇子,就是做为联姻工具。”仿佛看穿了阮清的想法,楚思暮淡淡的说。
阮清白了他一眼,冲着后面长长的随嫁队伍大喊了一声“启程。”一阵号角吹鸣,送亲队伍缓缓步出了京城。大街两侧,站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当看到阮清她们过去的时候莫不激动万分。
金西林到是一出京城就没有再露面,可阮清知道他定躲在车里偷偷哭呢,第一天晚上到达驿站的时候,果然金西林是顶着一对红红的兔子眼步下车的,两个贴身宫奴扶着他进了驿站的房间内休息,阮清立刻让人准备晚饭,可是送进去的饭都被原样拿了回来,“和乐君”一点都没有吃。
阮清亲自又送了一遍,可他只淡淡的一句“放那儿吧。”就再也没有什么言语了。
阮清一时不忍,劝道“和乐皇子,你好歹也吃点吧,您的身子是金枝玉叶,要是有什么是闪失,下官可担待不起。”
金西林面上浮出一种与他的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淡然的说“阮大人,您以为本君是因为委屈去天锤而哭的么?”他摇摇头“身为帝王家的皇子本身就是政治联姻的工具,对于嫁到哪里,嫁给谁我早就不再在乎,如果因为我的出嫁,能带给我如月国一段时间内的安定,那么就很值得。”
阮清低头道,“下官不敢对皇子您枉加猜测,俗话说故土难离,有些伤怀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