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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说吧。”顺治淡淡地开口。
“那个……”我附到顺治的耳边小声说:“臣妾想……解手。”
顺治瞥了我一眼,又将注意力转回到台上:“常喜,陪皇后去。”
“啊?不……不用,臣妾自个儿……嗯……好,呵呵,常喜陪我去。”在顺治深沉的目光中我不得不改变了说词。
我与常喜出了包厢,下了楼,我没有朝后院的茅房方向去,反而是径直朝大门口走去。
“哎主子!”常喜忙拦住我,“主子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看着常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常喜,你说我对你们哥俩儿怎么样?”
“哎哟主子,”常喜听我这么一问有点急:“主子对奴才和来喜那是没的说,可现在九爷让奴才陪主子下来而不让来喜陪着,主子还不明白吗?奴才无论如何,也不敢违背九爷的意思啊。”
“好好好,我知道,”我安慰着常喜,“我实在是在楼上太闷了,咱们不远走,就上门口转一圈儿,好不好?”
“这……奴才……”常喜显得十分为难。
我竖起三根手指做发誓状:“我保证转一下就回去,不会太久的。”我看着常喜还是一副犹豫不定的样子,又故做一副吊儿朗当的样子,斜着眼说:“这一点小事都不答应,我可不能保证来喜以后……”
“哎好好好,”常喜一脸沮丧,“可主子要答应奴才,一定马上回去。”
“嗯,一定,这才乖嘛。”我喜滋滋地走出大门口,却也真的不敢远走,毕竟不能过于连累了别人。
好在戏园子门口也很热闹,摆了一溜儿卖玉石首饰的小摊,其实只要不让我听戏,我是做什么都行的,我饶有兴致地一个接一个摊位看着,走到一个稍大的摊子前,我被一块玉佩吸引住了目光,那块玉佩的直径大概有五六公分左右,整体呈淡青色,玉料只是一般,但奇特的是在玉佩中心有一团亮眼的霞色,那个摊贩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他见我牢牢地盯着那块玉佩,便笑着说:“姑娘真是有眼光,这块佩叫‘永结同心’,姑娘不妨拿起来看看。”
永结同心?我伸手拿起那块玉佩,谁想到这一拿,更让我惊讶,原来那块玉佩竟是由两块半圆形的玉佩拼接而成,合在一起,两块玉佩边缘的霞光能拼合成一个清晰圆满的圆形,拼合得严丝无缝,分开来,两块玉佩又各成一体,最妙的是,这对玉佩没有一丝人工雕琢的痕迹,浑然天成,只是不知到底是天然形成还是雕工过于高明,这是一对情侣佩,难怪会叫这个名字。
那摊位的大叔见我好像很喜欢,便更卖力地推销:“这对‘永结同心’可是由来已久了,相传拥有这对玉佩的情侣,都可以情比金坚,至死不渝。七夕就快到了,姑娘何不买下赠与心上人?”
“心上人?”我盯着手中的玉佩,口中喃喃的念着,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一对深不见底的眸子,看得久了,便会沉下去。我浅浅地笑着,终于明白,原来……那个拥有清冷面容的人……就是我的心上人……
我没有还价便向那老板买下了玉佩,金玉有价情无价,就算只是一个梦也好,让我独自把这个不能成真的美梦做下去。
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收进荷包,转身走了没两步路,便看见顺治缓缓地从戏园子门口走出来,修长的身子,俊雅的面容,孤傲而尊贵的气质,无一不显示出他的清新俊逸,品貌非凡。
真是的,一旦确定了对他的感觉,我反而有些放不开了,我看着他,抓紧了手中的荷包,脸上微微发烫,要送给他吗?
“净房在戏园子外边吗?”顺治戏谑地看着我,清洌的嗓音别具魅力。
我出奇地没有顶嘴,温驯地走到顺治身边,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温驯的,呃……好啦!我是……暗恋中的女人。
顺治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我紧张地笑了笑,紧抓着我的荷包,“我……”
刚说了一个字,我的注意力被经过的两个女孩子的对话吸引过去:
“听说七夕那晚观音庙会放烟火替牛郎和织女照亮鹊桥,如果那天去拜观音娘娘一定会很灵验。”
“哦!有人想求观音娘娘赐个如意郎君给她!”
“你胡说什么!看我不打你!”
两个女孩儿打打闹闹的走得远了,我才回过神来,七夕……情人节啊……如果在那天送给他,会更有意义吧?这样想着,我的脸已有些发烫。
“怎么了?”一只修长冰凉的手抚上我的额头,“脸这么红?”他的声音中包含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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