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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无疑,抽丝剥茧的灰白。
谭逸辰瞧她不说话,又探寻道:“有什么事?”
“哦,没。。。。。。没有。。。。。想睡会儿”
“嗯,电话今天就不用开了”
谭逸辰说罢并没有急着挂电话,也没有再说什么,
“还有事?”半晌,他那边有门响动的声音,叶骁才问。
一过点儿,谭逸辰人没离办公室就打的电话,李姐最后走的,这会子过来跟他示意一声,见谭逸辰的样子,不等他摆手便了然地退了出去。
“。。。。。。等你呢”
叶骁甚至都能听到他的鼻息,冷不丁乱了神:
“好了。。。。。。”
谭逸辰似乎都能将她此刻的模样描绘在眼前,淡笑着诉与她:
“宝贝儿,我想你”
叶骁赧然地看了眼前面的司机,匆忙要挂:
“不跟你说了。。。。。。”收了电话。
谭逸辰耳闻猝然响起的“嘟嘟”声,这张久经风霜,厚度未知的脸着实红了一把。良久,闷声
粲齿,仰躺在座椅里。
世界上没有超过八个月的爱情,八个月之后,都或多或少掺杂了亲情,另一种维系。比起理睬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所谓理论,他更相信双脚立在地面上的自己。
与叶骁一起近三年,足够他确定她就是他寻找的与生俱来的印记。
没有绵长到旷世之恋,没有繁复到轰轰烈烈,却中了他心向往的平平淡淡。
他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可以执手相伴的人。
比肩而立,却又各自独立。
如叶骁给他念的那句诗,
“最伟大的爱情——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谭逸辰清楚地记得那张照片上是两片随意流动的云,却始终有着未断的牵连。后来,他特地去查过,舒婷《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长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大多他提供拥抱的时候,正好她会小女人情态地扑过来,撒娇捣蛋作乐,却记得相信他,安心地随他,依靠他,让他知道自己被需要着。
极少他累得不想动的时候,甚至不需开口,叶骁就会准确洞察到。不为他炒得糟了的菜而发脾气,不把不洗澡不洗脚的他踢下床,不因他忙忘了她生日而生气。
容忍他极其偶尔的孩子气,他好像越来越容易在她面前表露情绪,越来越贪恋这份理解。
叶骁自然是上得厅堂的,至于入得厨房这回事,有固然好,谭逸辰倒认为无也罢,她有个能吃能喝的胃就行。
即便她只身去了法国,他也是不建议她学什么厨艺的,厨房重地,吃现成的中餐挺好。不过,不得不提叶骁在烘焙面包与点心方面颇有两下子,这点谭大人好不得意,大呼此亦足矣!
琴棋书画不用样样精通,可巧叶骁除了能欣赏外,还真的就四样全占,早前弱些的棋艺在谭爸的熏陶下着实长进了不少。心有诗情画意的女人绝不会是口爆粗话的泼妇,也不会是不修边幅的黄脸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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