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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晋级塞中,他们的乐队排名第十,可以进入终极挑战赛。全乐队里的人都很开心,唯独吐司男敏感神经发作,疑神疑鬼,婆婆妈妈到处诉说这名次高得令人难以心安。惹得兄弟们心中暗暗不爽。
偏偏在终极挑战赛中,他们第一批被刷下来,而且死得很惨,评分低到羞于诉说。淘汰又复活的乐队都比他们更得评委青睐。
吐司男终于安生了,可兄弟们不干了!
他们觉得关键一赛,纯属被吐司男的不自信拉了后腿,或者是被吐司男的乌鸦嘴诅咒了。
面对兄弟们或明或暗的怨念与疏离,命运无情地给了吐司男另外的打击。
他们这支末考虽不理想,但好歹也是晋级塞中堂堂第十的乐队,竟然乏人问津,没有娱乐公司来签!
这已经是悲伤又沉重的窘境,偏偏萧条中开出一枝华丽艳花默默无闻的薇薇安,被曾经最火爆、当下仍为业内尊为最专业的唱片公司的知名经纪人约见!
从经纪人秘书客气的态度中,大伙似乎看到一线生机,指望薇薇安看在旧日情份上,不要抛弃他们单飞。
可惜,事与愿违。
乐队出名了(有名无价亦无市,只是匆匆昙花一现),真正成功的却只有薇薇安一位。
再一次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暴烈的架子鼓鼓手当场就砸了鼓槌,觉得这股难以下咽的邪气就起源于吐司男的唠唠叨叨!
如果不是跟bunny酒吧的合同没有到期,乐队当场解散都有可能。吐司男的领导地位被集体忽视自然不必细说。
薇薇安仍旧出席,平静得仿佛不曾有被教父级唱片公司签约的事实。
可是,当年一条心的乐队,如今已经岌岌可危,崩溃、瓦解只是时间问题。
朱弘说完了,眼光迷离地看着陈小西。
陈小西无话可说地耸耸肩。
“我不明白,吐司男到底为什么而哭?成绩高他不安,成绩差他不爽,他到底想怎样?”朱弘拧着眉毛问陈小西。
陈小西:“……”
这会儿他只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算了。
“吐司男是不是分裂型人格啊?”朱弘一脸无邪地追问陈小西。
陈小西只好拍拍朱弘:“人心最难懂。很多事情不用太在意原因,看结果就行了。结果是……你多留心吐司男,以免他想不开。”
其实只是故意说得充满戏剧性,陈小西才不信热衷功声色犬马花天酒地的吐司男舍得想不开。可不这样说,又怎么引导朱弘领了任务赶紧走呢?
朱弘信以为真,比陈小西还着急地往外走。
到了前场,朱弘神色严峻,悄悄对每一位酒吧员工低声叮嘱:吐司男受到重大挫折,请注意对他的态度,以免二次被刺激,也请随时关注他的动态,一有不对,速来报告。
朱弘绝对是一腔诚意。
可是却把吐司男生生逼得无处遁形。
每一个熟人看他的眼光都充满同情与怜悯,每一个熟人都大方给予他反常的宽容与谦让。
吐司男觉得,他的伤疤被残忍地当众剥开。
本来还指望酒吧暗淡的光线和无情的顾客能让他暂时遗忘呢。
没有办法,他从酒吧后门走出,想在没人的地方抽根烟,放松一下。
可惜后门堆着垃圾,那味道,即使在冷冬,也着实不能恭维。
好在这幢改建的6层老建筑,外立面悬挂着楼外金属楼梯。这种楼梯几乎是装饰性的存在,在一楼焊接了一个小铁门,常年锁着锁。
吐司男猜,也许它充当的是消防楼梯的角色吧。
虽然有个带锁的小铁门,却不妨碍身形矫健的他握着铁栅栏翻身进去。
第416章 生死之悬案
吐司男想走到垃圾气味的上层,目测在二楼或三楼的位置。坐在清冷、新鲜的空气中,好好抽根烟。
到了三楼,一转身,发现暮色中的上海,星星点点地亮着灯,五光十色的灯带装饰条在身边的楼顶上放绽放开。
夜上海,收入自如地在纯净与妖娆中变幻模样。
吐司男不由童心大发,蹬蹬蹬拾阶而上,中间惊起一只老猫,“喵”一声叫着逃开。
三层之下,来后门倒垃圾的小魏听到诈尸般的猫叫,险些丢掉半个魂。
小魏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依稀听到“蹬蹬蹬”迈步上台阶的金属踏板特有的声音。不由仰首……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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