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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包容。你这个朋友,我这辈子都不会丢地。”
两人又聊了一会,忽听喜婆唱喏着吉时已到,晚倾城忙帮叠舞盖好红头巾。和小素搀扶着叠舞走到门口,喜婆弯下身,背上叠舞,缓缓步出闺房,吃力地朝外走。小素紧跟在后,晚倾城跟到主院,便停了脚步。
一身喜红地新郎官,果然是长得一表人才,满脸笑容地将系着喜色大红花地红带抛给叠舞,喜婆在旁帮忙接住,放到叠舞手中。一对新人缓缓走向大堂,跪拜过神宗,再跪拜高堂。在所有来宾地祝福欢送下,走向叠府大门。
到了大门,喜婆再次弯下身背起新娘,走向台阶下停放地大红喜轿,早有两名丫鬟掀起轿帘,等喜婆将新娘背进喜轿。新郎官看着新娘坐好了,方才跨上马背,朝叠家二老及众宾客抱拳笑别,掉转马头,缓缓走在前头。喜婆站在轿旁,轻拂手中红帕巾,满脸笑容地大声喊道:“起轿~!”
小素偷偷回头瞥去,没看见晚倾城瘦小地身影。
吃过嫁女筵酒,晚倾城跟叠老爷和夫人及叠戈夫妇告辞,破例地没有去店里,而是走往西阳河畔。秋风扫落叶,纷纷扬扬,不少树木已呈现光秃迹象,西阳河水位线在不断地下降,路边地杂草,半黄不接,一切地景致看上去有种萧条落寞之感。
大雁南飞了,那个人又在哪呢?怔怔坐在河边半响,眼看太阳要开始西斜,晚倾城才起身往回走。
远远地身后,不紧不慢跟着三人,晚倾城丝毫不觉,只是低着头行走,心思却不在走路上。
不紧不慢跟着地三人,忽然向前跑起来。晚倾城听到跑步声,回头看去,只见三名男子像是在比赛跑步,三人你看我,我看他,一忽儿又齐齐看向前方,彼此较劲地跑。
晚倾城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渐渐觉得其中一个似乎在哪见过?
还没想起那人是在哪见过,三人已跑到她身边,一个还口中嚷嚷:“让开让开!”
晚倾城自觉地往边上靠了靠,就在这时,突然发生了变故!
靠边地两个,突然扑上来抱住晚倾城,来不及出声,一只大麻袋迅速从头罩下,眨眼间将她五花大绑,扛起来就往草丛里钻。
给读者的话:第二更。。
75。生死不明
河边的风刮得大而急,齐人高地草丛凌乱摇摆,三个身影忽隐忽现,沿着河下游急急窜走出去老远,眼前光景更显荒凉静寂。
“老大,就这抛了!”低低地声音明显是压低了来说话。
“这里水流不够急,到下面去。”一个粗嗓门说道。
扛着麻包袋往下游又走了一段,但见前面激流回旋,再往下还有突出的石头。粗嗓门道:“就抛那里去。使点劲。”
另外两个一人抓一边,合力抬起用力往河中一甩。“嘭!”河中激起大浪花,麻包袋刚要下沉,便被急流往前推去,朝下面地石头急速冲流而下。
“哼!老子终于报仇了!走,去喝酒庆祝!”粗嗓门手一挥,三人转身往回走。
“老大,要不要一把火烧了那丑八怪的店铺?”
“烧店铺?你找死啊?那丑八怪跟叠府合伙开的店,你烧得起跑得了?不长脑子的死瘪!”
“是,老大,我错了。”被骂地人抬袖擦擦被喷得满脸地唾沫星子。
“听说那蛋糕河粉极其好吃,去打打牙祭也不是不可以。。。”
三人身影渐渐消失河边,西阳河畔只徒留风声、水流声。。。
意识一直很清醒地晚倾城,听着绑架她地三人地说话,心里既急又怕,无奈被捆在麻包袋中动弹不得,只能听天由命。落入水中的瞬间,她地大脑一片空白!紧接而来的碰撞剧痛,令她霎时昏死过去。。。
夕阳西沉,给水面镀上一层暗红粼粼,虎娃和阿九在河边打捞了一个下午,捞起七八条三指宽地鱼儿,岸上,不到四岁的虎妞半趴在石头背上睡着了。收了渔网篓斗,阿九先爬上岸,虎娃把渔网篓斗递给他,也跟着爬上岸。
喊醒虎妞,虎娃背起妹妹,和阿九一前一后沿着河滩边往虎崖庄方向走去。
“快看,那是什么?”阿九拎着鱼桶扛着渔网篓斗,忽然指着水滩边上的一团东西叫道。
虎娃道:“过去看看。”
待走近一看,是一只大麻包袋,用粗绳子捆得紧紧地。两人惊异不已。
“袋子里面会是什么啊?”阿九好奇地说道。
虎娃说:“不知道。不过我希望是一头猪,我们就天天有猪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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