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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瞪”��圆苡�纬�3面攻击态势。曹克人指挥部队边打边撤,一直退到东湖四甲堤上,准备从城关文星桥上过河,再凭桥狙击日军,不料桥上的木板已被敌人破坏,过河已不可能,而日军紧追不舍,他们已陷入腹背受敌的绝境。曹克人操起一条步枪,大声喊道:“弟兄们,为国捐躯的时候到了,上刺刀!”一场惊天动地的白刃战在狭窄的河堤上展开,最后终因寡不敌众,曹克人和十多名士兵弹尽受伤被俘,其余全部壮烈牺牲。
日军将被俘的17名中国官兵和伤员绑了,分别鞭打、刀剐处死。这时,被缚在树上的曹克人怒不可遏,张口大骂:“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东西,还是父母所生吗?!”禽兽不如的日军先是用刀割下曹克人的舌头,割烂嘴唇,然后削掉鼻子,挖去双眼,最后斩断两手,用刺刀挖开胸膛,将曹克人的躯体钉在墙上……
电视剧《血色湘西》再现了一个龙鳞连伏击日军上野旅团的真实场面。龙鳞连几乎全是湘西苗族人。连长因右手长有6个手指,大家都叫他“龙六指”。该连士兵个个剽悍异常,穿着军装,脖颈上还挂一个银饰护身符,打仗前总要喝一碗血酒盟誓。战斗中人人奋勇争先,全不怕死,枪弹如雨视若不见,一人遇难群起相救,凝聚力极强。他们发现上野原吉想开溜,自然不会放过。
上野早就听说中国军队中有这么一个苗族人的连队,能打能拼,先存了几分畏惧心理,没料到现在碰上了。日军仗着人多势众,蜂拥而上,气势不弱。龙六指不慌不忙,指挥几个在盟国陆军比赛中得过奖的神枪手,进行远距离射击,专挑举指挥刀的打,还没怎么交锋,上野手下两个大队长一死一伤。接着,龙鳞连发射排子枪,中距离杀伤日军。机枪留在最后才用,等大片日军汇拢到阵地前面10米以内时,龙鳞一声令下,几挺机枪同时*,把日军撂倒一大片。龙鳞连紧接着开始反冲锋。苗族士兵们高声喊叫着,身手迅猛异常。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连眼也不眨一下,照样奋勇向前。几千人的上野旅团连续冲了3次,也没冲出峡口。狡猾的上野留了一手,趁着中国军队援兵未到,在黄昏再次发起进攻,等敢死队冲到距离龙鳞连阵地只有几十米时,他才指挥小钢炮把剩下的少量炮弹倾向守军阵地。这一手实在毒辣,龙鳞连许多人被炸倒,龙六指也被一块弹片削掉了半片耳朵。冲在前面的日军,也有被自己的炮弹炸死炸伤的,上野称之为“玉石俱焚”。
日军以自己的士兵躯体开道,赶在中国大部队赶来之前,用所谓“神风攻击法”,突破了龙鳞连的阵地,冲出了峡口。
血色黄昏,硝烟未尽,铜鼓声声,狸泣鸦鸣。龙六指按照苗族的风俗,不知从哪弄来了牛角,为死去的战友们洒下圣水,算是葬礼。那些不屈的英魂就随着那几滴雨水上路了。
壮哉百姓
影视上总有这样的情节,某个老百姓给鬼子带头,不是带到游击队的伏击圈里,就是带向相反的方向,反正最后都是死,不是毙了就是被捅死。这情节在当年的湖南冷水江锑矿,就真实上演过。
侵华的鬼子想占有锑矿,便用刺刀威逼当地的村民说出来,结果软硬兼施,用尽诡计,也没得逞。最后一个年轻人挺身而出,说他可以带路。结果他把日本人往相反的方向越带越远,锑矿保住了,但这年轻人却被气急败坏的日本鬼子用刺刀捅死了。日本鬼子一怒之下,又派了一支小分队返回这个村子。愤怒的村民纷纷拿出刀子和锄头等作武器与日本鬼子作拼死搏斗,不少村民与日本鬼子同归于尽。
在东洞庭湖岸畔的营田青山,遮天蔽地的古樟树下,立有一尊花岗岩雕像,一名日军俯首膝地,东洋刀横搁在膝前。旁边,一位年迈白发阿婆端坐在藤椅上,安详地陪护两个孩童做作业……白发阿婆也许是惨案的幸存者。纪录片《营田首次沦陷纪实》(营田现隶属湖南岳阳屈原行政区),记录了日本帝国主义者向被俘的军民大施淫威,进行极其残暴的杀戮和蹂躏的情景,记录湖南人血性的争斗。五六九团的一名副团长和另一名国民党军官被日寇用刀子将头皮割开剥了下来,盖住双眼,又从胸部剥皮至双膝;五六九团的夏营长被鬼子将四肢钉在门板上,淋上汽油活活烧死;五七○团一营营长苗培成和一连张连长均被鬼子凌迟血剐。推山咀屋场,21名青壮年除郑西堂一人走脱外,其余均被杀害,加上被害的老弱妇孺,共被杀害93人。三塘湾住着易姓未出五代的7户人家,共51人,日寇将被俘的易佩纯、易汉纯、易保和、易凤美、易咏仪、易春福、易锡连等青壮年,用绳索捆绑押到长塘六斗丘,全部砍头……大边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