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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拨通了蒋老师家的电话,那头响起了声音:”喂,找谁啊?“我急忙开始了一周内的第二次”病遁“计划:”是我周不凡。“”周不凡同学有什么事吗?“我”虚弱“
的回答:“蒋老师,我发了高烧,明天有可能去不了学校了,能不能请假一天。”
蒋老师急切的声音传到我的耳中:“要紧吗?”欺骗一位如此善良的老师真是不应该,但是只好装到底了:“休息一天应该没问题了,谢谢老师关心。”“那好,你好好的休息,有事就找老师吧。”“谢谢老师,再见。”“再见。”明天到底该怎么做呢,得好好计划计划。
一大早才六点钟,我就在察哈尔路临江公寓XX栋楼下等候,六点五十分的时候我看见李慕桐下了楼去学校上学。我赶忙跑上四楼与五楼之间的走道上,守株待兔等待李慕桐的爷爷。七点二十分,401室门开了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年人,头发已经半白,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夹着一个公文包,他向里面挥了挥手就关门下楼。我从楼道的缝隙中看到那人和李慕桐有六七分象,我断定他正是李慕桐的爷爷,李建军。
我立即跟踪下去,李建军一路上和邻居、熟人打着招呼互道早安,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跟踪,也想象穿着便服的我一直在跟踪。一直跟到公共汽车站,跟他一起上了公交车,随着他到达目的地下了车,我感到自己有点象国民党时期的军统特务,我自我解嘲的想:“我是一个好特务。”
我跟踪他到了一座大楼前,我抬头看了看几个金字镶嵌的招牌“税务局”,一切问题都明了了,好个老匹夫道貌岸然,长人样不干人事。有几个身穿制服的还向李建军打招呼:“李局长您早。”为了自己孙子的一点小事竟然动用国家赋予自己的权力报复,既然他喜欢利用职权,会不会有其他的事呢?现在已经接近年末,各个公司、企业都到了年终盘点的时候,这老头会不会……
晚上我盘腿坐在床上,会集全身的功力,也完全精神力聚集,割破手指放出一点血滴在自己的额头上,努力的想着察哈尔路临江公寓XX栋XXX号401室将会发生的情景,片段快速的从我的脑海中闪过,片段的第一天风平浪静,没丝毫动静;第二天出现一个陌生人,仔细看那人的动作,我靠,是收牛奶费的;第三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出现;到了第四天出现一个手提一大包东西的人敲门,门开了那人被迎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两手空空,却满面春风的走了出来,看样子是大恃成。我结束的推算,喘着气平躺在床上,用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渍却没有抹掉我嘴角的笑意,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浴室。李慕桐,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谁能够笑到最后一刻。
第二天下午,我和南宫芸在凉亭里准备检查文学社的社员新交的文章,西门雪有点事还没有到,南宫芸忽然喊了我一声神神秘秘的说:“你知道吗?”“什么事?”“西门雪他爸的公司正在受到税务局的检查,还帖着封条呢!”“是吗?”
看到我象是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南宫芸也有些奇怪:“你不想知道详细的情况吗?我基本上都知道。”雪突然出现怒气冲冲的说:“南宫芸你在胡说些什么东西!你所知道的全部是假的。”中午我被蒋老师喊到办公室去,说要帮我补课,连午饭都是老师掏的钱,所以我还没有告诉雪我所知道的情况。我按住了火气冲天的雪自信的说:“给我五天时间,五天后一切将会过去的,叫你爸爸还是继续准备那个项目的工作,不要太担心了。”“真的?”南宫芸疑惑的问。我放开气势傲然说道:“不信,五天后等着。”南宫芸象是第一次见到我一样,呆呆的看着我若有所思。打发了南宫芸后我又问雪:“你家有没有小型的摄象机呀?”
“有啊,还是从日本带回来的,还有红外线功能能够的那种。”我猛的一拍手说:“那就更好了,借给我用几天行不行?有急用。”“没问题。等会到我家拿。”“那还有没有光盘刻录机啊?”“有。”好,一切齐备只欠东风了。
这是查税事件的第五天了,晚上八点多了,我仍旧在李慕桐他家楼下等待着猎物的到来,一阵刺眼的灯光由远及近我知道大餐来了,闪身上了楼,果然汽车在此楼停下,车上的人下车说了些什么后车又开走了,我赶忙跑到四楼与五楼之间等待,并且把摄象机打开了对准了401大门的方向。那个人的脚步声渐渐响了起来,我将内力运到双眼,看清了来人的相貌,和我前几天冥想时看到的一模一样,我着重将摄象机的镜头拍摄他手中的袋子,好大一包塞的满满的。门铃响了,门不久也开了,开门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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