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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退了,人也精神多了,并不是完全不能去的。您若是一人去……陛下恐怕会以为她又要推脱这门婚事……只怕,会为难您的……”
“……”
“只要她去露个脸,让陛下看到她虚弱的样子并非是虚言,并非是侯赛因家找借口推脱,想必就不会责怪您了……”
“霍克,你跟着我多少年了。”傲雷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十五年了,大人。”霍克低下头,恭敬地回答。是呀……十五年了……从一个小小的,需要人保护的少年,到如今伟岸的男子,他一直看着他成长,可是却也越来越看不懂他。
“你觉得我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吗?”
“不会……”这倒是真的,从他十五岁之后,他就从未再为他操过什么心。只是,这次,他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好了,不要多说了,时间不早,走吧。”傲雷没有再理会霍克,毅然地大步往外走去。
窗外的天空乌云密布,气温闷热得让人感到烦躁,看来快要下雷阵雨了。霍克看了一眼天空,胸口隐隐有种郁闷的怅然:这个秋天,似乎会发生很多事情呢……
……
里克姆十四世年轻的时候野心勃勃,骁勇善战,热衷于四处征战,开疆辟土,佛伦西周边的小国无一不留下他肆虐的足迹。或许真是岁月不饶人,这位英勇的君主到了晚年一改作风,将军靴换作舞鞋,马鞭换作礼杖,军旅生涯改作了宫廷享 乐。于是,各种宫廷舞会、茶会、狩猎活动、祭典频繁地举行,大大丰富了奥赛宫小姐绅士们无聊的生活。
傲雷现在所参加的舞会正是奥赛宫每半月举行一次的,最高规格的舞会。但凡奥赛城稍稍体面的家族的年轻小姐们莫不挤破了头巴望着能得到一张舞会的邀请,因为这将大大加大了她们认识当朝权贵,进而嫁入豪门大户的机率。
以往蒂妮丝·侯赛因小姐也是舞会上每次必会出现的身影。尽管她因为保守而古怪的衣着品味,并不像克雷西亚公主和萝薇·莱斯顿小姐那样是舞会的宠儿,但是她毕竟是位豆蔻年华的小姐,每半个月参加国王的舞会,也是一件令她极其兴奋的事情。
可是自从国王一个多月前在舞会上当众表示,有意迎娶她为皇太子妃后,她已经两次没有再出现在舞会上。
奥赛宫的人们私底下纷纷讥笑她不识抬举,连陛下的面子也敢搏。
这不,舞会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间,高贵的女士绅士们又在窃窃私语:
“看看,侯赛因公爵这次又是一个人来的呢,据说那位公爵小姐“仍旧”在家养病呢……”科尔克博伯爵夫人以丝绒折扇掩面,小声地对一旁的兰斯男爵夫人说道。
“什么养病啊,我听说啊……”兰斯夫人卖了个关子,等赚足了周围好奇的眼光,才得意洋洋地说:“她之前居然离家出走呢,过了好久被人从贫民窟里找回来,据说当时身上还衣冠 不整呢……”
周围的人们皆惊讶地倒抽一口凉气,有人甚至夸张地做出一副翻个白眼就要昏倒的样子。
“天啊……她还要不要脸啊,我要是她也不敢再出来了,陛下恐怕要气疯了吧!连陛下的指婚也敢拒绝,还不顾名节出走到那种肮脏低贱的地方去,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大胆,以前看她一副怯怯弱弱的样子像只小鸡一般,没想到原来是只老鹰呢……陛下恐怕不会再同意这门婚事了吧……”
“这你就错了,这次陛下似乎对这门婚事很坚持呢。听说上次陛下亲口对侯赛因公爵说,希望今天的舞会能看到蒂妮丝小姐……没想到她居然还是没来,这不是当面给陛下难堪吗?恐怕今天公爵会不太好过喽……”兰斯夫人说罢摇摇头叹气,一副唏嘘不已的样子。
就在众人纷纷揣测侯赛因公爵今天的遭遇时,身穿红色号衣的弄臣安达斯吹响了小号,高声叫到:“国王陛下,皇后陛下驾到——”
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见,佛伦西伟大的君主衣着高贵,仪态潇洒地走来。他身穿浅银色掺合着丝丝缕缕金线做成的华丽的礼服,胸前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压在层层叠叠的丝绸褶皱领结上,头戴着暗红色镶着一圈珍珠的三角礼帽,帽上斜插着一根长长的柔软飘逸的白色羽毛。他虽年过六十,却面色红润,气度不凡。而皇后也是气质优雅,娴雅大方。
众人纷纷俯身行礼,国王和皇后微笑颔首。这时弄臣安达斯再次吹响了小号,接着用他那又尖又细的嗓音唱到:
看,当普照万物的太阳从东方
抬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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