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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并不是偷窥。
“你……有!”他附在她小巧的耳旁呵气,看到她泛起战栗更是邪恶的伸出舌头挑弄她如水珠的小耳垂。
“走开!别碰我!”白冉云大喝出声,阻止他继续欺近。
他压根儿不将她的斥喝当成一回事,邪气的咬扯她的耳垂模糊不清的道:“少有女人敢这么对我爱新觉罗颛顗斥喝的,你算是特例。”
他是爱新觉罗颛顗!?白冉云教他无意道出的名字给吓住。
眼前这个森邪更胜地狱魑魅几分、甚至当着她的面无耻的和女人欢爱的男人,就是打算要娶她的爱新觉罗颛顗!?
白冉云浑身泛起寒意,这种男人万万不是她可以惹得起的。
“你……是爱新觉罗颛顗?”她抖着声问道。
“哼!”他以舌尖描绘她一扇贝耳,不置可否地在她耳畔轻哼了声算是回答。
“我是白冉云。”她迅速表明身分。
白冉云?他在心底低吟一声。
乍听这名字时除了陌生外他还是觉得陌生,女人的名字之于他等于无物,他从不劳心费神去记得一个女人的名字,但他就是突然记起了她。
是了,白冉云,他的妾!他那本该集温婉于一身、奈何行径却是恁地浪荡的妾。
啧啧!想不到一个善于工心计的女人竟会有这么一双无尘无垢的小眸,剔透清澈得教人心醉;要不是早知道她的底,想必自己也会难以把持。
可笑他方才还当她是坠尘的清丽花精,真以为她是清灵无邪呢!
可惜了这么一张醉人红颜,却有着一颗贪婪的心和一身浪荡的骚,啧!可惜了。
不过无妨,只要她能取悦他,对于她的一切,他都可以视而不见而好好疼她。
只要她能好好服侍他,她要什么,他就会给什么,毕竟对馨园那些侍寝他从来不小气。
是白冉云又如何?横竖也只是他的女人,她多的不过是有个侧室的名分。
“那又如何?小东西。”他舌尖滑入她的耳内挑弄着她敏感的神经。
又如何?白冉云愣住了。
她以为她表明身分后,他会收起他的狂佞放肆,收敛他不合礼范的行径;可没想到他依旧挟着那身不羁霸气对她的耳朵舔弄吸吮,丝毫没有停止这一切不合理教的荒诞行径之意。
这分明是不对的!既然她打定主意不嫁给他,他就没有权利在她身上轻呵逗弄。而且,即使她认同了这件婚事,他也不该在她未过门之前对她如此再三挑弄,视礼教于无物。
“请你别这样!”她缩了缩肩,挡去他令人羞恼的舌。
早已开了苞的花还扮羞涩?况且人都上过他的床了,这时候还想故作清纯岂不稍嫌做作?他退离她耳畔,有趣的看着她缩着肩头。
见他不再对她的耳朵啃咬,白冉云以为她成功阻挡他温热舌尖的侵袭了,连忙说道:“我想你可能没听清楚,我是白冉云。”
“我知道你是白冉云!”他非聋子,她都说了两遍,他岂有没听到的道理。
“但……那又如何?”他饱含氤氲邪念的眸子邪佞的望着她。
他这小侧室似是偏爱玩游戏,先是前几日在他床上上演一出欲拒还迎的戏码,现在又在他面前故作清纯,扮起了烈女推拒他的挑弄。
今儿个他玩兴虽好,但也容不得她玩上兴头,被她挑起的欲火还待她负责熄灭,玩得太过火,不小心磨光他的耐性可就不好玩了。
他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感受着她的馨香柔软。
“既然你知道我,我想我们可不可以坐下来谈谈。”他这样抱着她,着实教她尴尬。
“谈什么?谈珍珠玛瑙,还是黄金首饰?只要你说得出口,我就给得起。”
想来这贪婪的小侧室已经准备向他张口讨赏了。无妨,上一回她让他享受了一次销魂蚀骨的滋味,现在无论她要什么,他都允了。
“什么珍珠首饰的,你在说些什么?”白冉云蹙着眉。“我们真的得坐下好好谈谈。”
这十贝勒对她扯珍珠又扯黄金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两人非亲非故、素昧平生,方见上一面就要给她这些东西,真弄不懂这人在想些什么;尤其他那狂妄的语气,听了真教人气恼。
哼!我要他就给?他给我就一定要吗?无耻狂妄之徒!
“或许躺下来我们可以谈得更愉快。”他一个旋身就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
“做什么?你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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