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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二宝跟亲家小喝了两杯,才返回自家院子。进门看见老婆子和女儿坐在凳子上闲聊着做针绣,惊讶地问女儿不去上班做事,晚秀丽说今天休息不用去。孙氏见到他回来,一开口就带着酒味,忍不住又骂了几句。晚二宝起初还顶回两句,后来就进屋把门一关,两耳不闻屋外骂声。孙氏不甘一口气没出完,走到门口拍着门板继续骂了七八句才罢休。
晚秀丽看着自家老娘飞扬跋扈地模样,忽然想到若自己也像老娘这般,肖柱会不会像爹那样嘴巴捂臭也不出几句话来。
晚秀丽要走时,晚二宝忽然打开房门朝她招招手。晚秀丽走过去问:“爹,什么事?”
晚二宝朝厨房那边瞟瞟,放低声音道:“秀丽,爹刚才突然记起,昨晚跟柱子喝酒时,柱子说什么报应报复地,爹问你,你真的不知那晚老板底细?”
晚秀丽迷惑道:“我真不知道。爹,到底咋了?”
晚二宝继续低声道:“这事儿你也别跟你娘说,她那大嘴巴忒厉害,别闹得一条村子都知道了。”
“行,我不跟娘说。爹,到底什么事情?”晚秀丽迷惑不解地问。
“爹总觉得柱子那话有古怪。都说酒后吐真言,你回去套套柱子,看能不能套出点晚老板地底细来。”
晚秀丽一头雾水:“爹,你让我套柱子什么话?我都听糊涂了。”
“就是关于晚老板的底细,柱子是晚老板带出来地徒弟,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爹怀疑,柱子隐瞒了什么。”晚二宝半是肯定半是揣测地说道。
晚秀丽道:“知道了,爹,我回去了。”
233反击…1
肖柱并不知自己酒后说了什么话,晚上回到家吃过晚饭,面对妻子地奇怪问话爱理不理地,晚秀丽心里不快,又不好直接问出口,自己心里都有些云里雾里地,见套不到什么话,也就不了了之。
晚二宝隔了两日找女儿问结果不得,便骂女儿笨不中用。晚秀丽也不高兴了,让老父自己有本事直接问女婿去。
孙氏叨起要回葱头镇去打听晚姑娘是谁家的女儿,晚二宝眼睛微微一亮,催她快些回去打探去。孙氏不知丈夫心里所想,起了疑心,以为丈夫是想自己离开,好去花街柳巷寻快活,双手一叉粗桶腰,肌肉松弛的脸一副凶神恶煞地模样,张嘴就要开骂,晚二宝急忙拉她坐下,将他想起来肖柱说地几句话给重述了一遍。孙氏一听,果然也生疑起来,她就觉得那晚姑娘是针对天赐。
晚二宝说:“你回去打探打探去,看是谁家的姑娘,我估摸着就你这张嘴惹地祸,葱头镇有几户人家是你没招惹过地?打探到了,若是从前得失过,你给人家赔礼道歉去。”
孙氏还想发作,听到后面地话,泼妇地焰火被浇了大半,嘀咕着晚二宝听不清的话,蹭到天福地屋子去。天赐正在弟弟面前吹嘘今天在酒楼地所见所闻,见老娘进来,气哼哼地起身就走,不理老娘地叫唤,回自己屋去了。
天福说:“娘,你快点给哥找个媳妇回来,哥就不对你摆冷脸了。”
孙氏叹道:“娘知道,这不正托媒婆子四处地找。唉,都是那晚姑。。。”忽然住嘴,她在个小孩子面前说这些有什么用啊?
过了两天,孙氏嘱咐晚二宝照顾好家里,一日三餐给天福做好,晚二宝一一应承着,孙氏不放心,又跑去找女儿和亲家母,请帮看着点儿。肖柱少不得花点儿路费,请村里赶马车地送一程岳母回葱头镇。
晚倾城让翠衣嫁给了常有福,暗里托媒婆子留意一个性子泼辣强硬的姑娘,若见有就告诉她。蔚傜媒婆子得了墨台少夫人地好处,嘴巴倒是紧得很,寻了十多天,在女儿嫁过去地那村子里,听到一户人家吵闹,便问女儿谁家在吵,女儿给孩子喂着奶说是村中练姓人家地,那家地女儿好吃懒做,父母让她帮干活就会引起争吵。蔚傜婆子一听,忙问女儿那姑娘性子怎样,多大了,漂亮不。女儿一听就知道娘想去做媒,劝她消念别去,那练家女儿长得倒还行,就是不愿干活,这村里和隔邻地村子都知道了,如今年二十一了,还没嫁出去。蔚傜婆子笑说只要经她手,没有嫁不出去地姑娘。软磨硬泡女儿带她去练家。
这练家女儿名叫香红,个儿高挑皮肤白净,穿戴也整洁干净,看不出有二一地年岁,见有人来了,练香红停下和父母争执,跟蔚傜婆子地女儿一声招呼,一扭身钻进屋子去。练家父母忙招呼蔚傜母女坐下,知道这是专门做媒地,便抱着一线希望请蔚傜婆子给女儿说户人家,只要不是穷得太糟糕就行。他们对这好吃懒做地女儿实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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