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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抽时间回家一趟了。正好最近忙得晕头转向的,回去和老爹见招拆招当调剂心情了。
不过……
王面无表情的端坐一旁批阅奏折。
看来需要调剂心情的不只自己啊!朴胜基无限感慨!
朴府
“哎哟~~~哎呦~~~你这个不孝子啊……我病了都不肯不回来,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肯回来见我一面啊……不孝子啊~~~~~~”朴老爹一见好不容易叫回来的儿子立刻哼哼唧唧的哭骂开来,对儿子满脸黑线视而不见。
朴胜基本来抱着见招拆招的心理回府,孰料一进院子就闻到浓郁的药味儿,朴老爹趴在床上,颤颤巍巍的正要喝药,脸色不见以前的红润,略显暗沉。
见老爹真的病了,朴胜基不免为自己小人之心而内疚,老爹那些许怨言也就洗耳恭听了。等老爹把一腔怨气发泄完毕后,朴胜基赶紧尽一个孝顺儿子的义务,先问清楚老爹生的什么病,请得什么大夫,用的什么药等等。然后又主动对自己的“不孝”行为检讨一番,保证今后只要老爷子一叫,自己立马回来云云。
啰里吧嗦半天,朴老爹的表情才由阴转晴。
伺候朴老爹喝完药歇下后,朴胜基招来看病的大夫,细问病情。
原来朴老爹是夜里起来出恭,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的,守夜的仆人偏又睡沉了没听见老爹叫人,结果黑乎乎的房间里,老爹被凳子搬绊了下脚,跌了一跤,把腰撞在桌子边上了。
朴胜基大怒,哪个仆人竟然渎职,害的主人受伤。
回话的仆人忙答道,那人已经被赶出府了。
既然已经赶出去了,那就算了。朴胜基没再追问,而是接着问大夫朴老爹的伤势。
朴老爹五十多岁的人,在这个年代来说,已经没多久可活了,只是他父子两见面时,朴老爹总是一副精力十足的样子,因此朴胜基常常会忘记朴老爹是个“脆弱”的老人家。撞伤这种事可大可小,前世他可没少听说老人摔一跤就一命呜呼的新闻。朴老爹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啊!
大夫的话让朴胜基心凉了半截。
朴老爹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近年来养尊处优,撞伤后有一直用贵重药品调养着,慢慢的就会好起来。不料朴老爹受了伤还不安分,硬要去访友,回来晚了,喝了酒又吹了风,伤上加病,这才严重起来。
“老爷访什么友?”朴胜基皱着眉头问道。
“元大人家的孙小姐温柔娴淑,老爷听了,非要去元大人家,说先通通气儿,好……好等以后说给少爷。”
朴胜基无语又内疚。
他对成不成亲,生不生孩子真的是无所谓。可是在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社会,他的行为的确是很严重。朴家这一支就他一个男丁,朴老爹想抱孙子的心情,他理解。但是……从没打算配合。眼看着老人家为此受伤生病,朴胜基的心到底不是石头做的,怎么能不自责!
朴老爹的情况不好,朴胜基当晚便没有回宫。
父亲有佯,为人子者,自当侍奉汤药。
病人的脾气都不会太好,朴老爹难得见一回儿子,仿佛要把攒了几个月的怨气一下爆发出来。饭不肯吃,要不肯喝,孩子似的,劝也劝不动。病人都是有特权的,平日再讲道理的人生病了都难免任性,朴胜基对老爹的行为倒一点也不生气。理智温和如王,生病了不也一样会闹点小脾气,弄点诸如不肯乖乖吃药这样的难题吗!
想到某个人,思念如同破堤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
他现在在做什么,饭吃了吗?睡了吗?是不是又看折子看到半夜?会不会像他一样觉得一个人睡的床榻太过宽大?
“大人,还是让阿贞来吧。”
“不用,我可以。”
院子房廊下,支着小炉子。俊美的青年专注的盯着炉上的药罐。
“大人真孝顺,亲手为老爷熬药。”说话的女子大约十七八,不是让人眼前一亮的美人,却有一股温婉动人的味道,平添了几分秀丽。
孝顺儿子朴胜基谦逊一笑,坦然接受了阿贞的赞美。绝对没人看得出来他其实是被朴老爹“成亲生娃”的碎碎念给逼走的,熬药不过是为了避开朴老爹念经一般的唠叨。
“对了,你在府里过得还好吗?”是朴胜基把阿贞从宫里弄出来的,对阿贞他有一股责任感,既然遇上了,不妨关心关心对方。况且,他对阿贞总是比别的女人更在意一些。“有什么困难可以给我说。”
阿贞摇摇头,“